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腳試探在鄭三虎肋骨處找了找位置,然後擡起落下。
鄭三虎說一半的話,全咽回了肚子裏,兩百斤的重量,在地上被一腳踢的滑行了接近兩米。
剩下的手下無不驚恐萬分,在鄭三虎滑過來之時,如避蛇蠍,一個比一個閃得快。
李睿走過去,抓住了鄭三虎頭髮,把他腦袋生生擡起:“請你轉告劉峯,有本事自己來找我,別搞這些下三濫。”
“你……好,我一定,我一定帶到。”鄭三虎欲再叫囂,到嘴邊,生生改口。
於此同時,外頭警車聲尖銳響起。
大批警察一擁而上,堵住了走廊。
鄭三虎見到警察來了,順勢便來勁了,指着李睿淒厲喊道:“警察,快來啊,是他,是他打人!”
一羣警察不由分說,槍口直接對準了李睿,氣勢迫人。
“住手,放開他,把手舉起來!”
李睿沒想到鄭三虎還會來這一出,正想解釋,幾名警察直接衝了上來,將他摁在了地上。
而鄭三虎則又開始了叫囂,說道:“小子,你不是很能打嘛,進了號子,我看你怎麼辦?裏面都是我的兄弟,保管你好好享受。”
李睿被壓制的動彈不得,擡了擡眼睛:“你別高興地太早!”
“哈哈哈,怎麼地,還想打我?”鄭三虎一臉得意地說道。
陶冠峯急忙解釋,說道:“警察同志,我說你們這是幹嘛,是鄭三虎動手打人,我們是自衛!”
“事情到底怎麼樣,我們自然會查清,現在,所有人都跟我們去警局接受調查!”
就這樣,所有人都被警察壓着上了警車。
審訊室裏,李睿帶着手銬,已經被晾了足足一個小時。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外頭纔有輕微的腳步聲。
李睿剛看到她的時候,稍稍遲疑了下,總覺得在哪見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現在開始審訊,叫什麼名字?”女警員冷冷地問詢道。
“林坤。”李睿回答道。
“爲什麼打架?”
“是對方先動的手。”
“起因呢?”女警員面沉如水,“總不能無緣無故打你吧?”
“因爲工作上的事情,公司一名同事被開除了,他心有不甘,買兇報復。”
女警員笑的冷淡:“證據呢?”
“我沒有證據,這是他親口所說,我的朋友可以作證。”
“我們會去核實的,但這並不能成爲你打人的理由!”
“爲什麼?他先動手,他還有理了?”
女警員冷冷一笑,說道:“他打你,你也打他了,但你爲什麼在已經制止了對方的行爲能力之後,繼續施加傷害?”
女警員驟然逼問:“你是怎麼做到將幾十個人達成重傷而自己毫髮無損的?”
“這難道也是犯罪行爲嗎?因爲我身手好,而他們實在他垃圾了!”
“你狡辯也沒用,傷人是事實。我勸你老老實實的交代,好好表現,說不定還不用坐牢。”
“警官,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需要交代的。”
女警員惱羞而成怒,拍桌起立:“你給我老實點,你這種我見多了,不見棺材不掉淚。”
她惱,李睿越發心平氣和:“美女,我真是奇了怪了,你們爲什麼不去詢問鄭三虎,在我這兒費什麼勁啊?”
“呵呵,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女警員冷冷一笑:“不想談,那就繼續關着,關到你願意談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