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盛世內部並不和諧,李家全資收購之後,李睿順勢清除了一批保守派,內部陣營對立更趨緊張。這次光輝集團強勢登場,讓本就不甘失敗的保守派更加蠢蠢欲動。
這一次,讓那些對盛世集團不滿的人看到了希望,也等到了機會。
這個機會,是王炳浩送給金鑫鑫的,更是送給帝都豪門的。
在風暴來臨之前,他們也需要拴在一條線上的盟友。
金家雖然從實力是難以與盛世集團抗衡,但畢竟積威大幾十年,暗中隱藏的恐怖力量根本也是非同小可的。
王炳浩冷笑道:“老金,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盛世集團在帝都作威作福這麼多年了,也是時候教訓教訓它了。”
“老哥哥,您纔是天朝最大的樹啊,若是樹大招風,您這棵樹豈不是......”金鑫鑫半開玩笑道。
王炳浩坐在椅子上吸了口煙,然後微微一笑,說道:“老金,要不怎麼說你我都是一顆棋子而已呢,你說的沒錯,樹大招風,盛世如此,光輝亦如此啊!”
“老哥哥,難不成上頭對你有想法?”
“呵呵,想法?”王炳浩搖了搖頭,說道:“有想法倒是好了,怕就怕沒想法,遇到事情了想起你來了,沒事的時候,就把你晾在一邊,光輝集團現在是表面風光,其實內部早就是千瘡百孔,快爛透了!”
“啊?這麼嚴重?”金鑫鑫不可思議道。
“有利益的地方就會有腐敗,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人性。”王炳浩說道:“光輝集團這麼大一塊肥肉,上面誰不想來分一杯羹。”
“我在帝都確實也聽到過一些傳言,光輝難道真的要垮了?”
“垮倒是不至於,只是我這個董事長,怕是越坐越難嘍。”王炳浩深色有些黯然,說道:“你也知道,光輝起源於鳳郡,前身是百年前輝煌一時的北方輝煌兵工廠,後來兵工廠轉型,公司也從鳳郡遷入滬上,主營民用工業,造就了新的輝煌公司,纔有了現在光輝集團的雛形。現在的光輝,是輝煌改革之後的產物。”
金鑫鑫點了點頭,說道:“這些歷史我都知道,輝煌改革之後,老哥哥您就出任了新任董事長,這些年更是在您的帶領下,光輝一路高歌猛進,創造輝煌,您是居功至偉啊。”
“問題就出在光輝的內部,光輝內部,一直分爲南北兩派,南派是集團的改革派,都是改革之後由大人招募進入集團的,其中不少高管都是滬上的精英,算是後起之秀,力主擴大市場,發展外向經濟,北派則是鳳郡保留下來的老底子,這些人是保守派,雖然決策層人數不多,但各個要害部門都被他們牢牢把握着,難纏的很。”
“那這麼長時間,難道就沒有機會清理掉他們嗎?”
“你以爲我不想嗎,但他們是二號的人,我敢動嗎?二號現在風頭正盛,大人也對他倚賴有加,這時候楚他眉頭,誰碰誰倒黴。你道江婉婷是幹嘛來了,還不是二號派來制衡我的嗎,這些年,我一直處於守勢,能避免矛盾就儘量避免矛盾,導致江婉婷的勢力越來越大,手越伸越長,馬上,在光輝,就快變得只知有江婉婷,而不知我王炳浩了。”
“我明白了,”金鑫鑫點了點頭,說道:“難怪老哥哥會說我們要領會上頭的真正用意,若非‘戰神鎧甲’這樣誘人的餌,光輝集團這鉤也拋不下來。”
“老金,你知道就好。”
看金鑫鑫一臉落寞,王炳浩笑着拍了拍金鑫鑫的肩膀,說道:“你也別覺得上頭不重視你,其實,大人對你還是蠻關心的,特地讓我告訴你,等辦完了這件事,就調你回滬上,到時候加官進爵,榮華富貴,美女成羣,都少不了你的。”
“哈哈哈,那還得靠老哥你提攜纔是!”
......
正當王炳浩與金鑫鑫商洽之際,一個神祕男人卻出現在了李睿出租房附件的街頭。
“各位鄉親父老,我們今天來到這裏只是爲了找個人,如果哪位鄉親父老看到這樣一個人的話,那麼這沓子錢就是他的。”
說完,他陰笑着從懷裏摸出一沓簇新的鈔票。
周圍的街坊鄰居都不禁愣了。
其中更是有一些貪錢的人趕緊的在那問道說:“你要找誰啊?我們要是幫你找到的話,你的錢是不是真給我們啊?”
“是啊,錢到底給還是不給?”
……
那些街坊鄰居都在那議論着。
“我說話算數,你們要是能找到我要找的人,別說這點錢,就是再多加兩倍我也給你。”
聽他這麼說,街坊鄰居頓時興奮了起來,有人說,要錢不要命,看來這話是真說的不假啊。
“那你說要找誰啊?”
街坊鄰居都在那激動的道說,好似那一沓子錢已經裝進了口袋似的。
“找一個男人,他就住在這附近,晌午還在街上跟人打了一架,身邊帶着兩個女人,其中一個還病了。”
沒錯,這個男人,正是蝰蛇。
他此時正憋着一股子氣,要找李睿的麻煩。
“說話算數啊,只要你給錢,我們百分之一萬給你找到。”
望着這些視錢如命的街坊鄰居,那蝰蛇陰陰的笑了。
他知道,李睿帶着兩個女人,特徵很明顯,不可能沒有蛛絲馬跡留下。
李睿從南溪村回來,出租屋肯定是回不去了,只能去秦懷遠給他找的新落腳點。
他一邊琢磨剛纔司徒昭跟他說的話,一邊朝着落腳點方向走去。
進門之後,他趕緊把小鐵門關上,扭過頭嚇的“媽啊”一聲差點坐在地上。
原來那個神祕的女人竟然清醒了,而且還直愣愣的坐在沙發上,目光冰冷的瞪着自己。
“你怕我?”那女人突然望着李睿冷冰冰的說。
李睿拍着撲通撲通的心臟,說:“能不怕嗎?你這傢伙跟鬼似的,突然起來,突然暈了的。”
李睿一邊說一邊在旁邊的地方坐了下來,然後瞄了她一眼,說道:“你怎麼樣了?”
女人聽到李睿這麼說,好像是頭一次被人關心似的,微微一怔,說道:“我體內的毒好像已經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