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晉沒有停下腳步,而是邊走邊道。
李德烈忙跟上前道:
“陛下,馬鈺自從離開這裏以後,就搬到了津府居住!”
“而且還考上了南津大學!”
“畢業以後,就在津府的霸天妖集團工作,月薪十萬以上!”
馬晉的腳步不由一頓,一臉愕然的看着李德烈道:
“你確定說的是馬鈺?”
李德烈連忙躬身道:
“陛下,沒錯!”
“就是馬鈺!”
馬晉眼中不由露出驚訝的神色,他的這位弟弟有這麼厲害嗎?
竟然考上了南津大學,隨即他不由苦笑一聲。
他們以前雖然偶爾有聯繫,卻從來沒有嘮過什麼家常理短,最多也就是問幾句過的怎麼樣。
根本不會談論這些。
他當初還以爲自己這位弟弟,也和他一樣上了一個專科了事。
沒想到。
馬晉再次苦笑了一聲。
不過,
這也成功引起了馬晉的好奇,他不明白馬鈺放着高薪工作不要,怎麼跑到鄉下來開快餐店了?
“他爲什麼沒有留在津府?”
李德烈忙說道:
“陛下,就在四年前,馬鈺離開津府前往申城,組建霸天妖集團在申城的分公司!”
“在那裏結識了,擎天虎集團的千金李曦,他們兩個也算是一見鍾情吧!”
“最後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不過,擎天虎的老闆李圭爲了開拓在白頭鷹聯邦的業務,打算將自己女兒嫁給泰晤士帝國的一位上流人物!”
“等等!”
馬晉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個李圭就是想當老王八,拿女兒去賺錢,也得在白頭鷹找吧,怎麼跑到泰晤士去了?”
李德烈忙解釋道:
“陛下,這泰晤士帝國和白頭鷹聯邦淵源甚深,尤其是李圭找到這位泰晤士帝國的公爵,在白頭鷹聯邦更是擁有莫大的影響力!”
“這位剛剛喪偶的泰晤士公爵對李圭的女兒可是情有獨鍾!”
“答應只要李曦嫁給他,就給李圭在泰晤士帝國弄一個爵位!”
“而只要擁有了泰晤士帝國的爵位,李圭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加入到西邊的上流社會。”
馬晉聞言不由冷笑一聲。
他沒想到都過去這麼多年了,竟然還有這麼多的西方舔狗。
這天下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真以爲跳出一圈子,進入另外一個圈子就能成爲人上人了?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可不只東方懂得,那些西方人玩的更溜,更直接。
“你說的那個公爵多大了!”
李德烈忙說道:
“陛下,比李圭的父親大上十歲,現在已經八十三了!”
馬晉頓時有些無語了,不由開口問道:
“你說的那個陳什麼,她怎麼想的?”
李德烈頓了一下開口道:
“她很滿意,現在已經搬到了這位公爵的城堡裏,打算過了正月就完婚!”
“不過!”
李德烈突然話音一轉:“這個李曦雖然已經快要結婚了,卻還時常和馬鈺聯繫,說是被逼的,以後會回來找馬鈺的!”
“以至於讓馬鈺神思不屬,無心工作,被霸天妖集團開除了!”
“呵呵——”
“腳踏兩隻船嗎?”
馬晉呵呵一笑,眼中滿是寒意。
想要攀高枝兒,
怎麼也要找個像他這樣的纔是!
若不然,輕而易舉的就被人給踩死了。豈不是太無趣了。
“德烈,你記着點,等他們結婚的時候,派人給送一份大禮,
“一定要讓他們刻骨銘心,知道嗎?”
“是,陛下!”
看戲,嗑瓜子纔是他的本職!
“哦,對了!”馬晉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口吩咐道:
“你通知一下這裏的高層,讓他們給朕物色物色,看看有什麼好女孩!”
“告訴他們,就說朕要給大周帝國的親王選一位王妃!”
……
白頭鷹聯邦。
“總t先生,這是我們的情報人員剛剛傳回來的消息!”
一名鷹鉤鼻男子將一疊文件放在賤登的辦公桌上。
賤登拿起桌上的文件,只看了一張就猛地站起身來,揮舞着文件激動的道:
“德威斯,這些事情你確定了嗎?”
德威斯的眼中此時也帶着一絲沉重,用力點了點頭道:
“總t先生,我們動用了最高級別的情報人員,纔得到這些消息,絕不會出錯的!”
賤登的臉色立時間變得陰沉如水:
“外星人總不會無緣無故送給他們東西吧?”
德威斯當即回道:
“我們得到的消息顯示,他們似乎是拿一塊地換的,外星人好像要建聯絡處!”
聯絡處?
賤登豁然一驚,一臉凝重的道:“你是說,他們想在藍星上建立聯絡處?”
德威斯點了點頭道:
“我們得到的消息上就是這樣說的,至於再詳細的情況,我們暫時還沒有得到!”
賤登繼續追問道:
“可以確定外星人要的是什麼地方的土地嗎?”
德威斯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只有他們的最上層才知道,我們根本查不到!”
濺登一時間眉頭緊皺道:
“外星人給了他們什麼東西,總能查的到吧?”
德威斯道:
“據我們查到的消息,外星人拿出了一艘驅逐艦和五千套動力戰甲!”
濺登的心不由咯噔了一下。
他可不相信外星人給的是一艘普通驅逐艦,恐怕是一艘可以在星辰大海中航行的太空驅逐艦吧。
一時間。
危機感直接充斥了濺登整個胸腔,若真是這樣的話。
以東方的勢力,恐怕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就會將這些東西消化掉,然後雲騰九天。
而他們這些人,恐怕就要被掃到垃圾堆裏去了。
濺登越想心中越恐慌,腦海中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決不能讓東方崛起。
只有將他們扼殺在搖籃裏,他纔會安心。
不過讓濺登直皺眉頭的是。
現在的東方已經不是他們可以指手畫腳的地方了,雖然比他們弱,但也弱的有限,
而且現在的東方一改以前的內斂,變得越來越強硬。
這人就是這樣,你軟他就硬,你硬他就軟。
在這種諸強並起的時代,誰也不會像愣頭青一樣,拿起菜刀就開幹。
但這樣的平衡有一個前提。
那就是制衡,若是其中一個突然崛起,把其他人遠遠的甩到身後,這樣的平衡瞬間就會被打破,其他的人自然不會答應。
所以濺登狠狠的一咬牙,朝外面喊道:
“珍妮!”
濺登話音一落,一名老婦人就急匆匆的開門走了進來。
“總t先生!”
濺登當即說道:“你馬上準備一下,我要去一趟泰晤士!”
……
時間不知不覺間,已經過了大年初六,
鎮上的年味驟然少了許多,雖然本來就沒有多少年味了,但最起碼還有一點過年的感覺。
不過。
這初六一過,該出門的出門,該工作的工作,一時間少了不少的人,讓鎮子上突然變得蕭索了不少。
但人是少了,鎮子上卻沒有平靜下來了,反而變得更加沸沸盈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