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覺得納悶呢,三奶奶有身子了,三少爺不是應該高興麼,雖然是在小少爺洗三上發現的,但對她們來講不是好兆頭嘛~”

    “那要看三少爺是第一次聽見高興,還是再一次聽見高興了。”瑩繡笑而不語,一旁的青碧捏了一下紫煙的小臉說道,兩個多月身子了才被把脈出來,還是在自己兒子的洗三宴上,不懂的確實會以爲南陽侯府這喜事真多,明白的,怎麼會不清楚這是許氏導演的一場戲罷了。

    “那就去準備一些賀禮送去南陽侯府。”看着她喝下了一整碗的雞湯,嚴媽媽這才罷休,前院那齊顥銘一直未曾吩咐人修正,齊府本來就不小,上回因爲整頓被瑩繡趕出去了不少人,如今後院住着也尚且空闊,瑩繡剛剛躺下,奶孃就抱着壯壯走進來了。

    身子才恢復了一點點,壯壯就急着找娘,看到瑩繡扁下去的肚子,小手勾着瑩繡的手,趴在她身邊不肯離開了。

    瑩繡伸手抹了一下他的額頭,燒退了,人還有些微恙,精神不太好。

    “壯壯有沒有去看過弟弟?”

    壯壯搖搖頭,如今有了弟弟,他都要從後廂房搬出來,可是娘那天好辛苦,而且不是妹妹,他有些失望。

    小孩子的心性總是這樣,來的快去的也快,瑩繡乾脆讓他在自己身邊躺下睡着,摟着兒子一塊,安安穩穩地睡了一個午覺。

    七日後,南陽侯府內,南陽候坐在前廳中,神色異常,下方是坐着輪椅的齊顥銘,一旁還有齊顥晟和齊顥之。

    “顥銘,你這是要做什麼!”南陽候看齊顥銘拿出的黑匣子,裏面是薛三那拿回來的信和一小的白色瓷瓶,“這些是什麼東西。”

    “父親,今日前來,不過是爲了向父親討個公道,爲我和瑩繡,還有我們的孩子,要個說法。”齊顥銘的語氣淡然,並沒有要讓南陽候看的意思,吩咐卓夜將人擡了進來,薛三被兩個人擡了進來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是誰?”南陽候看着滿身纏着紗布的人,不明白齊顥銘今天一早來南陽侯府的目的。

    “父親也許不認識這個人,不過母親一定是認識這個人的,紫煙,去請侯夫人過來。”齊顥銘此話一出,南陽候心中的那不安感瞬間提了起來,瑩繡生完孩子過去了十來日都沒追究什麼,南陽候以爲他是放下了,沒想到他還是不願意放手。

    許氏剛剛去看過了何氏,齊顥之從齊府回來之後就對何氏有些冷淡,懷着身子的何氏情緒一低落,回家幾日之後竟真的暈倒了,這可急壞了許氏,可兒子的脾氣倔起來就是怎麼都說不通,尤其是這種在齊顥之看來刻意非常,有所圖謀的,更是難以諒解。

    回到了自己院子的時候聽到侯爺找,匆匆趕到了前廳,只看到齊家父子四人坐在裏面,此外的都是齊顥銘從齊府帶來的人。

    第一眼看到在椅子上的薛三的時候,許氏還沒反應過來,只是看着南陽候,“侯爺,您找我?”

    “母親,是我差人去找您的。”身後傳來齊顥銘的身影,許氏一轉身,正對上齊顥銘笑地溫和的雙眼,“不知道母親是不是還記得這個熟人。”

    順着齊顥銘的視線,許氏看向薛三的位置,看到那身上纏着的紗布和臉上的刀傷,表情一滯,“我不記得有這個熟人,顥銘恐怕是記錯了。”

    齊顥銘看向薛三,“也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讓他自己向母親介紹一下,也許能夠記起來。”

    薛三原本垂着的臉慢慢地擡了起來,右臉頰那刀傷此刻顯得猙獰無比,他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看着神色瓦解的許氏道,“侯夫人,您貴人多忘事,自然不記得我這個小人物,我是薛三啊。”

    作者有話要說:江浙一帶貌似都在下大雨,今天涼子出去抽了個血,結果那醫生可菜了,插了我三次纔出血,還臉笑意的看着我說:哎呀,怎麼沒血

    涼子各種淚奔,我丫這個大的經脈在的,你爲什麼一定要往下戳,往下戳戳準了也就算了,這是要鬧哪樣~</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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