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牀吧,我爸媽她們應該早就起來了。”
蔣南孫看着嬉皮笑臉的某人,很想吐槽兩句,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吐槽。
畢竟?
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原因,根本就賴不到蘇寒的身︱上去,佔不︱住理。
最終。
她輕嘆一聲,對蘇寒輕聲這麼說了句。
“行。”
蘇寒點點頭,半點都沒有逗弄蔣姑娘的念頭。
瞧人家那臉紅的。
要是再逗,估計得哭。(狗頭)
還是不逗她了。
一個鯉魚打挺,蘇寒從牀上彈了起來,穿上︱牀邊的涼拖鞋,噠噠的走進衛生間。
蔣南孫坐在牀頭玩着手機。
但餘光卻不時的瞄着蘇寒,目送着他走進衛生間。
昨晚。
其實在走進臥室之前。
她心裏真是慌得很。
但。
一覺醒來。
現在似乎也不覺得什麼了。
一夜安好。
並沒有發生任何她擔憂的事情。
某人的人品,還是過得去。
如果是其他男生,不是蔣南孫吹,就憑她漂亮的臉蛋和姣好的身材,如果跟她抱在一塊247睡覺的話,恐怕早就……
哪像蘇寒,一直保持着本心。
並沒有做什麼逾距之事。
念及此。
蔣南孫不由嘴角微抿,露出一︱抹淺笑。
打她主意沒關係,但只要能夠守住本心,不逾距,那就能一直做好朋友。
“我是不是不算個男人?現代柳下惠?都睡在一個屋了,都不那什麼……”
衛生間裏。
蘇寒在洗頭。
他是油性頭髮,每天都得洗,不洗的話,早上起來會特別的油,特別的不舒服。
水從水龍頭裏流出,灑在他的頭髮上,蘇寒邊搓頭髮,邊內心低語着。
話雖這麼說。
但他心裏一點都不後悔。
趁人之危。
做一些強︱迫人的事情。
有損他的原則。
再說了?
他需要趁人之危嗎,又不是隻有這一次機會,有一就有二,以後機會多的是。
洗完頭。
蘇寒纔看到,蔣南孫之前在洗臉的時候,已經爲他提前準備好了一︱根乾淨的毛巾以及一隻新牙刷。
“還挺細心的嘛。”
蘇寒用乾毛巾好好的擦乾頭髮,接着拿出牙刷慢悠悠的刷了個牙,這才走出去。
“你還沒出去啊?”
見蔣南孫坐在牀頭等他,他一走出來,她也從牀頭站了起來,蘇寒笑着對她問了句。
“你說呢?”
蔣南孫翻翻白眼,覺得蘇寒這個問題問得真是廢話,她好意思一個人出去嗎。
當然得兩個人一起出去。
“你這是夫唱婦”
“嗯?你再說!!!”
“要不要等會兒再出去?現在出去,萬一你家保姆早餐都沒做好,挺尷尬的。”
“你還會覺得尷尬?你倆皮不是比城牆轉角還要厚嗎?”
“我是怕你尷尬,想什麼呢?我︱幹嘛要尷尬?”
“……”
“要不玩會遊戲再出去?”
“玩什麼?”
“夫妻雙雙把家還。”
“王者?”
“來!”
於是乎,兩︱人就坐在牀頭打起了遊戲,得虧昨晚回來兩︱人都充了電,不然現在還玩不了遊戲。
“這是誰買來的?”
“家裏來貴客了?誰呀?”
蔣老︱太太和蔣鵬飛散步回家,當看到客廳角落裏擺放着的一︱︱大堆禮盒時,老︱太太老眼一亮,連忙對兒子問了句。
這些禮盒。
她雖然不知道價值幾何,但是單從那精美的包裝,還有其中的好幾盒海蔘燕窩珍品就能夠猜得出來。
這些禮盒都是上好的高檔貨。
自從蔣家落寞後,已經好多年沒有這︱種貴客登門了,今天突然看到這麼多禮盒,老︱太太是真的驚訝,同時又太驚喜了。
老︱太太的眼睛這話是對蔣母戴茵問的。
她出門的時候。
並沒有留意到角落裏堆着的這些禮盒。
老︱太太還以爲這些禮盒,是剛剛她和兒子出去散步後,人家才帶過來的呢。
“媽”
“這是南孫的對象昨天晚上帶過來的。”
戴茵微笑着解釋道。
笑容婉約,氣質雍容華貴。
“什麼?”
“南孫的對象?”
“你們倆不是昨天才帶南孫去相親的嘛?這就成了?人家連禮物都帶過來了?”
“人呢?”
“我怎麼沒看到?”
蔣老︱太太老臉十分的驚訝,對着兒媳婦一連幾問,她四處張望了下,在家裏認認真真的看了個遍。
發現家裏出了他們一家三口以及廚房的保姆以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人影了。
昨晚兒子和兒媳婦帶孫女去相親這事兒,跟她通了氣兒的,她知道。
但是!
令老︱太太驚訝的是。
一向牴觸相親的孫女,也沒有想這麼早結婚的孫女,這次竟然直接看上了對方。
莫非兒子這次給孫女物色的相親對象確實很優秀?
入了孫女的眼?
疑問。
老︱太太心裏太多疑問了。
“媽,你可別提昨晚相親的事兒了。”
戴茵嘆氣道。
“怎麼了?”
老︱太太看出了兒媳婦表情的不自然,她好奇的問了句。
聽兒媳婦這口氣,昨晚相親似乎不那麼愉快啊。
那孫女的對象又是怎麼回事?
這些高檔禮盒又是怎麼回事?
“媽,沒什麼。”
蔣鵬飛知道妻子肯定又要在老媽面前埋汰他了。
他可不敢讓妻子說出來,否則老媽絕對會得罵死他。
給女兒介紹了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二婚!
還帶娃!
這是當父親做得出來的事情嗎?
就是這麼當父親的?
也太不靠譜了吧?
“呼……”
蔣老︱太太走到角落裏,仔細的翻看了下地上堆着的禮盒,接着站起來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兒媳婦。
“戴茵,你剛剛想說什麼,我聽聽。”
所謂人老成精,一見兒子的反應,她就知道昨晚的相親恐怕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還跟她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