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下我的枕頭。”
蔣南孫被蘇寒這奇奇怪怪的舉動給看得有些傻眼,站在原地俏臉怔愣了好幾秒,纔回過神嗔叱
剛剛不是挺正經的嘛。
怎麼一進屋,就這麼‘放肆’了。
還像只修勾似的,抱着她的枕頭嗅個不停。
“現在是我的了。”
“至少!”
“今晚是。”
“我幫你的忙,你讓我睡地鋪,那是不可能的,你要打地鋪,你自己打去。”
“反正我不睡。”
蘇寒擡了擡腦袋,衝蔣南孫咧嘴一笑。
說罷。
他抱着枕頭再次埋頭深吸了幾口。
還別說。
哪怕用的是同樣的洗髮水,女生睡的枕頭就是要比男生的香一些。
男生的枕頭,怎麼嗅怎麼一︱股汗味。
“……”
蔣南孫眉頭一皺,俏臉變了變,冷聲:“你是不是太無賴了?”
“沒有吧?”
蘇寒反問一句,笑問:“我幫你的忙,你好意思讓我睡地板?打地鋪?”
“無賴的不是我,怕是你吧?”
蔣南孫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好像這事兒確實她不佔理,但話不是這麼說的啊。
她想反駁,卻又不知該怎麼反駁。
於是。
她默默的衣櫃裏拿了張涼蓆出來,輕輕的鋪在了地板上。
放一個枕頭。
接着拿了張輕薄的毯子。
就那麼和衣睡下。
“啪嗒”
拖鞋扔去砸在了牆上,燈光熄滅,霎時房間裏陷入了一片黑暗。
她竟會使用暗器。
唐門傳人無疑。
“你不洗澡?”
蘇寒對她問了句。
“你想幹嘛?”
蔣南孫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對他問了一句。
“你這也沒睡衣,那我也不洗了。”
蘇寒腳尖顛顛兩下,剛進門時換下的涼拖鞋掉在地上。
他隨手一拉,就將空調被給蓋在了身︱上。
蔣南孫:“……”
她沒有迴應蘇寒。
愛洗不洗。
這是她的閨房,她的臥室,當然沒有男生穿的睡衣了。
兩︱人又不是真正的情侶關係。
洗澡?
那多尷尬呀。
不洗還好一點。
大不了回頭洗一下被套和牀單就行了。
至於身︱上有汗,黏糊糊的?
空調開得這麼冷,熬過去就好了。
人一旦睡着了,哪裏會管這麼多啊。
“睡覺吧。”
“蘇寒,你今天晚上可別胡來啊。”
蔣南孫特地提醒了一句。
“你覺得我會胡來嗎?”
“你覺得我是那種會胡來的人嗎?”
“這是在你家,基本的分寸我還是有的。”
蘇寒把頭埋在枕頭上,嗡聲嗡氣的回了句。
雖然說他如果想做點什麼,蔣南孫根本就阻止不了他。
一個弱小女子,哪裏是他的對手呀?
不過。
正如他說的那樣。
這是在蔣家。
基本的分寸感怎麼也該有,他怎麼也不可能在這︱裏胡來呀。
萬一把蔣南孫的爸爸媽媽和奶奶驚動了,那就不好了,不是嗎?
何況。
他也不是什麼趁人之危的小人。
系統給出的主線任務是什麼?
是要蔣南孫主動的追求他,而不是他採取什麼行爲。
現在既然都來到了蔣家,而且都睡一個屋了。
距離完成任務還遠嗎?
不遠了。
很快。
很快他就能完成這個主線任務了。
如果要加快進度的話。
那麼,
等松江酒店的裝修工程結束,進度會非常的加快。
因爲到了那個時候。
他會完成支線任務,再次獲得系統的獎勵。
而其中一個獎勵,正好跟蔣南孫有關。
依賴感。
對他產生依賴感。
一個女生如果對一個男的產生了依賴感。
距離她淪陷也不遠了。
所以。
蘇寒不着急,一點都不着急。
“那……晚安吧。”
蔣南孫輕輕的說了句,她說話的聲音壓的非常低。
從一進屋,說話的聲音壓的就很低。
這是她怕驚動到爸爸媽媽。
還好。
蘇寒說話的聲音也很低。
這讓她心裏稍微放鬆了那麼一點0
晚安蔣南孫說了。
但她沒有閉︱上眼睛,餘光始終往蘇寒的那邊望着,臉燙燙,心慌慌,身體彷彿重壓下的彈簧,一直緊繃着的。
她很擔憂。
至於擔憂什麼?
當然是……
“喂。”
過了兩分鐘後,蘇寒撐着手,在黑暗中喊了一聲。
“幹嘛?”
蔣南孫被嚇得一個激靈。
“你趴在門口看看,或許有驚喜的哦。”
蘇寒壓低聲音說道。
“???”
這話是什麼意思?
蔣南孫聽得有些不明所以。
黑暗中,她只能勉強看清蘇寒的人影輪廓,根本看不清蘇寒的樣貌,不過大體是能夠看清,蘇寒是雙手撐着的。
沒有撲過去的趨勢。
她心︱頭稍定,掀開身︱上蓋着的毯子,俏生生的走到了門口。
趴着貓眼往外看去。
這一看。
她才發現,屋外的燈,竟然是亮着的。
剛剛明明關了的。
不僅燈是亮着的,她爸爸蔣鵬飛和她媽媽戴茵竟然就站在她的臥室門口,夫妻倆嘀嘀咕咕的,像是在說什麼悄悄話。
眼︱神還時不時的往她屋裏這邊瞄着。
夫妻倆正說着。
蔣鵬飛忽然湊了上來,蔣南孫眼睜睜的看着她爸爸的瞳孔越來越近,她趕緊閃開,閃到了一邊。
等閃47到一邊後,她纔想起來,屋裏黑漆漆的,外面往裏面看什麼也看不到,於是她又湊到了貓眼跟前。
父女倆隔着貓眼,在那大眼瞪着小眼。
儘管隔着門。
但蔣南孫卻彷彿能夠清晰的聽到她爸爸的心跳似的,想到蘇寒又在自己身後看着自己,她心裏不禁生出了陣陣異樣的情緒。
那種感︱覺,那種感︱覺怎麼說呢,就跟偷那什麼似的。
就很奇奇怪怪。
遠洋博堡。
朱鎖鎖一個人睡在牀上,燈開得大大的,超過七十英寸的電視也開着,但她卻顯得非常的心不在焉……
ps:最近幾天更新太拉胯了,主要是小弟被催婚催得頭皮發麻,好在總算是糊弄過去了,明天起爭取多寫,多寫,多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