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她的腳踝還被李睿雙腿夾着,她爲了防止摔倒,情急之下伸出雙手想去抓住李睿的衣領。
可是李睿光着棒子,她哪有什麼可抓,雙手觸及上去,只有他光滑的肌膚,結果沒抓住,竟向左邊傾斜摔倒了下去。
本來李睿就是跟她開玩笑,想以這樣的方式逼她下山,別再糾纏自己什麼拜師不拜師的破事。
“小心!”
李睿眼見關妍身側就是一個大石塊,這要把腦袋磕上去,輕則腦震盪,重則小命難保。
於是,雙腿一鬆,李睿一個側身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攬住了關妍的腰肢。
不管兩人關係如何,這種情況下,沒有哪個男人會無動於衷。
剛一接住,只覺得一股芬香撲鼻而來,觸手的柔軟,更是讓他頓感心潮澎湃。
想起那夜施救關妍,她的肌膚嫩滑,不光身材好,還長得漂亮。
可李睿沒有因此而想佔便宜,只是攬着她的腰肢,沒有讓她摔倒而已。
“沒,沒事吧?”李睿關心道。
關妍雖然沒摔倒,但是以她的脾氣個性,拌幾句嘴是在所難免了。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纔剛把關妍扶着站好,這丫頭突然毫無徵兆的給自己來了一個響亮耳光。
上次救了她,捱了一耳光,這次雖然也是自己出言不敬,但這一耳光捱得可有點莫名其妙了。
“你憑什麼打我?”
這一耳光對於李睿來說,就像撓癢癢似的。
看似打的結實,其實李睿可不是傻站着等着她的耳光過來,而是利用巧妙的轉向與真氣護體,讓她的手勁化解的差不多了。
與其說是打,在李睿看來和捱到臉上,那簡直跟摸一下差不多。
關妍一掐腰,氣道:“憑什麼,憑你想對我耍流氓,我不扇你耳光扇誰。”
她本覺得李睿是個正人君子,就像那晚他爲自己治病,後來想想,也知道自己脾氣不好,誤會了人家。
但是今天她算是看出來了,這李睿可不就是一個無賴流氓嘛。
李睿嘴角上揚的輕笑道:“那好,你現在耳光也打了,我對你也沒怎麼樣,你對我什麼印象也知道了吧,以後別來煩我了,拜師的事情,門都沒有,以後呢,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不犯我,我也閒着沒事不會找你的麻煩。”
聽他這麼一說,關妍怎麼都覺得自己剛纔是被刺激了。
難道李睿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逼自己出手打他,然後不想自己跟他學醫術。
其實仔細一想,這小子是有點詭異,醫術也很高明,但是她關妍也不是指着這碗飯過活,不過是想躲避一些麻煩事情,而來到這窮鄉僻壤的。
瞪了李睿一眼,關妍冷哼道:“哼,你以爲我想拜你爲師啊,別以爲自己會點醫術就高高在上了,姐以後再理你,那我就不叫關妍了。”
說罷,她還真的轉身朝山下去了。
目送她走遠了,李睿搖頭笑了笑,心想這年頭的女孩子還真是夠奇怪的。
但是像關妍這種六月天七月雪脾氣的女孩子,他還真不怎麼想搭理。
這麼一路走來,李睿不知不覺地到了茅雨柔的家門口。
“雨柔姐......”
李睿一聲輕呼,不禁暗暗搖頭。
自己這是咋的了,雖然早上還跟茅雨柔在一起,怎麼這一到她家門口,還有點瞎想她呢。
他剛呼喊一聲,茅雨柔家的大門就打開了。
一頭有些溼漉漉的茅雨柔,就只穿了一件粉色的上衣和粉色短裙。
一看她這打扮狀態,李睿頗有些尷尬。
但是和茅雨柔之間也是有些小曖昧的,尷尬歸尷尬,他該看的還是得看,反正茅雨柔不會生氣。
“在家啊,我以爲你還沒回來呢。”
李睿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茅雨柔白了他一眼,嗔道:“我現在後悔了,要是真跟看你幹,我是不是就得累死,你也看看幾點了,我沒事還不能早點回家啊。”
李睿咧嘴笑了笑:“我可沒這個意思。”
茅雨柔好奇道:“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啊?你的相好侯雪寧咋樣了?”
李睿搖着頭說:“不咋樣啊。”
茅雨柔楞了一下,眯眼微笑道:“雪寧這丫頭不錯的,侯德林也好,侯良平也罷都把她當做寶貝,要是你娶了她,那你可是賺到了。”
賺到,李睿可沒這麼覺得。
“不打算讓我進去坐坐啊。”
李睿也不知道咋地,越來越喜歡跟茅雨柔呆在一塊兒。
茅雨柔臉一紅,小聲道:“讓你進來,那還不知道村裏人咋說我和你呢。”
李睿一聽,點頭道:“那好,我走了。”
見他轉身真的要走,茅雨柔可急了。
“跟你開個玩笑嘛,你至於嘛,進來吧,我正準備做飯呢,既然你來了,晚飯在我這喫吧,我整倆菜,咱一起喝點。”
茅雨柔開了門,讓李睿進了院子,自己往外看了看,這才關上了門。
見她關了門,李睿也知道,茅雨柔是怕村裏人說閒話。
雖說她有老公在縣城,但是村裏人都在背後議論紛紛的,因爲她老公時常不來村裏,所有有些長舌婦就喜歡瞎侃胡說的。
“隨便坐吧,我擦擦頭髮就準備晚飯。”
茅雨柔嘴上說着,拿着一條毛巾擦着頭扭着屁股往屋裏去了。
李睿左右看了看,這院子裏哪有什麼可以坐的,於是也跟着她進了屋,想找把椅子來坐的。
可是他前腳剛跟進去,茅雨柔這女人突然一個轉身關上了門,竟雙手將他環抱住了,這下李睿沒害怕,卻也有些小緊張。
“雨柔姐?你幹啥啊?”
以前跟茅雨柔之間發生的事,自己都還歷歷在目。
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瘋。
茅雨柔面容姣紅,眼含媚意的輕笑道:“你說姐想幹啥,我之前就說了,姐喜歡你啊。”
李睿也沒抗拒,只是搖頭輕聲道:“雨柔姐,我和你沒可能的。”
“我知道啊,你以爲我想咋的,離婚跟你結婚不成,在姐的眼裏,你就是一個還沒成熟的男孩子罷了。”
聽到她這麼說,李睿不滿道:“我哪裏不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