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化妝沒辦法出門,葉蘇柳現在是人氣最旺的時候,出門分分鐘被人認出來!
化妝師的目的,就是把葉蘇柳畫得不像葉蘇柳。
然後兩姐妹就帶着口罩和帽子,嘻嘻哈哈地出門了。
陸明原本有些不放心,但想起百里第七跟自己的約定,便鬆了口氣。
有這麼一位暗榜第四的高手暗中保護,基本不可能再出問題。
陸明給秦缺發了條短信後,離開酒店。
很快,他就來了鼓樓大街,朝着昨晚賣佛牌的攤位走去。
老闆還是那個老闆,打着哈欠,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這一大早,來逛街的人並不多。
所以,陸明在攤位前一站,老闆瞬間清醒了,定睛一看,“咦,帥哥,你不是昨晚……”
話還沒說完,老闆板起臉來,語氣轉冷,“帥哥,我們這一行的規矩,佛牌一旦出手,不能退換的!”
陸明掃了眼對方的攤位,果然沒有三世佛的佛牌,看來對方沒有說謊,昨晚是最後一塊!
“三世佛的佛牌沒有了?”陸明收回目光,望着老闆淡淡問道。
老闆一聽陸明是來買佛牌的,態度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反轉,“哎呀,我就知道帥哥識貨……不過,三世佛的佛牌確實沒有了,等過幾日我去南洋進一批貨,帥哥可以再來挑挑。”
“不過,這裏除了三世佛,還有……”
陸明打斷對方的話,“你看看,可在南洋見過這種佛牌?”
說着,他將手中的白色佛牌遞過去。
老闆有些疑惑地接過陸明手中的佛牌,定睛一瞧,打了個哆嗦,險些將手裏的佛牌給扔出去!
“這……這是陰牌!”
老闆聲音都變了,“帥哥,你這從哪裏弄來的陰牌,看着讓人冷嗖嗖的!”
“什麼是陰牌?”陸明反問道。
老闆常年在華夏與南洋走動,對佛牌有一定的瞭解,他有些忌諱地將手中陰牌還給陸明。
這纔開口介紹,“南洋佛牌分爲兩種,一種爲正牌,一種爲陰牌,正牌都是由寺廟裏的高僧開過光,而陰牌則是來自民間或者某些邪惡的佛或者法師煉製。”
“不過,製作古曼的法師也分爲白袍和黑袍,如果是白袍還好,可如果是黑袍……那這東西就邪乎得很!”
“除此之外,陰牌又被稱作古曼……總之,小哥還是不要將這種東西佩在身上,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老闆似乎不願意多說古曼。
“你這裏有這種陰牌麼?或者其他的陰牌?”陸明聽完老闆的介紹,試探着問。
老闆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有,絕對沒有!我這裏的佛牌可都是從南洋寺廟裏採購來的,都是來路很正的正牌。”
“這種陰牌大多是用人或動物的血、屍體、骨頭、毛髮之類的東西煉製,想要煉製只能通過特殊渠道,像南洋的一些黑市之類。”
“帥哥,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老闆不想再多說什麼。
陸明若有所思,看着手中佛牌上的圖案,再次問道:“老闆,你瞧瞧,認不認識這塊陰牌上的是什麼佛?或者幫我打聽打聽……”
陸明笑起來,商人重利,陸明眼看着對方要拒絕,忙補充了句。
一聽有利可圖,老闆臉色輕鬆了幾分,露出笑意,“這上面的佛我確實沒見過,剛好過幾日我要去一趟南洋,到時候幫你打聽打聽吧。”
“留個聯繫方式吧!”陸明掏出手機,“有消息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兩人互留聯繫方式之後,陸明忽然出手,抓住對方手腕!
老闆臉色微變,驚道:“你要做什麼?”
陸明回道:“作爲這次的報酬,我就將你體內的頑疾治好吧!”
老闆還沒有反應過來,陸明的先天之炁已經在他體內遊走一圈。
“起夜可不是什麼好事,你雖然結婚多年,但一直無後。”陸明收回手,淡淡開口。
老闆聞言,露出震驚之色!
陸明竟然看出他結婚多年沒有孩子。
這等手段,絕對是高人啊!
“我剛剛已經幫你解決了問題,今晚多努力努力,明年就能抱上大胖兒子了!”陸明說着說着,笑了起來。
“啊?解決了?”老闆難以置信地看着陸明。
陸明就摸了摸自己手腕,什麼都沒做,就說自己的病好了?
有些離譜吧!
陸明見對方不信,笑道:“信不信你回去試試就知道了,若是無效,你也不用大費周章幫我打聽消息。”
老闆一想,也是這麼個理。
怎麼算,他都不虧!
“行!”老闆收起疑惑,指着自己的攤位,“帥哥,我這裏的佛牌真的很靈,要不要再買兩塊回去?送親人朋友都是很好的!”
老闆聽出陸明不是燕京城口音。
陸明搖搖頭,“不必了。”
然後指了指老闆胸前掛着的那塊三世佛佛牌,問道:“老闆,你胸前那塊三世佛的佛牌可否借我觀察一下?”
老闆面露猶豫,這種東西一般不會輕易過別人的手。
“行!我看兄弟也是個實在人!”老闆摘下佛牌,遞給陸明,連稱呼都換了。
“兄弟,你可小心點啊,這佛牌我佩戴了十三年了!”老闆生怕被陸明弄壞。
陸明接過佛牌反覆打量檢查,發現這塊佛牌的材質很普通,與葉青鸞買的那塊完全不同。
陸明將佛牌還給老闆。
老闆鬆了口氣。
“對了,我昨晚從你這買的那塊佛牌與這些佛牌是從同一座寺廟採購的麼?”陸明差點忘了這個關鍵問題。
老闆搖頭,回道:“不是,三世佛的佛牌在南洋只有兩座寺廟有,兄弟昨晚買的那塊佛牌是在大卜楞寺,而我這塊當年是在小卜楞寺。”
陸明點頭,笑道:“那我再預定一塊大卜楞寺的三世佛佛牌!”
“啊?”老闆聞言不免有些驚訝,反問道,“兄弟,小卜楞寺不行?”
“怎麼?有困難?”陸明好奇地看着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