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濤,你特媽的怎麼說話呢?立刻麻煩給弟弟道歉。”
“對,給小風弟弟道歉。”
柳煙兒兩手叉腰,立場明確。
緊接着,白芊芊、林可可、沐靈紛紛起身,惡狠狠地瞪着姜濤。
“立刻馬上給我弟弟道歉!”
“混賬!”
姜雄看到衆女起身反抗,氣的不打一處來。
這個蠢貨,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惹衆女生氣呢?
這不存心給他添堵嗎?
突然,姜雄猛地揮動手臂,反手就給姜濤一巴掌。
“混賬,還不趕緊道歉?”
他認爲自己即將到手的鴨子,就這樣被姜濤給攪黃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沒辦法,爲了得到美女們的身子,他只能大義滅親。
姜濤萬萬沒有想到姜雄會在這個時候對他動手,他直接被這巴掌給打懵了。
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連忙點頭哈腰的賠禮道歉道:
“馬老師,今天是我不對,我道歉,我反省,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我可沒讓你給我道歉,我讓你給我弟弟道歉。”
馬凡舒雙手抱胸,儼然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這場矛盾的起因,基本都在他兩的矛盾上。
姜濤想要報復馬凡舒,就必須聽姜雄的
離開姜雄,他啥也不是。
姜雄又是一腳,踹在姜濤身上,怒吼道:
“沒聽到美女的話嗎?還不趕緊給這位小兄弟道歉。”
“是是是!”
姜濤連忙轉身,朝葉風說道:
“小兄弟,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對,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威脅你。”
“誠意不夠!”
葉風淡淡出聲。
誠意不夠?
這回不僅姜濤愣住了,就連姜雄也是一愣。
要知道,幾分鐘錢,姜雄可是直接讓經理廢掉葉風,現在怎麼局勢突轉,他們開始賠禮道歉了?
不得不說,這就是男人。
爲了女人,連自己的尊嚴都不要了。
姜濤低聲問道:
“那要我究竟怎麼做,纔算有誠意?”
“跪下,磕頭!”
葉風依舊風輕雲淡的樣子,好似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但周圍衆人聽到這話,差點沒被嚇死。
姜濤自己掌摑自己,算不得什麼。
他若下跪磕頭,那就不是他一個人的事了,關係到整個姜家。
到時候,丟的可是整個姜家人的臉。
這時,姜雄終於看清了事態的本質,漸漸的反應了過來。
冷豔掃視了葉風等人一眼,沉聲說道:
“你們在耍我?”
“你纔看出來啊?果然是頭臭狗熊,不,應該叫你熊瞎子,有眼無珠,還沒智商。”
葉風一邊說,一邊端起桌上的白酒杯,一飲而盡,最後還砸了咂嘴,看上去很享受的樣子。
熊瞎子,這不正是形容姜雄四肢發達、有眼無珠嗎?
聽到這話,姜雄能忍?
“你特媽的找死!”
“找死?呵呵!”
葉風冷笑一聲,身上的氣勢突然一變。
“就憑你,也敢在我面前大發厥詞。”
說話間,他慢悠悠地撿起一顆瓜子,動作很慢,也很優雅。
姜雄剛想發飆,就見葉風屈指一彈。
咻!
那顆瓜子就像出膛的子彈一樣,帶着恐怖的力量激射而來,眨眼間就到姜雄眼前。
“危險!”
姜雄心中警報連連,顧不得其他,一把抓住姜濤,用力一提,便將其擋在自己身上。
不是他狠心,而是之前的教訓讓他不得不這樣做。
他能明顯感覺到,那顆瓜子的目標正是自己眉心。
如果他不這麼做,自己有可能將會飲恨西北。
說時遲,那時快!
姜濤的身體剛剛擋在前面,他的左肩上就噴出一道猩紅的血花。
噗嗤!
姜濤的左肩上居然被一顆瓜子洞穿了。
猩紅的血液不停的噴出,疼得他險些暈死過去。
“啊……”
殺豬般的嚎叫響徹酒吧四周,聽的人毛骨悚然,心驚膽戰。
葉風神情一頓,冷嘲熱諷的說道:
“呦,反應的還挺快,居然拿自己的親叔叔當擋箭牌,你小子可以啊。”
他本想試試姜雄的身手。
沒想到這貨居然直接拿活人當擋箭牌,最關鍵的是這人還是自己的親叔叔。
“是你!剛纔傷我左手的人居然是你!”
這一刻,姜雄總算明白過來,傷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眼前這位不起眼的小青年。
可自己明明是化境宗師,爲何會躲不過他的攻擊?
還有,他僅憑一顆瓜子就能傷我。
那他是什麼實力?
什麼境界?
姜雄越想越喫驚。
到最後,直接嚇出了一身冷汗。
臉色鐵青,渾身發抖。
隨即,顧不得姜濤的生死,一把將其甩在一旁,兩腿一彎就跪在了地上。
“前輩在上,請恕小子有眼無珠,不知高人在此,求前輩放我一馬。”
“前輩?我很老嗎?”
葉風端着酒杯起身,緩緩朝姜雄走來。
“剛纔你想讓經理廢了我?還想和你的這位老雜毛叔叔演一場苦肉計?不知現在的苦肉計,夠不夠苦?”
“啊……”
姜雄傻眼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葉風居然知道他和經理的對話,還知道他和姜濤的對話。
尼瑪!你有順風耳嗎?
看來我這回踢到鐵板了。
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姜雄徹底懵逼了。
酒吧衆人看到赫赫有名的雄公子競對一位小青年下跪,差點沒驚掉下巴。
“怎麼回事?赫赫有名的雄公子怎麼對那個小青年下跪?”
“他是誰?”
“他絕對是一方大佬,不然怎麼能帶五位絕色大美人來酒吧玩。”
“也是,身邊能有那麼多美女的人,身份肯定不簡單。”
“咦,我怎麼記得之前有人說她們是來陪雄公子的?”
此話一出,有人瞬間閉嘴,只是一個勁的傻笑。
“嘿嘿!你們看我做什麼,我可啥都沒說。”
與此同時,葉風已經來到姜雄面前。
沐靈和馬凡舒等人則悠閒的坐在沙發上,視若無人的喝起了茅臺酒。
用馬凡舒的話說:
既然小師弟要幫師姐出頭,那這個機會她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