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來了嗎?”
“你這問的是什麼問題?”
一準備上樓就碰到了蘇寒,如此的巧合,這讓蔣南孫本來心情挺美麗的。
可一聽到某人這話,尤其是聲音中流露出的那麼一絲絲不耐煩,登時就讓她不樂意了。
心情如天氣突變。
變得非常的不美麗。
原本是碧空晴朗,無比的澄澈乾淨,可轉瞬就烏雲密佈,電閃雷鳴,被無數的陰霾所遮蓋。
“沒啥啊。”
“我這不好奇嘛。”
“你不在家裏待着,來我公司這邊幹啥?”
“莫不是想要過來監督我,想急着讓我開愛孫裝修公司了?”
蘇寒聳聳肩膀,眼眸微垂,嘴角勾勒起一抹戲謔的弧度,似笑非笑的望着蔣南孫。
真就張口就來。
他語氣中確實夾雜着那麼一絲絲的不耐煩,又沒在學校,在公司這邊啊。
這妮子,是怎麼打聽到的?
這讓他有一種個人行蹤被人時刻掌握的感覺。
男人嘛。
誰都喜歡自由。
誰也不想自己的行蹤時刻被其他人掌握。
哪怕這個人,是一個千里挑一的,擁有着傾城之姿的大美女。
“去你的,我監督你幹什麼?”
蔣南孫真是服了這人的臉皮了,還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只聽她冷哼一聲,道:“蘇寒,我可警告你啊,你和鎖鎖都同居這麼久了,可別再想些有的沒的事情。”
第一次的時候,蘇寒開這個玩笑。
她還以爲真是個玩笑。
覺得這傢伙是當着閨蜜的面,明目張膽的佔她便宜。
可誰讓某人對她坦白了呢。
某人說的啥?
如果當初不是你把鎖鎖介紹給了我,說實話,我還真想追求你試試,670畢竟古人說得好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聽聽這都是什麼話啊。
要不要這麼直白?
正是因爲某人坦白了,蔣南孫現在面對這個玩笑,心裏可不是那麼的淡定。
“你警告我︱幹啥?我想什麼有的沒的了?”
蘇寒倒打一耙,對蔣南孫反問了一句。
“哼。”
蔣南孫哼哼;“你自己心裏清楚。”
“你不說,我怎麼清楚了?這讓我挺好奇的,蔣媒婆,你覺得我在想什麼有的沒的?麻煩說說唄。”
蘇寒眨眨眼,笑容十分的亞撒西。
“……”
蔣南孫就那麼定定的看着他,沒有說話。
這讓她怎麼說出口。
難不成說你蘇寒心裏在打我的主意,想泡我?
一聲蔣媒婆,差點讓她暴走了。
這個稱謂,讓她真的好討厭。
明明都說過不要這麼喊了,也答應改了,偏偏就是不改。
“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可千萬別亂想。”
見她臉色有些難看,蘇寒淡淡的笑了笑,道。
“是嗎?”
蔣南孫根本不信。
男人的話,最信不過了。
她以前覺得她爸爸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
自從沾染上了賭癮,沉迷進炒股後,現在爲了能堅持炒股,都能說謊話去騙她奶奶了。
手裏錢本來挺多的。
不僅全部輸光。
現在都要找她奶奶借錢了。
她這麼漂亮,就不信蘇寒不想打她的主意。
是的。
對於自己的身材和臉蛋,蔣南孫還是很自信的。
本科時。
能蟬聯大學校花榜長達四年。
難道沒有點‘真材實料’?
雖說她對於這個榜單並不在意,但偶爾心裏也會有些微微的小得意。
女生嘛。
誰不喜歡別人誇自己呢?
她也不例外呀。
“信與不信,在於你。”
蘇寒攤攤手,指了指她,面色十分平靜,眼神也很平靜的說道:“你說說,除了最開始我找你幫忙,主動聯繫你一次以外,我後面主動找過你嘛?”
“沒有吧?”
“就那一次吧?”
這三個問題,問得蔣南孫有些微微發矇,漂亮的臉蛋怔了怔。
她忽然驚覺過來。
好像事情真是這樣?
不對。
不是好像。
而是事實!
除了第一次,蘇寒叫她幫忙,去買衣服以外,後面還真的就沒有主動聯繫過她。
一次!
哪怕一次都沒有。
反而是她經常主動的找蘇寒。
這……
認識到了這個‘真相’,蔣南孫心裏頓時變得十分的複雜。
昨天在宿舍裏和蘇寒不小心發生了點親︱密接觸,本就讓她心裏臊得慌,隱隱有種對不起閨蜜的感jio。
此時此刻。
這種感jio更深刻一些了。
即便是來公司這邊幫忙,客串模特和客服啥的,也不是蘇寒主動聯繫的她,是她先找蘇寒,兩人聊着聊着蘇寒才提出來的。
“是不是就那一次?”
在感知心意技能下,蘇寒清楚的捕捉到了蔣南孫內心的複雜情緒,這讓他暗自得意。
小白菜的心亂了。
好玩兒。
哈哈。
“是,但我聯繫你,也沒有其他別的事情吧?都很正經的好不好,我又不像你,心裏會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蔣南孫理直氣壯的說道。
“那誰知道呢?”
蘇寒呵呵呵。
“……”
蔣南孫瑩白的額頭冒出幾根黑線,她本來就沒有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某人這幅樣子,好像她那樣想過似的。
這讓她又氣又急。
“好了,不逗你了,問個正經的問題。”
蘇寒話鋒一轉,樣子一本正經。
“真是正經的問題嘛?”
蔣南孫心裏悄悄的嘀咕了一句,默不作聲的看着蘇寒,想聽聽他又要問什麼。
“你咋知道我在公司這邊的?”
蘇寒看着她,問道:“你這麼關注我的行蹤,不會是真想打我什麼主意吧?有句話說得好,防火防盜防閨蜜,鎖鎖和你感情那麼好,你可不要撬她的牆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