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上班了,不然就遲到了。”
“隊裏還有事,我也先走了。”
白子昂緊跟其後,起身說道。
他們三人都是有正式工作的人,尤其白子昂和白芊芊,遲到是要扣錢的。
三人離開後,房間內只剩葉風、柳煙兒、林可可和譚永玲四人。
譚永玲微微一笑,說道:
“小風,那咱們去一號別墅吧,我順便給你講解一下里面的一些設備及它的功能。”
“好!”
葉風點頭應道。
隨即,衆人便驅車前往御華苑。
御華苑位於城北,與錦繡家園並不遠,驅車前往,不到十分鐘就到了。
此時,別墅區和洋房區基本建設完畢,唯獨高層商品房還在緊鑼密鼓的施工中。
一號別墅。
隨着一輛瑪莎拉蒂總裁緩緩停在別墅門口。
別墅內走出六名年輕貌美的大美女,六人身着女僕裝,笑容滿面,溫柔似水。
“歡迎主人回家,主人辛苦了!”
刷!刷!刷!
葉風、柳煙兒、林可可皆是一愣,紛紛停下腳步,回頭看向譚永玲。
柳煙兒秀眉皺起,臉色微紅的問道:
“乾媽,你這是什麼意思?”
“咳咳!這是售房部的營銷手段,你們就當什麼都沒看到。”
譚永玲不由得老臉一紅,支支吾吾的應道。
這麼多女傭的確是售房部的營銷手段,畢竟在房產界,類似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
但她作爲長輩,要跟晚輩解釋其中的潛規則,難免有些尷尬。
葉風神情古怪的瞄了林可可一眼,義正言辭的說道:
“永玲阿姨,這幢別墅今後是我、煙兒姐、可可,還有芊芊姐一起入住,你覺得我們需要女傭嗎?”
“對,我們用不到女傭,我們有手有腳,衛生可以自己搞,飯菜我們自己做,使喚這些女人,我總感覺她們怪怪的。”
“就是,我們這麼多人,每隔一個星期就把別墅裏裏外外打掃一遍。”
柳煙兒和林可可信誓旦旦的說道。
有別墅住還擔心搞衛生嗎?
到時候全部交給葉風,她們只管動手使喚就行。
譚永玲見此,她還能說啥?
女傭是用來對付那些富商、老色批的。
用來對付葉風,就算她願意,估計白芊芊和沐靈都不會同意。。
“好,我這就讓售房部把她們撤走,並讓他們把門鎖全部換掉。”
“嗯!”
葉風微微點頭,他也是這個意思,他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候來別墅就是爲了把儲物戒指中的寶貝騰出來。
那麼多寶貝,萬一被誰順走一件,可就得不償失了。
“可可,你隨我來。”
說着,葉風就帶着林可可直奔二樓臥室而去。
柳煙兒緊跟其後。
“等等我!”
很快,譚永玲就叫來售房部的負責人,將所有女傭全部撤走,並將所有房門的門鎖更換成全新的。
……
別墅二樓。
葉風和林可可、柳煙兒來到一間近百平米的臥室,三人快速將裏面的傢俱全部清理到樓道。
然後,就見葉風心念一動,叮叮咣咣一陣亂響。
緊接着,轟的一聲巨響。
感覺整棟別墅都在顫抖了一下,柳煙兒和林可可瞪大美目,一臉驚恐的望着眼前的一塊石玉牀。
“小風,這亂七八糟的,你都在戒指裏裝了什麼?怎麼啥都有?”
“小風哥哥,你怎麼啥都裝啊,你裝這麼大的一塊石玉牀幹嘛?”
“嘿嘿,這可是大寶貝。”
葉風嘿嘿一笑,並沒有告訴兩女,這塊石玉牀乃是他在八達嶺所得。
當時八達嶺出現佛陀金光。
他順着金光尋找,不僅得到了這塊石玉牀,還得到了那顆金蓮藕和金蓮子。
要說這塊石玉牀不是寶貝,他斷然不信。
只是,他至今還未參透石玉牀的用途。
片刻後。
葉風騰出一大半儲物空間,儲物戒指中除了風雷棍和金蓮子、金蓮藕等幾株靈藥外,其他東西全部取了出來。
“可可,你和小阿姐、芊芊姐今晚就搬來別墅住,這些寶貝一樣都不能丟。”
“嗯,我知道了,我會帶沐姐姐和白姐姐過來的。”
林可可堅定的應道。
這裏相當於葉風的寶庫,她自然會認真看管。
葉風交代好一切,便將房門緊鎖,這才放心的離開。
要不是因爲他和馬凡舒去蓬萊仙島,他可不放心把這些寶貝丟在別墅內。
就算最不值錢的那些短刀、短劍,都是靈器級別的存在。
一把短刀就能拍出十億元的高價。
數百件,豈不就是數千億?
這可是鉅額財富。
……
林可可把葉風和柳煙兒送到機場後,她便返回御華苑。
葉風做夢都沒想到,這丫頭返回別墅後,守着那些寶貝居然寸步未離,喫喝拉撒全在別墅進行。
用林可可的話說:既然葉風把這麼多寶貝留在御華苑,不論如何,她都要護其周全。
在葉風回來之前,絕不能有任何閃失。
臨近傍晚。
一架由定北飛往魔都的客機緩緩降落在魔都機場。
葉風和柳煙兒剛剛走出機場,就有兩名身着西服短裙,一身幹練的短髮美女迎了上來。
“你好,柳小姐,歡迎來到魔都,我們是本屆越野拉力賽組委會的人,專門負責接機一事。”
“嗯!帶我過去吧。”
柳煙兒淡淡的瞥了來人一眼,然後跟着兩女朝停車場走去。
隨即,在組委會的安排下,他們乘坐專車前往酒店。
按照柳煙兒的要求,組委會給她和葉風安排了一間套房。
兩人辦完手續、喫完晚飯後,便早早入睡。
畢竟柳煙兒明天要參加比賽,必須養好精神。
直到半夜十一點,葉風就像一隻鬼鬼祟祟的狸貓一樣,輕手輕腳的離開房間。
屋外。
葉風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快速撥通一組電話號碼,低聲問道:
“小師姐,你怎麼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你到魔都了嗎?”
電話裏傳來馬凡舒溫柔的詢問聲。
葉風淡淡的應道:
“我到了啊,你呢?”
“你既然到了,幹嘛不跟我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