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廣播中傳來一道雄厚的聲音。
“尊敬的姜雄少爺,尊敬的諸位貴賓,我是本次航班的機長吳鷹,我曾在空軍某大隊服役,執飛時間已有七千兩百小時,本次航班將由我執飛前往桂林,希望給諸位貴賓帶來一次完美的履行體現。”
“航班即將進入跑道,請求起飛。”
“可以起飛!”
姜雄對着電視屏幕,下達了起飛命令。
隨即,機翼兩邊傳來一陣引擎的轟鳴聲。
嗡嗡嗡!
飛機逐漸滑動,猛然的加速。
所有人都感覺到一陣極強的推背感傳來。
尤其林可可,忍不住的讚賞道:
“我去,這位機長很猛啊,居然比煙兒姐開賽車還要猛。”
“人家以前是開戰鬥機的,現在開個私人飛機那就跟玩似的。”
對於吳鷹的飛行技術,姜雄十分有自信。
不論多麼惡劣的環境,吳鷹都能順利起飛,安全降落。
而那些航空公司的機長則要等到天氣轉好,確定環境安全的情況下才敢起飛。
“那他確實厲害!”
……
沒一會,飛機就開始爬升。
電視屏幕始終沒有關閉,裏面播放的正是駕駛室裏畫面。
直到飛機爬升到一定高度,平穩飛行後。
電視上纔開會播放娛樂節目。
同時,四名空姐重新來到衆人面前,這次她們端來了牛排。
四人一起服務,擺餐、倒酒,每一個動作都非常優雅,每一個流程都按五星級酒店服務標準執行。
葉風忍不住的問道:
“雄公子,你這生活水平可以啊,空中牛排我還是頭一次喫。”
“嗯,我也是!”
不等姜雄答話,林可可和沈詩雨率先點頭附和。
她們雖然在飛機上喫過餐食,但如此豐盛、空姐一對一服務的牛排大餐還是頭一次喫。
兩人看到牛排上桌,餐具擺好,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吃了起來。
一口拉菲,一口牛排,簡直太享受了。
哎呀媽呀,真香!
姜雄瞥了兩女一眼,然後看向葉風,訕訕一笑,道。
“葉神醫,其實這架飛機我只坐過一次,這是第二次,平時一直停放在京都機場,只有我爺爺和我爸坐的次數多些。”
私人飛機不一定天天起飛,有時它只是豪門望族的一種身份象徵而已。
說起來,這玩意可燒錢了。
停機費、維保費、燃油費、還有機組人員的工資,動輒就是成十上百萬。
就好比這次,從定北飛往桂林。
停機費和維保費、燃油費加一起遠超一百萬,機組人員即使不飛行,也得每天養着。
一般的富豪誰能養得起?
也就這些一流家族,真豪門纔敢如此造次,那些三流家族哪有這個實力?
……
衆人在空姐極致的服務中盡情享受着愉快的旅程。
酒足飯飽不想家!
沒一會,飛機就安全降落在桂林機場。
機場外,沈詩雨依依不捨的說道:
“葉風,你們接下來準備去哪?”
“十萬大山。”
葉風如實答道,但他沒有說去蠱毒教的事情。
很顯然,她和葉風不同路。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定北?”
“說不上,最快也要一個星期吧。”
“哦!”
沈詩雨更加失落,她來桂林只是爲了一件傳說中的法器。
根據他們沈家傳來的消息,近日會有一些道家法器在桂林鬼市出現。
沈家給她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這些法器想盡辦法弄到手。
突然,沈詩雨好似想到了什麼,兩眼放光,連忙問道:
“哦,對了,葉風,我記得你曾說過,你會辨別法器對嗎?”
“是的!有問題嗎?”
葉風何止會辨別法器,人家還會製作法器呢。
並且還是高級法器,攻防一體的那種。
三長老和姜雄看似認真走路,實則豎起耳朵專心聽着兩人的談話內容。
提到法器,瞬間勾起了兩人的好奇心。
師侄二人相視一眼,聽得更加仔細。
只聽沈詩雨小聲說道:
“我來桂林就是爲了一件道家法器,根據我們沈家的內部消息,近日有不少法器會出現在桂林鬼市,你能幫我去鑑別一下嗎?”
葉風停下腳步,目光如炬的看向沈詩雨,不知在想什麼?
沈詩雨眉頭一皺,不自覺的緊張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我不會讓你白幫忙的,到時候給你五十萬的報酬;實在不成一百萬也行。”
“哦?”
葉風越加詫異。
對方能開出一百萬的好處費,着實讓他好奇。
同時,也證明這些法器對他們沈家的價值。
如果這些法器不值錢,誰願意拿一百萬給別人當好處費?
葉風不解的問道:
“鬼市?那是什麼?”
“葉神醫,鬼市就是黑市,桂林這邊的黑市在灕江公園,每個月都有一次。交易的大部分都是見不得光的東西。越是這樣的市場,稀奇古怪的寶貝就越多。”
不等沈詩雨答話,三長老就笑眯眯地說得頭頭是道。
要說嶺南一帶的鬼市,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要想進入鬼市,必須要有鬼帖,一張鬼帖只允許兩人進入。”
“鬼帖我有一張。”
沈詩雨從自己的手包裏掏出一張黑色卡片,通體漆黑,上面印有鬼王頭像,所以稱其爲鬼帖。
葉風接過鬼貼一看,對鬼市產生了濃濃的興趣。
聽上去,這個市場不僅神祕,關鍵還有寶貝。
有寶貝的地方怎麼能少了他的身影?
“三長老,雄公子,這裏既然是你們的地盤,弄兩張鬼帖應該不難吧?”
“葉神醫有所不知,化勁宗師以上的武者進出鬼市可免鬼帖,並且,嘿嘿……”
三長老嘿嘿一笑,一臉驕傲的說道:
“其實鬼市的幕後操控者是我們蠱毒教,我和雄兒直接刷臉就能進入。”
蠱毒教的勢力遍佈整個嶺南地區,鬼市的秩序維護人員也是蠱毒教的精英弟子。
堂堂蠱毒教三長老前去鬼市,還需要鬼帖嗎?
葉風一愣,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隨即,又眉頭舒展,笑呵呵的看向三長老。
“你個老東西,咋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