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長,不帶這麼玩的啊,以前訓練的時候我們可沒少使絆子,現在有個這個機會,他們還不得往死了搞我們。”
方天的臉上滿是苦笑,他們確實想活動活動筋骨,但一碼歸一碼,現在純粹就是找揍啊!
“方天教官放心,待會我會很溫柔的,嘿嘿。”鴕鳥的臉上滿是怪笑,如果不是打不過,他早就向揍方天一頓了,這個傢伙在訓練的時候對他下手可不輕。
“喂喂,注意一下你的嘴臉,現在可是莊嚴的訓練時間,不要搞的那麼猥瑣好吧。”衛生員的臉上滿是無奈,現在這麼得意不是純粹找死嗎,現在好了,方天教官肯定已經想好怎麼給鴕鳥穿小鞋了。
果不其然,方天看着鴕鳥,皮笑肉不笑道:“鴕鳥,待會我會好好關照你的。”
鴕鳥的神情瞬間顯得有些呆滯,感覺渾身被一股惡意籠罩,他好像確實有些得意忘形了,明明可以隨大流暗中肆意出手的,現在倒好,直接被方天教官給盯上了,估計以後有苦頭吃了。
秦淵掃了衆人一眼,視線最終落在臧衝身上,“你先上吧。”
“沒問題!”
臧衝挺直胸膛,然後大步來到訓練場的最中央,轉身毫不畏懼的看着衆特種兵。
雷戰等人對視一眼,然後全部上前將其圍在中間,臉上沒有任何窘迫,反正這是教官佈置的任務,他們只是完成它而已。
“不要浪費時間了,趕緊一塊上吧!”臧衝擺出架勢,渾身的肌肉高高鼓起,顯然已經做好了準備。
“臧衝教官,不好意思了,上!”
剎那間,五支特戰隊一窩蜂般的衝了上來,根本不給臧衝任何躲閃的空間。
即便是秦淵,面對這種攻勢,也免不了捱上幾拳幾腳。
“嘖嘖,真特麼的慘,就算是幾十頭豬這麼衝上來,也不可能招架的住啊。”蘇小魚縮了縮脖子,似乎已經想到到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此時臧衝已經被徹底包圍起來,身上已經落下十幾顆拳頭,屁股上還有一個不知道誰踹的鞋印,看起來很是悽慘,即便想要還擊,也根本招架不住這麼密集的攻勢。
“連野人這傢伙都這麼慘,咱們待會乾脆直接投降算了,不是有句話叫做投降輸一半嗎?”方天提議道。
張帥有些疑惑的問道:“我主要想知道,咱們是不是哪裏惹到連長了,不然怎麼會佈置這種訓練任務呢?”
“難道不是因爲我們嘴欠,說什麼顯得發慌嗎?”
“這很明顯是藉口啊,蘇小魚,你的智商有待提升。”
“去你的!”
方天沉吟片刻,猜測道:“你們說是不是爲了給特戰隊員們放鬆一下壓力?連續進行高強度的訓練,如果不舒展舒展,很有可能出事的,揍人,特別是揍咱們這些教官是一種最高效放鬆壓力的辦法。”
“我去,真的假的,那咱們豈不是太可憐了,給人當出氣包?”蘇小魚望向秦淵的眼神都有些變了,心道我們以前咋就沒有這種待遇呢?
訓練場正中央,臧衝被打得節節敗退,此時已經光顧着防守,沒有絲毫餘力發起進攻,身上已經捱了不知道多少攻勢,有的地方已經出現了淤青,不過好在臉上沒有任何傷勢。
“野人,感覺怎麼樣?”看到臧沖走了過來,蘇小魚立即湊了上去,臉上帶着一抹擔憂。
臧衝的臉色顯得有些怪異,好半晌後忽然吐出一口濁氣,中氣十足的低吼一聲:“爽!!!”
“???”
蘇小魚的腦門上滿是問號,野人這傢伙莫不是被打傻了?明明是捱揍,怎麼還爽起來了,即便不認真去看,他都能猜測到臧衝身上已經出現很多淤青。
臧衝瞥了他一眼,輕哼道:“你那是什麼眼神?”
蘇小魚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連忙收斂心緒,有些好奇的問道:“野人,這是怎麼回事?”
臧衝像是剛睡醒一般,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身上的骨骼發出一陣咔咔聲,就像是彈簧被繃緊一般:“我現在感覺渾身都舒坦,就像是被全身按摩一樣,你們待會乾脆不要抵抗了,直接享受就可以了。”
方天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還是忍住了,莫非野人這傢伙有受虐傾向?可是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啊?
遠處的秦淵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人的身體在長時間的緊繃後,都會變得有些僵硬,肌肉發達的更是如此,這種情況是不利於健康和實力提升的。
想要緩解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連續不斷的對身體無死角的捶打,但是臧衝他們由於實力強勁,身體過於強悍,尋常人即便用盡全部的力量,依舊無法對其造成傷害,更不用說鬆弛肌肉了。
而雷戰,耿繼輝等特種兵則剛好可以做到這一點,這種兩全其美的事情,秦淵自然要安排一下。
很快,張帥便走了下來,下一個便是蘇小魚,後者心裏想着臧衝的說法,乾脆直接不抵抗了,卻忽然發現新大陸一般,臉上滿是震驚。
大約十幾分鍾後,四人全部經歷過摧殘後,臉上顯得有些意猶未盡,眼巴巴的看着秦淵,似乎想要再來一次。
秦淵自然不會答應,時間寶貴,抓緊時間訓練纔是王道,於是他看着有些疲憊的衆特種兵道:“原地休息十分鐘,然後繼續訓練!”
“是!”
孤狼B組,鴕鳥小心翼翼的湊到衆隊員身邊,壓低聲音道:“你們有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有什麼不對勁的?”老炮直截了當的問道。
“噓,小聲點。”鴕鳥顯得有些緊張,“你們看看四位教官的眼神。”
耿繼輝等人的視線下意識的落在不遠處臧衝四人身上,臉色頓時產生細微的變化。
此時蘇小魚,臧衝四人正用一種意猶未盡的目光看着他們,就像是沒有得到滿足的一樣。
“臥槽,怎麼回事?教官他們怎麼了?”強子的聲音顯得有些緊張,忽然覺得四周不再向往常一樣安全了。
“我怎麼知道,好像就是從咱們揍過他們後就變成這樣的。”鴕鳥苦笑道。
“難道是記恨上咱們了?不對啊,他們的肚量不可能這麼小,再說了,那也是教官下達的命令,跟咱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