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的聲音從李睿的嘴裏給咆哮了出來。
在李睿說完這話之後,那神祕的女人微微的怔了一下。
“你不怕死?”
“怕又咋了?難道我還跪地求你?”李睿怒說。
那女人嘴裏冷哼了一聲:“算你是個男人。”
隨着她的話音說出來之後,她竟然鬆開了那李睿的脖頸。
李睿在被鬆開之後,一下子蹲在了地上,整張臉煞白的他努力的喘了幾口粗氣。
“今天的事情,你要敢說出去半個字,我保證你會死的比誰都難看。”眼前的女人突然望着李睿冷冷的說。
李睿望着眼前的這個女人,心裏暗襯:真他媽的是個怪女人。
經過了這一幕之後李睿也不搭理那個古怪的女人,雖然她很美,身材很棒,但是此刻看在李睿的眼裏,卻有說不出的彆扭味道。
這他媽的是個什麼女人啊?怎麼這麼霸道?這麼厲害?動不動就要人命,動不動就出手?
那女人呢?也沒有說話,只是走到鐵門外面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況。
她的傷勢還很嚴重,雖然出手犀利,但是一靜下來的時候還是會疼痛。
她慢慢的坐在了牀邊的地方,望了一眼房間:“這是你的房間?”
“廢話。”李睿撇過頭冷冷的說。
“你昨天在那裏救得我?救我的時候還有沒有別人?”女人繼續問、
“沒有。就我一個。”
那女人聽到李睿這麼說,纔算心裏邊的一塊大石頭落了下來。
“這些藥是你買的?”
女人用手指着旁邊桌子上的藥瓶,那是柳筱特意留下的。
李睿嘴裏悶哼了一聲:“不是。”
“是嗎?”
“恩。”
“謝謝。”一句冷冰冰的話從女人的嘴裏給說了出來。
聽到這句話後的李睿終於算是笑了。
“虧你還會說謝謝?昨天晚上我大半夜救你回來,折騰了一個晚上才幫你處理傷口,你倒好,一醒來就要殺我?真是狗咬……”李睿還沒有說話。
那女人突然一雙兇戾的眼眸轉了過來,瞪了他一眼:“你說什麼?”
李睿趕緊閉嘴。
對於眼前的這個女的,李睿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害怕。
一方面,是她給人的那種感覺,好似是一股子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似的。
另一方面,李睿已經習慣了在蕭霄面前唯唯諾諾,畢竟,三年的贅婿生涯,已經讓他習慣了低頭做人。
“我問你,這是哪裏?”神祕的女人艱難的坐在牀上,雖然她臉上努力的忍着自己身上的傷痛,但李睿還是能看得出來她很痛。
“這是我的房間。”
“我是問,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女人有些想發脾氣,可惜她說出來話的時候,都感覺虛弱至極。
李睿看到她難受的樣子,也不忍心,慢慢的道說:“江門市。”
女人聽到李睿這麼說之後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暗襯:江門?我不是應該在帝都嗎?是誰把我帶到這裏的?
女人眼睛出現森寒光芒,瞪了一眼李睿:“你想知道什麼?”
“你姓甚名誰?家在那裏,怎麼會到了這個地方?而且你還受了這麼重的傷?”李睿道。
可惜那女人冷淡道說:“這些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爲什麼?”李睿納悶問說。
“因爲你知道的越少,你會活得時間越長。你要是知道的太多的話,我會第一個殺了你。”
聽到這個女人這麼說,李睿心裏不禁有些害怕,這個女人的語氣,還有說話絕對不像是開玩笑的。
李睿心裏不時的在那悔恨,自己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要命的女人?
“那還是算了吧,我不問了。”只聽李睿道說。
女人嘴角冷笑了一下,沒有再理會李睿。
“不過我可告訴你,有人都在找你,我剛纔在街上遇見他們了。”
在李睿猛然這麼說之後,女人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殺機盡露。
“你說什麼?”
“他們這麼快就追來了?”一句話從神祕女人的嘴裏詭異的說了出來。
李睿聽到她這麼說,想了想道:“你認識他們?”
“當然認識。”她的聲音充滿了殺意。
“是你朋友?”李睿又問。
只見那神祕的女人,突然的轉過臉來望着李睿:“管你什麼事?”
“你現在最好趕快離我越遠越好,要不然你肯定會死。”女人突然道說。
聽到這女人這麼說,李睿真是又氣又怒。
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的不知好歹,三番五次咒自己死!
可他卻不知道女人所說的話還有別的意思。
“好,既然你不想我管你,現在你也醒了,是不是該離開了?”李睿聲音冷淡的說。
那女人聽到李睿一下子下了逐客令,頓時面色寒冷道:“你這樣的破屋,你以爲本小姐喜歡住?”
說着的她,果真艱難的從牀上走了下來,捂着自己的傷口一步一步的向着門外面走去,樣子看起來果真想離開眼前的房間似的。
正在她快要到達房門口的時候,剛纔還冷豔逼人的女人這個時候兩條腿突然一軟,竟然倒在了地上。
李睿趕緊去攙扶起來那個女人,擔心道:“喂,喂,你沒事吧?”
可是冷豔女人呢,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眼眸緊緊的閉着,臉色蒼白之極。
李睿看了一下她的傷口,但見那紫黑之色已經越來越往她的身體延伸,而且周圍也開始變得浮腫。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得趕緊帶她走!”
李睿現在能想到的安全之所,只有郊外的蓮花村。
將這個神祕女人帶到蓮花村,一來可以躲避追蹤,二來自己也可以照顧覃玲玲。
說實話,這些天忙於尋找殺害蕭霄一家的幕後真兇,倒是疏忽了對覃玲玲的照顧。
蕭霄是自己的妻子,難道覃玲玲不是嗎?
既然已經答應娶她,就不能言而無信。
......
“李睿,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