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預警機裏,正有十數名官兵坐在控制檯前不停的忙碌着,就在這時一名雷達觀測員突然起身,朝坐在控制檯前的第一轟炸機師師長——劉貴單報告道:
“報告師長,泰晤士城西南方向,一百六十百公里外,諾里奇一號空域,有戰機升空,數量三十六架!”
劉貴單聞言立時起身來到了雷達觀測屏幕前,看着西南方向忽然出現的數十個小光點,神色微微有些凝重。
他現在只有二十四架f4艦載護航戰鬥機,而且已經分成了數個編隊配合轟炸機執行轟炸任務,若是再分出去一些的話,萬一有個什麼突發情況,他可就抓瞎了。
想了想,當即扭頭朝坐在旁邊的通信兵道:
“你馬上給特混艦隊發報,將方位座標都發送給他們,請求他們的支援!”
“是,師長!”
……
劉貴單這轉身回到控制檯前,朝一名中校問道:“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中校連忙起身敬了一禮,彙報道:
“報告師長,以泰晤士城爲中心,方圓一百五十公里內的的六個機場、十二個軍營全部被我空軍轟炸機和陸軍導彈部隊摧毀!”
劉貴單聞言點了點頭道:“繼續監視!”
“是!”
……
而這個時候,已經接近泰晤士海峽的特混艦隊也收到了劉貴單的電報,鄭世昌當即來到地圖前仔細看了一眼,然後轉身來到控制檯前道:
“目標西北方向,距離一百公里,打開雷達!”
鄭世昌一聲令下,雷達室的官兵們立時忙碌起來,不過片刻功夫,雷達長就跑過來道:
“報告參謀長,在西北一百公里距離內發現戰機三十六架,看飛行姿態,好像是泰晤士帝國的流星式戰鬥機!”
鄭世昌肅聲道:“命令留守戰鬥機編隊立刻升空!”
“是,參謀長!”李米茲立時敬禮道。
……
鄭世昌一聲令下,在中途島航母甲板上待命多時的四架f4戰鬥機立時升空朝着西北方向呼嘯而去。
不過短短二三分鐘的時間,戰鬥機第七分隊分隊長——張雷的駕駛艙裏,雷達告警系統突然滴滴的響了起來。
張雷立時在頻道內說道:“各機注意,敵機羣已進入我雷達探測範圍內!”
而在張雷說話的時候,機載雷達已經自動鎖定了前方三十多公里外的流星戰鬥機,看着處在雷達照明波束中的的敵機。
張雷毫不猶豫的按下了發射按鈕,機翼下掛載的“麻雀”空空導彈瞬間拖着橘黃色的尾焰竄了出去。
以麻雀導彈四馬赫的飛行速度,不過轉瞬間的功夫就擊中了一架流星戰鬥機,看着雷達上突然消失的光點,王雷頓時露出興奮的神色,這種看不見敵人的超視距作戰實在是太爽了。
這時張雷再次按下了導彈發射按鈕,就見機翼掛架上的麻雀導彈一枚接着一枚被射了出去。
……
不過,周國空軍這邊是興奮了,但泰晤士的飛行員卻被嚇壞了,看着一道道不知道從哪裏冒出的流光,將他們身邊的戰機打的臨空爆炸。
殘餘的泰晤士飛行員瞬間崩潰了,直接調轉機頭就要逃跑,但在這麼近的距離,以麻雀導彈的速度,想要逃脫昇天無異於是一種奢望。
雖然說着時間很長,其實整個空戰不過在短短兩三分鐘內就結束了,畢竟一個只能勉強算的上是第一代戰鬥機。
而另一個則是第二代戰鬥機的巔峯,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較量,勝利自然也毫無懸念。
…………
泰晤士城。
就在周國的轟炸機機羣完成第一波定點轟炸任務開始返航的時候,海利爾的車隊仍然被堵在大街上。
看着大街上停的亂七八糟的車輛,還有到處亂竄的市民百姓,海利爾的臉上一片陰沉。
真是一羣蠢的不能再蠢的蠢貨,周國的空軍就算再厲害,但國土距離泰晤士足有萬里之遙,他們能派多少飛機過來。
更何況周國的轟炸機真想轟炸泰晤士城區的話,這裏早就變成了一片火海了,還能輪到他們東跑西竄?
不過老在這裏等也不是辦法,海利爾的眉頭皺了一皺,當機立斷道:“亞當斯,我們走着過去!”
說完就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只是海利爾剛剛走下車,泰晤士城防禦指揮官萊爾斯就一路小跑了過來,朝海利爾敬禮道:
“海利爾首相,這是我們防禦指揮部剛剛收的的消息。”
萊爾斯一臉沉重的將一個文件夾遞給海利爾道:
“我們佈設在泰晤士城附近的機場、軍營、彈藥庫和大型防空工事都遭到了周國空軍的襲擊,幾近全軍覆滅!”
“什麼?”
海利爾的身子不由得一晃,手中的文件夾也失手掉在了地上,但他卻一無所覺,滿腦子都是,周國人到底想幹什麼?
許久之後,海利爾纔回過神來,臉色急劇變幻,顯然心裏在做着某些掙扎。
良久纔開口道:“我們走!”
“海利爾首相,我們去哪裏?”亞當斯忍不住道。
海利爾頭也不回的向前走着,邊走邊說道:“去周國領事館!”
亞當斯聞言頓時沉默下來,臉色一時間也變得無比黯然,但卻沒有再說什麼,畢竟我爲魚肉,人爲刀俎。
弱者,除了乞求強者原諒,就只能默默忍受了,因爲你除了咒罵幾句過過嘴癮,其他的,什麼也做不了!
……
十幾分鍾過後,海利爾一行人七拐八拐的繞過了堵塞的大街,終於到了周國總領事館的門前。
海利爾看着近在咫尺的周國領事館,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勉強露出一副笑模樣,衝着一臉戒備的領事館衛兵道:ъ
“麻煩通傳一聲,就說泰晤士帝國首相海利爾,前來拜見王步山總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