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降,投降總行了吧?”李睿有氣無力的呻吟,苦悶道:“玲玲你就饒了我吧,我是個活生生的男人,不是變形金剛啊?”
“不行,不行。”沈笑玲如妖婦般咯咯直笑,將散亂的秀髮攏到了腦後,充滿了極其魅惑的神色,惹得李睿又是小腹一陣難以壓制的燥熱,“對不起,本姑娘不接受戰俘。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大情聖,你就認命吧。”
李睿終於忍不住漲得脖子上青筋爆發,快樂卻又帶着痛苦的低聲吼了起來。
“看來某些男人,還有壓榨的潛力嘛,倒是小瞧了你。”沈笑玲妖冶而俏皮的擡起螓首,幾僂散發,被香汗粘在了她晶瑩的額頭上,雙頰浮着一抹如同桃花色澤般的豔麗。
……
時值九點,李睿一身衣冠楚楚,如同個紳士般走進了公司。只是原本健康的臉色,卻是如同從死人堆裏爬出來一般,灰灰暗暗,眼神空洞而無色澤。
“林總好。”公司前臺錢佳瑤,一見到李睿,忙不迭打起了招呼。
如今地李睿,和之前已經完全不同。當時的一個普通小員工,如今已經是企業發展部總經理,可不敢和平常一般與他調笑。
“哎,他今天似乎臉色不是太好,莫非是病了?”錢佳瑤小小心中,陡然一下子緊張關切了起來。
胡思亂想間,心臟不爭氣的加快跳動了起來,紅潤淡淡的浮上了臉頰。
“小佳佳啊?”李睿精神一振,強打起笑容。見得她氣色紅潤,不由得問道:“看你春光滿面,最近是不是談戀愛了?”
“林總說笑了。”錢佳瑤紅着小臉,羞赧地垂着頭,偷偷瞄着李睿:“我,我沒有談戀愛。倒是,倒是林總今天週末還來公司上班?我看您氣色似乎不好,要,要不要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被李睿冤枉了談戀愛,一下子又是焦急不安了起來。慌忙間就解釋了起來,順口又是將心中所想一口氣說了出來。剛反應過來糟糕時,卻已經見到李睿摸着下巴,笑的對她調戲着:“嘖嘖,陪我去醫院?這麼關心我?你不會是暗戀上了我吧?”
“胡,胡說。”錢佳瑤雖然入職不短,但還未曾褪去女孩子的矜持與羞澀,紅着臉焦急解釋道:“我,我只是出,出於同事之間的關心。你,你別胡思亂想。”
“那麼,應該是我自作多情了。”李睿一臉痛苦的搖頭裝模作樣:“看來,我應該找個安靜點地地方買醉去。”
就在這時,錢佳瑤既然臉色一凝,原先有些手足無措的雙手,則是交錯着放在了小腹處。
果然,身後傳來一陣快節奏地高跟鞋踩大理石的聲音。
即便是李睿不回頭,也能從後背上那陣陣寒意推斷出是誰來了。
腳步聲就在李睿身後不遠處戛然而止,略顯冰冷,卻有些柔軟地聲音響了起來:“林總,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和你談談。”
李睿有些詫異的輕輕聳動了兩下鼻子,那分明是巴卡拉底比斯的“神聖眼淚”的味道。
巴卡拉底比斯的“神聖眼淚”是世界十大最貴的香水之一,噴一下就揮發掉149.6元,堪稱“液體鑽石”。據說,這一品牌只使用天然的原料,例如從五公斤玫瑰花瓣中提煉出一滴精油,因此做出來的香水極其昂貴。聞過的人說,它的味道獨有一種埃及的神迷韻味,外形也做成金字塔的樣子,這種異域風情更爲它增添了一絲神祕感。
“愕然回頭之餘,所見竟然差點讓李睿一頭栽倒在地,嘴角毫無正經掛着的半截煙,直接在他喫驚的嘴巴中,掉到了地上。
今天的蕭霄,和平常任何一天都有着極大的不同。穿慣了老套黑白相間職業套裝的蕭霄,如今卻是破天荒的穿上了一條純白色的簡約毛織長裙,上身則是充滿着暖色調的奶白色薄羊毛衫,薄薄而略緊的羊毛衫,將她的那火爆的上身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原本習慣性盤起的烏黑長髮,如今卻是散在肩膀上。胸口抱着份文件夾,清清純純,仿若是個眼睛水汪汪而親切可愛的鄰家少女,哪裏還有半點震懾整個公司的女強人氣質。
李睿那肆無忌憚的眼神,倒是盯得蕭霄心中一陣羞赧,頓時惱羞成怒,反過去瞪了一眼,嗔道:“有什麼好看的?跟我來辦公室一趟。”說着,率先轉身快步走向電梯。
李睿將菸頭撿起交給錢佳瑤處理,苦笑着跟隨蕭霄進了電梯。趁着電梯快速上升時,又是有些古怪的打量着與平常迥然不同打扮的蕭霄,心中暗忖着莫非她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喫錯了什麼藥不成?
走進了屬於她的辦公區域時,同樣引得一羣員工們目瞪口呆,正在用淨水機泡茶的哥們,更是直接忘記關開關,直燙得手哇哇直叫。
“蕭,蕭總?”譚莉也是見到了蕭霄的全新打扮,自是喫驚異常。
蕭霄領着李睿走進了她辦公室,將文件放回了桌子上,這才坐在辦公桌上,冷冷的對着李睿道:“林總,請坐。”
李睿很是無奈的坐在了沙發上,又是忍不住打量起蕭霄的全新形象起來。不得不承認,蕭霄這個形象,甚至比她原來的形象還要養眼,暖色調的衣服,將她整個人外露的冰冷氣質消磨了不少,少了幾分凌厲,多了幾分親切與柔軟。
對於這男人,蕭霄並沒有多少辦法。只能還以顏色,反望着他,神色淡淡道:“李睿,我現在以一個妻子的身份,需要你解釋一下昨天的行蹤。”
蕭霄輕輕捋了捋秀髮:“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合法的夫妻的關係。在我們離婚之前,我有權追問你一些涉及到不道德的夜不歸宿行爲,並且也有權力對你的惡劣行爲進行道德譴責。”
“離婚?之前不是說好了麼,你們姐妹倆都嫁給我嗎?”
“李睿,請不要回避我先提出的問題。”蕭霄淡淡的望着李睿,語調十分的平靜:“任何理由,都不成立你可以隨隨便便在沒有通知我的情況下,夜不歸宿。”
“蕭霄,你這又是何苦呢?你明明知道,我昨天肯定是去安慰玲玲了。雖然她昨天答應我回去喫年夜飯,但心裏還是很敏感的,我要不陪着她,恐怕會出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