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人在流金:從拿下蔣南孫開始 >第203章:王永正和章安仁打架,蔣鵬飛的不屑
    “十點半了。”

    “王永正還沒有來。”

    “他現在被剝奪了松江酒店的總施工員職務,學校並且還對他採取了留校察看的處罰。”

    “想必”

    “王永正他自己心裏也清楚,他的助教生涯估計要就這麼夭折了。”

    “所以直接自暴自棄了,連辦公室都懶得來了吧。”

    “平時不是挺︱傲的嗎?”

    “傲啊。”

    “繼續傲啊。”

    “哈哈哈。”

    “我倒要看看,你王永正過幾天像一條喪家之犬黯然失落的離開學校,到時候你還能否傲得起來。”

    “嘖嘖嘖。”

    助教辦公室裏,氣氛十分的安靜。

    三︱︱大助教。

    章安仁。

    王永正。

    蘇寒。

    今天就章安仁一個人在這︱裏。

    也不只是今天吧。

    這個月以來,基本上每天的情況都是這樣。

    幾乎每天都是章安仁一個人佔據着這偌大的辦公室。

    章安仁花了一上午的時間,終於把他今天的任務給搞定了。

    在電腦前坐久了。

    腿部的血液流通有些受到影響。

    腰桿也有些痠痛。

    他站起來,離開了工位,走到窗邊,饒有興趣的打量着校園裏的景色。

    默默的感受着那些大學生的朝氣與青春。

    曾幾何時。

    他章安仁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啊。

    只不過。

    他留校了。

    在得到碩士學位後,成功的考上博士,並且還順利的留校了。

    有機會在這魔都大學這所全國都十分有名氣的重點大學裏任教。

    當上一名正式老師。

    從此過上教書育人的生活。

    眼見時間不知不覺都到中午了。

    王永正卻還沒有來辦公室,章安仁嘴角上揚,充滿嘲弄,站在窗邊輕聲的自言自語着。

    言語間。

    充滿了得意。

    以及?

    對王永正如今悲慘遭遇的幸災樂禍。

    反正辦公室裏就他一個人。

    也沒其他人在。

    他想怎麼嘲諷王永正,就怎麼嘲諷王永正,什麼姿︱勢舒︱服,就用什麼姿︱勢。

    本來他面對着兩︱大競爭對手。

    現在?

    只剩下一個競爭對手了。

    這讓他如何不感到興奮,如何不感到激動呢?

    考覈通過!

    轉正!

    章安仁站在窗邊。

    看着校園裏三三兩兩結伴而行,或者形單影隻拿着書本步履匆匆的學生,以及對面教室裏正在上課的那些老師……

    他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通過助教考覈,成功轉正爲正式老師,在教室裏教書和上課的情景。

    那些情景。

    真是讓他十分的憧憬和期待。

    “王永正真是個煞︱筆。”

    “以爲自己在國外喝了幾年的洋墨水,就了不起了。”

    “嘁!”

    “既然學了建築,決定走建築這一條路了,難道都不瞭解下國內建築行業的潛︱規︱則?”

    “不知道在工地上,很多工人比甲方管理人員以及那些監理人員還要大爺嗎?”

    “煞︱筆。”

    “居然傻乎乎的和松江酒店的那些工人對着幹。”

    “真是個煞︱筆啊。”

    似乎是說上︱癮了。

    章安仁越說越來勁兒。

    他站在窗邊,繼續自言自語着。

    悄然間?

    還多少提高了一些音調。

    不僅如此。

    他還暴露出了和他平時‘謙謙君子’‘文質彬彬’截然不同的一副面孔。

    在背後可勁兒的埋汰着王永正。

    言語間。

    夾雜着粗口。

    充滿了深深地不屑。

    “太煞︱筆了。”

    “王永正啊王永正,如果我是你,要是有留學的經歷,並且還是由你的導師董教授親自打電話和發郵件請回來這︱種優秀履歷,我絕對比你做得優秀。”

    “別說我自己了,即便是加上蘇寒又如何?”

    “如果我是你,根本就不會把我和蘇寒兩︱人當成對手,可以輕而易舉的就競爭過我們倆。”

    “手︱握一副王牌,卻打得稀巴爛。”

    “你說”

    “你不是煞︱筆,誰纔是煞︱筆啊?”

    “哈哈哈。”

    話語輕佻,充滿不屑。

    章安仁不知道的是。

    此刻!

    在他的背後,也就是助教辦公室的門口,有着一道高大的身影此刻正怒氣衝衝的望着他。

    這道身影?

    赫然便是章安仁好一番埋汰的王永正。

    王永正昨晚失眠到半夜。

    翻來覆去睡不着。

    反省。

    黑夜中。

    望着漆黑的天花板。

    他在進行自我反省。

    反省自己到底是哪裏做錯了。

    難道……

    按照規章制度辦事,這也是一種錯嗎?

    他搞不懂。

    心裏真的很搞不懂。

    他始終覺得自己沒有錯。

    錯的?

    是那些工人!

    他們不僅偷奸耍滑,不按照規定的施工要求做事,而且還選擇集體罷︱工,來跟他對這幹。

    錯的?

    是系裏的領導們!

    他們不分青紅皁白,只知道平息事端,卻根本沒有想着去深究事端發生的緣由和經過是什麼。

    他!

    王永正!

    何錯之有?何錯之有啊???

    一覺醒來,王永正發現時間已經到了上午十點多了,太陽都日曬三竿了。

    想到系裏的領導對他的處罰結果。

    並沒有直接開除他。

    給了他一個留校察看的處罰。

    說明?

    和他導師董教授說的那樣。

    系裏的領導,還是願意給他王永正這個海︱龜留學歸來的博士一個機會。

    所以。

    他打算接下來的日子裏,好好的表現下自己。

    醒來後。

    他麻溜的穿上衣服鞋子。

    簡單的洗了把臉,連牙都沒刷,就直奔辦公室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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