打不過還逃不掉,雲清心裏憋着的怨氣和委屈勁兒,一股腦爆炸了。

    她瞬間戲精附體。

    “你這個禽獸不如渣男,你不但讓我喝藥,還家暴!!嗚嗚嗚……我要離婚!你給我淨身出戶!”

    霍景深:“……”

    他被吵得腦仁有點疼,低頭狠狠吻上了那張乾嚎的小嘴,懲罰性地在她柔軟的下脣上咬了一口。

    雲清用力扭開臉,嚎得更起勁了。

    “……你還咬我!你果然是親手不過了不過了!”

    霍景深幾乎被氣笑。

    他到底從哪兒找來這麼個小瘋子……

    “我不僅咬你,還打算跟你玩點更刺激的。”霍景深說着,大手搭在了腰間的皮帶上,只聽‘咔噠’一聲,他乾脆利落地解開了皮帶扣,順手抽出皮帶。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雲清連阻止都沒來得及,就看見霍景深將皮帶在手上纏了一圈。

    當時雲清覺得自己喉嚨跟着緊了一下……

    她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完了,搞大了!

    “……霍,霍景深,你冷靜!”

    男人脣角微微上翹,勾起一個性感要命的弧度。

    “像我這種禽獸不如的渣男,怎麼會冷靜呢?”他一邊不急不緩地欺身逼近,一邊隨手扯開了襯衣領口,露出胸口大片緊實誘人的肌肉。

    狹小的車間內,瞬間充滿了男人身上獨有的荷爾蒙氣息,再搭配霍景深那張妖孽的臉……魅惑又致命,危險到極點。

    雲清沒出息地嚥了下口水,扭頭去拽車門,鎖死了!

    她立馬去開車窗,結果剛呼吸到一口新鮮空氣,就被霍景深捏住腳踝拖了回去。

    車窗一升到底,徹底鎖死。

    雲清退無可退,整個人被霍景深完全困在了座椅上。

    逼得往後倒去,完全躺平在了座椅上。

    “霍……啊!”她剛想認慫,霍景深突然將抓起她兩隻手,用皮帶捆住了,直接綁在內壁的扶手上。

    雲清:“……????”

    這狗男人不僅想車震,他還要玩捆綁play??!!

    “霍景深你變態!我不要玩捆綁!!”

    守在車門外的韓默:“……”

    他默默地往旁邊挪了幾步,低頭看地面的螞蟻。

    這雙耳朵,真是聽見了太多不該聽的……

    韓默沒有留意,角落裏,有輛黑色保姆車經過。

    車內,柳瓷猛地摘下了墨鏡,死死盯着前方那輛黑色邁巴赫。

    這可是限量版定製款……有錢都拿不到!

    所以她多看了兩眼。

    正好就看見車窗放下來的瞬間,雲清那張臉露了出來!

    柳瓷當時眼睛都瞪大,立馬認出了她。

    ——就是這個女人!!

    在試鏡的時候,給倪歡那個賤人撐腰,狠狠打了她的臉!

    柳瓷正愁找不到機會報復雲清,沒想到老天都幫她,把機會送到了她眼前!

    柳瓷看着手機裏,雲清衣衫不整探出窗外的照片,露出陰狠得意的笑容。

    誰不知道,雲清嫁給了御景園的病癆鬼霍景深!

    現在霍家都破產了,霍景深是霍家的邊緣人物,又怎麼可能開得起這麼好的車!

    車裏的那個男人,肯定是雲清傍上的金主!

    真是個不要臉的賤人……

    可惜,沒拍到男人的照片,只拍到了一隻手。

    柳瓷將圖片放大,能清晰地看到一隻屬於男人的手,正按在雲清的腰上。

    那隻手修長蒼白,瘦不露骨,簡直完美如藝術品,自帶禁慾氣息——而偏偏指節微曲,握着女人不堪一握的細腰……

    男人用最禁慾的姿態,做着最欲的事……

    只看着這一隻手,柳瓷就覺得自己有些口乾舌燥。

    她在娛樂圈混了這麼多年,好看的男明星一抓一把,可這麼極品的手,她卻是第一次看見!

    而且男人還能開得起這麼好的車……

    柳瓷越想越酸。

    “肯定雲清那賤人傍上了金主!手好看,人肯定醜!”她陰惻惻地腹誹着,總算心理平衡了。

    柳瓷重新看向手機裏的照片,得意洋洋地勾起豔色的脣。

    現在倪歡這個新靠山的把柄就在自己手上,這回看誰還能保住她!

    柳瓷打了個電話:“把倪歡七年前那些黑料,都給我放出去!越多越好!”

    等解決完倪歡,她再來讓雲清這賤人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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