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衆人都累的幾乎昏厥過去,手臂彷彿不是自己的一樣,沒有任何知覺。

    “你們有十五分鐘的時間,去喫飯補充體力。”秦淵說完,直接朝遠處走去。

    “臥槽,咱們都累成這樣啊,加上喫飯也纔給二十分鐘的休息時間,這也太狠了吧!”閻王忍不住道開口道。

    “就是啊,以前不都是二十分鐘嗎?教官真的是越來越苛刻了。”小蜜蜂也附和道,幾次想要起身朝食堂走去,但都沒有成功。

    “我有一種預感,估計下一次,咱們的休息時間就只剩下十分鐘了。”元寶苦笑着道。

    “呸呸呸,烏鴉嘴!”

    躺在地上休息好幾分鐘後,

    衆特種兵才勉強從地上爬了起來,互相攙扶着,朝食堂的方向走去。

    好在秦淵提供的中藥水十分神奇,衆人再次趕回訓練場的時候,明顯感覺體力已經恢復了大半。

    “今天上午,你們的任務是格鬥訓練。”秦淵看着衆特種兵,慢悠悠的開口道。

    “格鬥訓練?”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一抹火熱,在戰場上,雖然大多數都是槍戰,但還有不少的情況下,需要與敵人貼身戰鬥,這個時候,誰的格鬥能力強大,誰就能活下來。

    “教官,我們該怎麼訓練?”冷鋒的神色顯得有些熱切,在沒有遇見秦淵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格鬥能力已經是頂尖的水平。

    遇見秦淵之後,他才知道,自己的戰力簡直可以稱爲是一坨shit。

    秦淵指了指身後散發着惡臭的泥潭,大聲喊道:“全都跳下去。”

    雖然衆人不知道,格鬥訓練爲什麼要跳泥潭,但還是很乖巧的聽從命令,沒辦法,他們綁在一塊,也不是秦淵的對手。

    “格鬥最重要的是什麼?”秦淵踱着步,看向泥潭中的衆特種兵。

    “力量!”鴕鳥第一個開口。

    “速度!”李二牛憨笑着道。

    “應該是技巧吧?”哈雷皺着眉頭。

    “錯,大錯特錯!”秦淵止住腳步,大聲道:“格鬥最重要的是抗擊打能力。”

    “只有活着纔有輸出,如果被敵人打了幾拳,身體就承受不住,那麼死亡的絕對是你!”

    秦淵的聲音傳入每個人的耳中,讓他們不由自主的思索起來。

    “好像是這回事啊,如果連對方的攻擊都扛不住,根本就沒有機會打敗他。”

    “可是,抗擊打該怎麼訓練,難道找一跟木棍,直接朝身上掄嗎?”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教官讓咱們下泥潭,不會就是讓咱們對練吧?”

    秦淵的聲音隨即傳來過來。

    “接下來,各個隊伍兩兩一組,進行格鬥訓練,如果讓我發現誰留手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是!”

    衆人齊齊應道,然後按照實力各自分成一組,擺出格鬥的姿勢。

    “嘿嘿,衛生員,你可要小心一點,我的拳頭可不長眼,一會可別哭鼻子。”鴕鳥發出怪笑,似乎很是興奮一般。

    “呵呵,就你?再訓練十年,也不是我的對手!”衛生員嘴裏雖然很是不屑,但眼神卻異常凝重,兩人互相拌嘴了這麼久,早就得自各自的實力,所以都不敢掉以輕心。

    “呵,小心點,我來了!”鴕鳥說完,掄起拳頭就朝着衛生員的腹部砸去,後者也沒有任何猶豫,也朝着他衝了過去。

    砰砰兩聲,兩者的身形剛一接觸,就快速分開,蹬蹬瞪的後腿幾步,雖然捱了對方一拳,但並沒有感受到太多的痛楚。

    泥潭上,秦淵望着這一幕,心中不由笑了一聲,這羣傢伙在一起訓練喫飯出任務,雖然嘴上可能不饒人,實際上卻親的跟親兄弟一般,所以都下意識的沒有用出全力。

    秦淵板着臉看着兩人道:“你們都沒喫飯嗎,拳頭跟棉花似的,再不全力出手,我就親自下場,對你們進行單獨的輔導!”

    鴕鳥和衛生員聽到最後兩個人,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讓教官親自出手,以他們的小身板,怕是捱上一拳就嗝屁了。

    互視一眼後,鴕鳥大喝一聲,猛得朝衛生員衝去,擡起的右拳彷彿席捲驚人的能量一般,帶起刺耳的破空聲。

    衛生員想到秦淵所說的抗擊打訓練,沒有任何躲閃,也握緊拳頭迎了上去。

    兩人的拳頭很快落在了對方身上,發出沉悶的聲響,身軀彷彿被火車撞上一般,直接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泥潭中。

    “咳咳。”

    鴕鳥捂着胸口,咳嗽着站了起來,只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了出來,擡頭看向衛生員的時候,見他也滿臉痛苦,鴕鳥忽然覺得好受多了。

    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身上的痛楚,兩人再次朝對方衝了過去。

    秦淵看着泥潭中認真訓練的衆特種兵,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搬來一張椅子,很是悠閒的掃視着泥潭之中的表演。

    “嘖嘖嘖,這一個個的下手居然這麼狠,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什麼仇人呢。”臧衝看着泥潭中出手毫不拖泥帶水的衆特種兵,臉上顯得有些異樣。

    “你還別說,這些人不愧是經歷過特種選拔的人,出手根本就不含糊,拳頭打在身上,就跟沒事人一樣。”張帥也忍不住開口道。

    “連長,什麼時候也給我們進行這樣的訓練啊?”蘇小魚看着泥潭中拳全都肉的一幕,神色顯得也有些意動。

    “呵呵,這個不用問連長,你要是覺得皮癢癢了,可以隨時找我,我不計報酬,免費給你鬆一下。”臧衝說着,捏了捏自己的拳頭。

    “去你的,就你那體格,誰敢跟你練,我還想看見明天的太陽呢!”蘇小魚翻了翻白眼。

    “嘿嘿,慫貨!”臧衝極具嘲諷道,似乎真的有些手癢,在激將他。

    然而蘇小魚一扭頭,直接背對着他,一幅別跟我說話的架勢。

    兩個小時後,雷戰,耿繼輝等人出手的速度明顯下降了一大截,臉上顯得都有些痛苦,顯然很不好受。

    不過他們的外表看起來也只是有些髒亂而已,跟本就看不出什麼,畢竟他們只是互相訓練而已,沒有往臉上招呼。

    不過若是掀開他們的衣服,很明顯就能看到一塊塊的淤青。

    臨近中午的時候,衆人身上疼的都直抽抽,不用別人往身上招呼,就已經覺得一陣陣的刺痛衝擊着神經。

    看了眼時間,秦淵拍了拍身後,大聲道:“今天上午的訓練結束,各個隊長,記得去我宿舍旁邊的房間拿幾包膏藥,喫完飯塗抹在身上,不要耽誤下午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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