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明年也不過六歲啊。”瑩繡想起那小小的身影,但是他身上所肩負的卻是和一般人家都不同的責任,“那四哥同意了沒?”

    “四哥答應他進宮之前讓他來這小住幾日。”一個孩子就是寂寞的,定王府下人對他又恭敬,怪不得他們一去他就這麼開心。

    “那好啊,若是要來讓四**提前說一聲,也好爲他準備一下。”

    楊嬤嬤的到來卻是整個汀楓院的悲劇,瑩繡剛剛從侯夫人那裏請安過來,走進院子就看到一羣的丫鬟站在院子中,正在接受楊嬤嬤的訓練,本就板着臉的人,手上拿着小竹條更是嚇人,平日裏最沒正經的抱琴都乖乖地站在那裏,見到瑩繡回來,還投來一抹可憐的眼神,卻不料被楊嬤嬤發現,手心裏又是啪的一下。

    可到了下午,受罪地卻成了瑩繡,楊嬤嬤此刻不苟言笑地指着那冊子上的姿勢,告訴瑩繡,“二奶奶,這個姿勢,你和二少爺如今尚可。”瑩繡低頭瞥了一眼,被楊嬤嬤指導了幾日,她竟然也練就了看着這冊子不再臉紅。

    那是女上男下的姿勢,底下寫着西施浣紗四個字,一個身上披着薄紗,身影若現地女子坐在平躺的男子身上,楊嬤嬤一板一眼地說道,“二奶奶,此等姿勢需要您主力,您可以扶着二少爺的胸膛”

    瑩繡腦海中盡是楊嬤嬤說的詞語,很多還有些生澀難懂,到了晚上就寢之時,瑩繡便打起了退堂鼓,窩在齊顥銘懷裏,只要他不有所動作,她就絕對不動,努力將白天楊媽媽說的給忘乾淨。

    “在想什麼呢?”忽然鼻子處一陣憋氣,齊顥銘捏了捏她,好笑地看着她紅着臉,一臉的糾結。

    “沒什麼,快睡吧,明天不是說你外祖家的人要來麼。”瑩繡埋頭在他懷裏,悶悶地說道,齊顥銘怕她憋壞了,拉起她將被子壓低一些露出她的腦袋,看她已經眯着眼裝睡了,也就不再多言。

    第二天鍾家的人就來了侯府,木婷蘭求了好久老祖宗才答應讓她過來,身後是一刻都不離身的鐘從文,她倒是要看看,表哥爲了什麼樣的女子不願意娶自己。

    一走進汀楓院發現這院子變動好大,鍾從文好不容易趕上來了,拉着她讓她慢一些,“如今這院子裏不止住的是表哥了,你能不能有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鍾從文,你從一開始就不幫我,你還是不是我表哥!”木婷蘭一跺腳,往齊顥銘過去的主屋走去,鍾從文又急忙跟了上前。

    停在房間門口正欲進去,木婷蘭就聽到裏頭傳來的一陣笑聲,走進去一看,齊顥銘正坐在榻上和一個女子對着下棋,那女子梳着挽髻,身上穿着一件淺粉的羅裙,此刻手中正拿着一顆棋子,微皺着眉頭不知道從何落下。

    齊顥銘指着自己棋盤前的一個位置提示,只見女子輕輕哼了一聲,反其道而行將棋子放在了另一處,擡起頭才注意到門口站着的人,齊顥銘還想說瑩繡的棋子落錯了,見到她看着門外,一回頭,木婷蘭正氣急敗壞地站在那,握緊着拳頭,目光不善地看着瑩繡——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古代對房中之術的名字取的還真好聽,涼子一百度下來,相當文雅~~~~~還有專門教導如何讓夫妻更和諧的教養嬤嬤,這不是無師自通的麼——o(s□t)o

    表妹出現鳥~~~~</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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