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的隊長會心一笑,這個是當然的,只不過那個人能力太強了,這麼長時間一直都保持着第一的水平,所以必須想個辦法,先把秦淵給搞定。

    很快,下午的時候他們就和小毛國的人會合在一起,現在只剩下a國了,這兩邊的人混在一起以後實力變得更強,一直都有被他們淘汰的人。

    不過他們也還要躲避着教官的追殺,他們剛剛淘汰了三個士兵,正坐在樹下休息,喫着那些士兵身上收刮來的食物。

    “哈哈哈,看來這次我們的做法真的很明智,按照這樣的方法永遠不會喫虧啊,估計到後面我們都還有喫的。”

    “等找到A國以後,大家一起加油,先把龍國給淘汰了,他們可是個最大的威脅。”

    就在雙方商量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汽車發動的聲音,大家趕緊躲在後面的草叢當中,但是緊跟着對面的汽車就朝他們開了過來,並且在旁邊的草地上打上了幾槍。

    米國的隊長覺得這種情況不妙,他們的武器比自己這邊強大了,不知道多少,而且這是絕對的壓制,他們身上應該還有重型武器。

    他正在想對策的時候,旁邊的士兵小聲的提醒他,“隊長,我看後面不行就讓小毛國的留下來斷後,我們趕緊撤退。”

    “我也是這樣的想法,然後我們去找到a國的再說,等會我先忽悠他們,讓他們留下來。”

    可以說這些人都非常卑鄙,明明已經逐漸成一個隊了,但是卻心懷鬼胎,小毛國這邊也沒好到哪裏去,他們知道米國肯定會讓他們留下來墊底,所以也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小毛果的隊長看了一下週圍的形式,只要他們跑的夠快,進入那片樹林就沒什麼問題,有絕大的精力能夠跑出去。

    “兄弟們,等會只要一打起來,不要關身後怎麼樣?趕緊跑,能有多少都跑進樹林裏面。”

    “隊長,可是我們跑散了怎麼辦?”

    “闖禍,現在還關心這些幹什麼?能不能跑出去纔是問題,明白嗎?你沒看到米國那些傢伙都在準備跑了嗎?我們可不會留在這裏當炮灰。”

    “是!”

    雙方都心思各異,想着該怎麼逃跑,然而對面教官從車上跳了下來,並沒有對他們開槍,而是緩緩的說了一句。

    “都出來吧,我已經發現你們了,給你們一個機會讓你們辦點事情。”

    可是躲在草叢裏面的衆人依舊無動於衷,誰知道這出去以後會不會是個陷阱,等他們出去,這不是直接被當成活靶子射殺嗎?

    外面的教官不停催促,讓他有些不耐煩,直接朝着草叢裏面開槍,這才逼得裏面的人走了出來,其中一個米國士兵的手臂上還中彈了,鮮血順着手上留了下來,可是任何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看着他們手裏先進的武器,只需要稍微移動手,他們都得團滅,米國的隊長有些疑惑,爲什麼他還不開槍?

    對面的教官就是阿布斯,“給你們一個機會幹不幹?願意做的話,我不會傷害你們,而且還會給你們提供裝備。”

    這個是什麼意思?大家大眼瞪小眼,搞不清楚,還給他們提供裝備。

    說完以後,那個教官走到車上整整提下了兩大袋裝備,還有一箱午餐罐頭,“這個交易很公平,而且我會保證你們絕對平安無事。”

    看着對方也確實沒有傷害他們的意思,雙方這才走上前開始商量起來,阿布斯他是想爲自己的兄弟報仇,所以纔想到這個卑鄙的主意。

    因爲雷爾森已經下過命令了,他們絕對不能展開私自的報復,也不願意提供秦淵他們的行程,對於那邊的行程全部是打亂保密的,所以他沒辦法,只能讓這些人也參與進來。

    現在的他只想報仇,其他的他都不管了,當米國的隊長聽到秦淵竟然以一己之力殺了幾個教官的時候都震驚了,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這麼強。

    “教官,雖然你給我們這些武器,但是我還是想說那人也太恐怖了吧,這麼做的話,我們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其實米國的隊長也是個聰明人,他知道現在必須再談一點成本,否則後面連談的資本都沒有了,只能往上面再加一點好處,多給自己爭取一下。

    沒想到對面的教官二話不說,直接提起揹包就丟上了車,“這已經是我給你們最大的東西,如果還不知足的話,那我就去找其他人。至少在這麼多隊伍當中總有人願意接手吧!”

    眼看對方要走,米國的隊長趕緊站了起來,表示願意接下這個事情,而且他們之間還相互演了一場戲。

    隔了十幾分鍾,阿布斯這一邊用對講機通報他們遇到襲擊,車輛被打劫,而且他們現在武器也丟了。

    雷而森聽到這裏非常生氣,直接一腳把桌子都給踢翻了,他知道這傢伙就是在和他對着幹,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這不就是在明目張膽違背自己的意思嗎?

    過了一會,阿布斯回來了,只看到這傢伙手上還打着繃帶,旁邊的兩個教官也是有不同程度的受傷,雷爾森應冷着一張臉,這個人跟着他很多年了,也算是個老部下,只是現在怎麼這麼糊塗啊?

    “阿布斯,你想想你從20歲就進入這裏訓練,接着在這裏整整已經六年的時間,這六年我對你也不算差吧。”

    “長官,對啊,這六年的時間不僅僅是我,還有我兄弟,我們兩人一起在訓練營,可以說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所有的都按照你的要求來做。”

    雷爾森本來是想質問他的,可是聽到他這樣說,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些年他們兄弟二人確實幫了自己不少忙。

    知道他心裏面有怨氣,就是在埋怨自己爲什麼不讓他去報仇,可是他不知道規矩就是自己提出來的。

    不管是誰都應該遵守,不能因爲他是規矩的製造者,就可以隨意改變,這樣更沒有任何的威信可言,以後根本管理不了別人。

    最後只能默默的嘆了口氣,然後讓他下去了,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現在事情變得棘手起來,雙方都有武器,只能說對其他隊伍太不公平了,他這樣突然打亂了所有的計劃,米國和小毛國那邊擁有先進武器。

    他知道秦淵那個人的準則至少不會亂殺無辜,但是米國就說不一定了,他們爲了取勝,任何手段都會用上。

    旁邊的祕書進來收拾桌上的殘局,然後給他倒了一杯咖啡,“先生,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個程度,是否需要給其他參與訓練的隊員重新分發資源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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