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邊拿到線索以後,兩人也沒敢多耽誤,驅車直接來到了舊城區,在舊城區這邊酒吧實在是太多了,從街頭到街尾總共有六家。

    就是不知道楊麗代表這是哪一本,當時估計情況緊急,她實在是沒那麼多時間把具體的線索寫下來,只能這麼匆匆留了一句。

    張玲玲非常無奈,她不太喜歡玩這種啞謎遊戲,不清楚當時的楊麗到底是想幹什麼,如果真遇到危險,爲什麼不像外面求救?

    現在沒有辦法,她只能分頭開始尋找起來,秦淵去一個地方,她去一個地方這種一家家酒吧找,而且現在大白天很多酒吧都沒有營業,他們都是晚上纔是營業狀態。

    所以也是增加了尋找的難度,而且在這個地方到底能夠找到什麼樣的線索,誰也不清楚。

    秦淵來到一家酒吧門口,看到大門緊閉,這種情況下確實很難調查,再說了,就算人家裏面是開門的狀態,想要進去調查也查不到什麼細緻的線索,他們現在掌握到的情況實在是太少。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突然恍然大悟,自己怎麼就沒反應過來,爲什麼要一家家酒吧去尋找,可以利用周圍的監控。

    這邊雖然是舊城區,可是監控系統覆蓋的也非常廣,他轉頭看了一下四周,然後快速拿出電腦入侵了這邊的監控系統,開始進行調查,所有的監控他都能夠查到所有的範圍。

    在秦淵的檢查下,就看到楊麗進入了街區中間的一個酒吧,這個酒吧的名字叫烈龍。

    他趕緊把這一線索發現告訴了張玲玲,兩人在這裏再次碰頭,當張玲玲趕到這個酒吧的時候,張玲玲的表情卻有些不太對勁。

    “怎麼了?難道這個酒吧你來過嗎?”

    “教官,這可不可能啊?這個酒吧的名字這麼土,我根本就不可能來,只是我突然想起一個事情,之前峯哥好像提到過。”

    這麼一想,張玲玲也徹底想的起來,就是之前趙峯他們出來和別人發生衝突,當時那個發生衝突的光頭就叫囂着,他說他開了一個酒吧。

    看來應該就是和那個光頭有關係,這一切的東西實在是太巧合了,估計連光頭都沒想到,而且當時那傢伙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

    秦淵又繼續查着監控,這一次他輸入號碼以後直接進入了酒吧裏面的內部監控,張玲玲在旁邊看的是滿臉驚訝。

    “教官,你這操作也太神了吧,太像那種電影當中的黑客大神了,好像你什麼都能夠做到。”

    “這種情況都是小意思,畢竟監控系統連接的都是WiFi,只要我破譯,這邊都能夠進入,我想要調查哪裏都可以查到。”

    雖然說這種行爲有些不太道德,可是他們現在爲了找到線索也沒辦法,再說了,如果真的按照傳統的方式等着不調查的話,根本等不到那個時候。

    在監控裏面秦淵也發現了一個重要線索,當時和楊麗街頭的男人也在這裏面,當時街頭的那個男人雖然戴着帽子,口罩,可是整個人的形態和這個差不多,在酒吧裏面那傢伙也是帶着帽子,口罩,只是顏色不一樣。

    之所以能夠注意到這個人,就是他和酒吧裏面的人格格不入,相對來說在這種環境下更容易被人發現。

    “這個人真的好奇怪,在酒吧還搞這種情況,是怕別人不發現他嗎?”

    “只能說明這傢伙太謹慎了,完全忘記了自己所身處的環境,只想儘快的隱藏自己,可是他忽略了環境這一點,這也就是我平時經常告訴你們的,作爲一名優秀的特工,要隨時觀察環境。”

    而這個時候楊麗也走了進來,只看到她穿着露臍裝,和平時的狀態完全不一樣,她要想做僞裝的話,隨時都可以。

    就衝這一點,可以說楊麗的本身也是非常優秀的,爲了達到任務,她什麼都可以做到。

    而那個和楊麗街頭的男人,此刻已經和光頭坐在旁邊的吧檯上說着話,而楊麗就在不遠處,她也帶着一個帽子,儘量讓自己處於黑暗當中。

    按照他們目前找不到的線索秦淵分析,覺得楊麗應該是提前發現內部他們給的情況有些不對勁,這些人的關係實在是太複雜了,所以她纔想要自己調查。

    之前的光頭和趙峯他們發生衝突以後被帶了進去,不過因爲當時也確實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問題,這傢伙蹲了一段時間就出來了。

    看這樣子,他和那個街頭的人關係似乎也非常不簡單,兩人聊了大概一個多小時,這才離開,所以現在找到那個光頭纔是關鍵性的。

    畢竟他們都不知道楊麗去了哪裏,而這個光頭又是屬於兩人之間都有聯繫的,秦淵按照酒吧背後的線索找到了光頭的住址。

    投的時候這傢伙剛開始還非常囂張,他根本沒有理會,在秦淵的一頓威脅之下,這傢伙才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不過這威脅付出的代價確實有些大,這傢伙本來就沒什麼頭髮,現在整個頭腫的像豬頭一樣。

    “現在把你知道的情況,還有你做的那些事情老老實實說出來,我可不是什麼好人。”

    光頭還以爲秦淵他們是上面的人派下來調查的,在這種情況下,他可以完全不配合,開始還抱着那種不管的態度。

    沒想到秦淵真的敢動手,這讓他覺得這傢伙的身份不一般,可能是自己想錯了。

    光頭表示他這裏其實就是一箇中介場所,每次他會物色好目標,然後把目標再送給和他接頭的男人,現在他只知道那個男人叫古仔,其他的都不清楚。

    至於他們說的目標就是在酒吧裏面的年輕男女,他們搞的是一個地下的器官販賣組織。

    張玲玲剛開始還覺得情願打的太重了,這傢伙會不會打出什麼問題?但是當她知道直接把活生生的人拿去做器官飯賣,更是氣不打一出來,直接對着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我說大哥,大姐,我真的沒招惹你們,你們要知道什麼線索,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當然是你們沒必要一直打人啊。”

    秦淵坐在旁邊悠閒的喫着橘子,並沒有打算出手,這種傢伙纔是最卑鄙的,在暗處做着這樣的勾,當真以爲別人不知道,給他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經過這麼一番毒打,說話的真實性更加提高,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把真實情況說出來,等會換來的可不是毒打了,這兩個傢伙是真的敢動刀子。

    那個古仔是一個器官販賣組織的小頭目,他上面好像還有其他的上家,而他們就是在這裏,否則其中的對接一般他都是在酒吧遇到那種宿醉,完全不清醒的,就悄悄的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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