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瀛洲不遠的海域,不時的有周邊國家的商船經過,這些人就是看準了瀛洲的地勢,裝成海盜搶佔商船財物。”
“什麼?”明生驚得嘴巴都合不攏。
“我在這裏出一主意,你和陛下商量一下,我們偷偷把瀛洲拿回來,再派些人過去,把這活計給拿到手。”
砸——
旁邊又是一聲杯子落下的聲音傳來,
“明生,你家的貓真是太討厭了,你真得好好管管了,你家的茶杯都不便宜,被摔了太可惜了,這也是錢啊!”白子沐可惜的搖着頭。
明生哪有心思放在這點上,只是問着白子沐:“你讓我們的人去當海盜?”
“什麼海盜?那叫海洋資源整合國臺辦。”
噗——,
明生一時沒忍住,笑噴出聲。
白子沐瞪了這不開竅的傢伙一眼,“再說當海盜怎麼啦,你知道這些人的身份嗎?”明生搖了搖頭,
“他們是海另一頭某個國家大臣,也是爲了他們國家的君主當海盜的,他們搶的銀子都運回他們國家了。”
這話一點也不假,這點他前世歷史上可都記載了,其中某國女王就靠這發家的。
“你要真覺得丟臉,可以把他們的戰船搶過來,反正那些海盜來的人不多,除了船上的大炮厲害點,上了陸地還不是任我們擺佈。拿下後讓我們的人扮成他們的樣子,再去搶,這樣既不會丟面子,我們的水壩銀錢也有着落。”
“這,這,我考慮一下。”明生臉上滿是深思。
“我告訴你噢,銀子不是萬能的,但沒銀子是萬萬不能的,想想百姓,想想我們的將士,想想天災,想想我們落後的技術,哪一樣不燒錢?明生,規則都是給弱者制定的,而強者只需要底線,別跟我說什麼狗屁大國風範,大國就該犧牲嗎?我們的百姓就應該天生受苦了嗎?明生,你好好想想吧。”白子沐是一勸再勸,
“對了,君不悔什麼時候回來的?”
明生這會正想海盜的事情,無意識的回道:
“我表妹早在四天前就回了,但她一回就請調到關北府,說是那邊金卑人有些不安份,要鎮守在那裏,前天走的。”
“什麼,君不悔跑了?”白子沐聲音都吊高了一截,明生這纔回神道:“怎麼啦?”
“你還問怎麼啦?”白子沐是氣不打一處來,“你竟然把我未來媳婦放跑了,你賠我媳婦,你賠!”
砸——,
旁邊又傳來了聲音,白子沐這會兒心思都放在君不悔身上,哪有心思管貓啊,一個勁的瞪着明生看。
“我表妹什麼時候成你媳婦了?”明生回問。
“就在我們一起落難時,這丫的把我親了,還摸了我,把我的便宜都佔完,竟然還不負責,沒門。”
明生嘴角抽了抽,他真想說這便宜都是你佔了吧,可一看白子沐的樣子,將話吞了下去。
白子沐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想了想,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明生,你可要幫我追媳婦。”
“那讓我如何幫?”
“聽說不悔妹妹有奶奶和弟弟,過幾天你帶我上門認認人。”
原來這小子打的是這主意,暗暗爲表妹點根蠟,明生是很不想幫,沒辦法,他家表妹要知道可不會管他是不是太子,該算帳的照樣算。
另外還有最重要的原因,君家重諾,當年她是發了誓的,可想而知她不婚的決心,不是他想打擊好友,成婚這一事沒有任何的可能。
白子沐一看明生樣子是不想幫,將放桌上的圖紙一收,這下明生急了,
“你收起來幹嘛?”
“哼,等你什麼時候幫我搞定媳婦,再說圖紙事,對了,這些主意你別跟陛下說是我出的,我還這麼小,低調纔是王道,就說是你想的,對了,你把我安排進翰林院,我現在太累了,你安排個最閒的差事給我幹,美男我走了,回見。”
說完拿着圖紙往自己包裏一塞,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白子沐一走,旁邊房裏走出來兩人,“父皇!”這兩人正是陛下和蔡督察。
“白傳臚說得對,是我們還沒有擺清自己位置。”康正帝嘆了口氣,“會元,我想瀛洲之事可以提上來,明天我就下旨訓練一批水軍,我要在兩月內爭取把瀛洲拿下。生兒,瀛洲的現狀你派人查看,要儘快!”
蔡督察和明生齊回,“遵旨!”
白子沐出宮門坐馬車回到家,見家裏只有二嬸和三嬸在,兩人看到侄子又瘦又黑的樣子,急得眼淚都出來了,白子沐是一再保證自己沒事,兩嬸才停下眼淚,最後,一個燒水一個做飯,白子沐洗漱後,吃了飯,就回自己房間睡下了。
遠在湖廣府的白家村,進來一隊人馬,高頭大馬,身穿鎧甲,護送一輛馬車進村,嚇得坐在村口樹下的村民,一個個無措的站在原地。白族長這會正好在村口,正要迎上去。
只見一鎧甲頭領下馬,對他抱拳道:
“白族長,多日不見,您老更勝從前。”
是熟人,白族人定睛一看,這不是白夫子的三孫女婿麼,聽說在京城當了官,怎麼回來了?
“王長庚,你怎麼回來了?”
王長庚指了指身後的馬車,說道:“子沐找到了他七姐,我這次來是送人的。”
“什,什麼?七丫找到了?”
白族長是驚呼出聲,他早在白夫人口裏聽過,當年回族時,丟了一孫女,爲此白澤光三兄弟找了多年,如今找到了,他怎麼不驚訝。
他的喊聲村裏人也聽到了,幾個年輕小夥反應快,連忙往白夫子家跑去送信了。
這邊白存志躺在院內曬太陽,今天難得好天氣,白素貞和婆婆、娘正坐在院裏縫補衣服,猛的聽到門口有人跑來,是村裏的小夥,他們進來就喊:
“白夫子,你家三孫女婿帶着你家孫女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