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還是窮人?荊楚楚差點叫了出來,她已經從蕭霄那裏得知,李睿擁有整個集團百分之十二的股份。如果這種人還算是窮人的話,那世界上找不出幾個有錢人了。
想到這裏,荊楚楚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道:“第一天在這裏上班,感覺怎麼樣?”
“多謝領導關心。”李睿懶洋洋地回答了一句,又是回頭看向已經喫完了的姚一男,說道:“姚小姐,如果你已經喫飽了,那我們走吧。”
在對方猶豫着點了下頭後,李睿帶着她頭也不回的閃了出去。又是領着她去了位於四樓的那個咖啡廳,要了四杯冰咖啡,這才往內衣店裏走去。
“林坤,那個荊經理和你很熟悉吧?”姚一男低着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也不算很熟,不過她倒是和我老婆很熟。”李睿不經意間,故意說了這麼一句。
“老婆?”姚一男驚訝的看着李睿,“林坤你已經結婚了嗎?”
李睿也是頗有些無奈,自己已經欠了一屁股的風流債了,萬疆商廈又是和女兒國,要是再折騰些什麼狗比倒竈的事情出來,這日子就沒法過了。因此,面對姚一男的喫驚,也只是聳了聳肩膀表示遺憾:“喂喂,你那是什麼眼神?怎麼,像我這種優秀地男人,能娶到老婆是一件很稀罕的事情麼?”
“呵呵,我只是很驚訝,你年紀輕輕的,怎麼就已經結婚了?”姚一男見得他表情誇張,也是不由憋笑了起來。
“哎,人生無奈啊。”李睿裝模作樣地感嘆道:“沒辦法,我怕我優良的精子絕代,所以就早一點結婚了。”
姚一男楞了一下,旋即滿面通紅,輕啐道:“上午看你還溫文爾雅的,原來是個臭流氓,不和你說了。”
說着,憋着笑,拎着咖啡快步走進了店裏,笑道:“趙丹,湯麗。林坤請你們喝咖啡呢。”
時值午餐時間,整個樓層的顧客也是不多。事實上,這種中高檔商廈,經營的品牌價格俱是不費。不像是一些普通的商廈,人頭洶涌。像這麼一家店面,一天內賣出去兩三件,就足以保本開銷了。
冬日裏的陽光是一縷縷炫目的光芒,瀰漫於一望無際湛藍的蒼穹,感嘆時間,感慨歲月,感恩生命。
透過玻璃窗,外面是冬日陽光,很溫暖,很愜意。鳥兒從眼前飛過,戰在枝頭高歌
很快,兩個女孩歡呼着奔來,很是開心的一人拿了杯冰咖啡,向墮在後面的李睿揚了揚手,道:“林坤,你倒是蠻夠意思的嘛。不過,你是新來的,想靠這點東西拜山頭可不行,起碼得請我們晚上出去喫飯才成。”
“喂喂,你們兩個可不要得寸進尺啊。”姚一男橫了她們一眼道:“這咖啡一百多一杯,也算對得起你們了。”
“小妖姐姐,你們兩個才認識了小半天,你就這麼幫襯着他?有姦情啊,快和我們說說,你們倆是幾點鐘勾搭上的。”
“呸,小小年紀,一個個都不學好了。”姚一男臉紅耳赤的嗔道。
“呵呵,我剛好認識個朋友,是開迪廳的,晚上我們可以一起喫過飯,去好好玩一下,保證安全。”
“還是林大帥哥好。”兩個姿色還不錯的小妖精很是開心的挽住了李睿胳膊,“這纔像話嘛,以後在我們地盤上,絕對罩着你。”
還沒等李睿怎麼着說話,身後就傳來一陣輕咳聲。
只見得剛纔被李睿晾在了更衣室中的荊楚楚,卻是一臉寒冰的站在身後,嚴肅道:“林坤,我很鄭重的告訴你,公司給你錢,讓你是來工作的,而不是泡妞的。”
“荊經理,我也很鄭重的告訴你,我只是在午休的時間裏,和同事們增加些感情,如果你看得不爽的話,可以開除我啊。”
李睿實在沒好氣的瞄了這好似陰魂不散的荊楚楚一眼,怎麼走到哪裏,都會見到她突然出現?
瞧着他一臉欠扁的樣子,荊楚楚直有種向朝着他臉上踹一腳的衝動。但此時,卻是深深地呼吸了幾口,平靜了下心情這才道:“同事,那我現在也算是你的同事了吧?怎麼就不見你和我來增加下感情?”
