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把這兩約出來玩,見一面,如果有戲再想下一步唄,要是沒有,這事就別提,明白?”
這事他前世可沒少做,大學同寢的幾個哥們全是他幫忙成的。
“那去哪裏玩呢?”
“我聽說京城有個皇家寺院,叫雷光寺,每月十號開放,不如我們去那裏?”
兩人一拍即合,說幹就幹。
次日白子沐就登了秦府的門,他來時本以爲只能看到秦正,不想還見到了老師和一直在國子監上學的秦正大哥秦明,秦明跟他的美人老師長得真是像啊,他的像不止相貌,連氣質都像,看得白子沐眼都移不開。
秦雲看着自己徒弟從一見到秦明兩眼就放光,就知道這小子老毛病又犯了。
“子沐,我大哥好看吧,他可是個男的,你可別認錯了又想着娶回家當媳婦。”
秦正在一旁大笑着調侃,而秦明清俊的臉難得有些紅,不是因爲小弟的話,而是二叔的徒弟白子沐這眼神也太火熱了,他沒二叔那般定力,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白子沐回過神:“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欣賞所有美的事物,純欣賞,不像某些人,心不正,想的也不正,哼!”
這番言論引得衆人大笑,白子沐有點不好意思,
“對了,明大哥,京城雷光寺每月十日會對外開放,現在九月正是荷開季節,你如果有空要不要去玩玩?”
錦生在一旁聽得張口結舌,他記得他們此行的目的應該是邀秦正跟蘇北悠達紅線吧,如今美人一出,目標直接變成了秦明,改得也太快了點,兄弟,你可不能見色忘正事啊。
還沒等秦明回答,秦正不幹了,“我也要去!”
白子沐沒好氣嫌棄道:“你去就去唄,又沒人攔着你。”回頭再溫柔的問秦明,“明大哥,你去嗎?”
目標變得快,臉變得更快,秦明看着這麼熱情的小弟弟,那能拒絕,點了點頭,說道:
“那天我正好有空,那就去吧,多謝沐弟的邀請!”
“明大哥還是叫我子沐吧,”沐弟這叫法越聽越不對勁,“也不用謝,只要去,我就高興,明大哥那我們一言爲定。”白子沐高興得差點沒蹦起來。
秦雲是從頭看到尾,看來有了侄子,他這老師可以放一邊了,心裏鬆了口氣,他這孽徒的眼神,哪怕已經過了五年,他還是消受不了啊。
“子沐,這是我給你佈置學業計劃,從明天開始你要收心,至於十日的出遊,你自己調節。”
接着秦雲遞過來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寫的全部是他要看的書,看來他的好日子就要一去不復返了,離開秦府時,錦生背上還揹着一大箱老師給他的書。
離雷光寺開放的日子還有半個月,白子沐是關門學習,孟術自那次得五百兩診費,在賺銀子路上是一去不返,他跟三叔跑了許多位置,選了家人相對多的地方,租了間小門面,開了家醫館,主要是看病,還有買自己制的藥,三叔是陪着跑前跑後的,做得特開心。
就這樣日子過得飛快,出遊的日子很快到來,因全都是年輕人,三叔主動提出幫孟術守鋪子,孟術因太年輕,生意不大好,見有玩的,連忙應了下來,錦生因是白子沐的小廝,所以他們這邊是三人,秦正那邊出行的有秦明,還有餘青平,而當蘇北喬的馬車停下來來,白子沐看着上面坐着的兩個身影,臉色沉下來。
馬車上除了蘇北悠,還有個一直朝他招手的小丫頭蘇北芯,蘇北芯他早前見過一面,雖然是個十二歲小丫頭,但性格刁蠻任性,要有多討厭就有多討厭,這些本來跟他沒關係,但這丫頭只要看到他,就一個勁的貼過來,煩得很。
他勉強回了個淡笑,把蘇北喬拉到一邊,
“北喬,你怎麼把這禍害帶出來了?不是跟你妹相親麼,帶她出來算什麼?你是覺得我日子太好過了嗎?”白子沐是怒問。
蘇北喬苦笑,“我也不想,但我祖母發話,如果不帶北芯,就不讓我妹出來。”
這招是把着蘇北喬兄妹的死門啊,這老太婆真是太討厭了,
“我告訴你,等下讓你竹紫他們幾個一個都不能錯眼的盯着,感覺告訴我,這小丫肯定是懷着什麼鬼心思來的。”
蘇北喬心裏發苦,蘇北芯還能有什麼鬼心思,他看了白子沐一眼,心想着,人家就是衝你來的,誰讓這小子長得這麼俏,入了蘇北芯的眼。
“放心,我早交待好了,一定把你貞操保住。”.七
白子沐嘴角直抽,去你的貞操,#%*……
沒過多久秦正、秦明、餘青平三人騎馬過來,白子沐眼裏沒有其他人,只有秦明,尤其是騎馬的秦明真的很帥。
“明大哥,你來了,辛苦了,要不要喝茶?”他拿了個竹筒過來問道:“這裏我放了我祖母泡的的茶葉,很好喝的。”
“那我要試一下。”秦明笑着接過竹筒,喝了一口,“味道甘甜,讓人回味,子沐,這茶很不錯。”
這一誇誇得白子沐眼睛直髮亮,秦明哭笑不得接受着小迷弟的熱情,他還是第一次見有人這麼面目張膽的把好感罷在明面上,想到他二叔興災樂禍的眼神,現在他是深有體會。
但白子沐本身就長得好,一雙酒渦很容易讓人生出親近感與好感,雖喜歡好看的,但他待人很真誠,有情有義,他實在生不出疏離的心思,既然生不出那他就只能笑着接受了。
秦正看得一臉鬱結,他難道就是個隱形人嗎,白子沐竟然一個眼神都沒遞給他,餘青平下了馬,來到蘇府的馬車旁,隔着車窗打招呼,
“悠表妹,你也來了,聽說寺裏荷花開得不錯,表哥帶你去看荷花。”
這話讓一直看秦明的白子沐側目,餘青平對蘇家兄妹三人是三個態度,對蘇北喬的態度是冷冷淡淡,卻對蘇北悠比較親熱,對坐在馬車裏的蘇北芯連個眼神都沒遞,偶爾劃過的眼神裏,還閃爍着嫌棄與憎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