李睿忽而氣質一變,整個人散發出了一股若有若無的頹廢氣息,彈了支菸用嘴接住,打火機在手上眼花繚亂的舞動着。啪的一下點燃支菸。一把托住了荊楚楚的下巴,肆無忌憚而囂張的在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掃來掃去,用那略微低沉的嗓音,嘴角掛着絲邪笑道:“既然你這麼想和我增加感情,那麼,今天晚上,我們就在牀上好好增加下感情吧。”
其實,李睿並不是要調戲荊楚楚,只是剛剛說話之間,他無意間看到荊楚楚的雙頰發暗,有明顯的色素暗沉。像她這種女人,無論是收入還是身家,都屬於上流,對自己的皮膚保養自然是極爲重視,出現這種情況,肯定第一時間想辦法進行修復,哪怕是花錢買好一點的化妝品,也可很好的解決,又怎麼可能讓這個問題暴露在衆人面前呢?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她的身體一定是出現了狀況。
李睿聯繫到荊楚楚原先在雍州做生意,北方氣候乾燥,南方人多不適應,皮膚出現各種狀況也不是新鮮事。但隨着深入觀察,發覺其病情的根源並不是外在,而是其腰腎虧虛所導致的。
荊楚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這個最好姐妹的老公,竟然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如此對待自己。在此之前,一直認爲李睿這傢伙不過是個沒啥本事的喫軟飯的男人,但是此時此刻,那傢伙的氣質竟然會突然發生了變化。雖然模樣還是他,但是卻發生了迥然不同的變化。就好像,就好像突然換了一個靈魂。那眼神,那神態,和自己初淺認識的李睿有着完全不同的感覺。那玩世不恭的浪蕩模樣,如果久經花叢陣仗,是絕對不會有這等氣質的。
荊楚楚臉微微一紅,當即惱怒之色掛在臉上,咬着牙狠狠道:“林坤,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李睿很是技巧性的將一隻手若有若無搭在了她腰際,身子貼了上去,在她耳畔輕輕吹了口氣邪裏邪氣說道:“很簡單啊,我不就如你所願,和你增加些感情嗎?”
在這說話之際,那隻虛撫在她腰際的手緩緩向下滑動。
李睿緩慢催動真氣,儘管沒有真地觸摸到她肌膚,但是在真氣的作用下,荊楚楚感覺到和真正的撫摸幾乎沒有兩樣。
“老手,絕對是花叢老手。”荊楚楚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想立即撥通蕭霄的電話,然後狠狠向她傾訴一番,揭露這個流氓的真實面目。
然而,卻是有這心,沒這力。
先不說這身體點動彈不得,就算是自己能動,只要稍微一動作,那就湊到李睿的手上,或直接貼到了他身上去。
精緻而晶瑩的鼻子呼吸着李睿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若有若無男性的氣息,能夠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熱量。在這幾個呼吸地過程中,所有的感官都像是被放大了無數倍,尤其是敏感的耳垂上,更是敏感異常,呼吸亦不由得急促了起來。
這種感覺,就好似一頭小羊羔被一隻強壯的老虎摟在懷中,倉惶,驚恐,卻又無力反抗。
“流氓,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告訴蕭霄的。”荊楚楚貝齒咬着,紅着臉對李睿低聲怒斥道。
“隨便,不過我也會告訴她,她最好的朋友竟然勾引我。”李睿臉上依舊是掛着笑容,如強大的食肉動物,審視着自己的獵物。
“要不是看在你是蕭霄的朋友,我纔沒有這麼好心救你。”李睿心忖道,“你腎氣淤塞,已經導致筋脈梗阻,氣血不暢,自然色素暗沉,也虧你運氣好,遇到了我,不然,不出幾個月,你就會老的沒人要了。”
想到這裏,還沒等荊楚楚發怒,就聽得“啪”的一聲,李睿的手掌,重重的打在了她後腰上。
荊楚楚被打得全身發悸,一時間竟然懵在了當場。
即便是李睿在打完這一下後,已經放開了她,也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兩腿發虛,一時沒有站穩,一個趔趄,身子骨向前傾倒。
以李睿的醫術,這點小毛小病,根本不需要大費周章,只需稍稍動用一點真氣,打通她的筋脈,再以外力,刺激腎經,使其吐故納新,這病症自然就能消除。
說到底,還是這個荊楚楚長期單身導致的,若是有陽氣的滋潤,也不至於其陰盛陽衰,氣血虛虧,導致過於早衰。
李睿雙手插兜,任由她倒在自己身上,讓自己強壯的身體成了她的倚靠。不由饒有興致的瞧着她,戲謔笑道:“怎麼,還想說不是在勾引我麼?你看看,都主動送到了我懷裏來了。”
“林坤,你……”荊楚楚氣急敗壞的想怒罵,但是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她也只好忍了下來。
畢竟,在良好地家教和教育下,雖然讓她有時候看起來十分叛逆,但骨子裏卻是矜持地很。這種潑婦般的行爲,一時還是做不出來的。
“好了好了。”見火候差不多了,李睿才插着兜兒,笑着向後退了兩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