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觀葉風穿着樸素,年齡又小,一看就不是什麼富家公子。
在彭三虎看來,這樣的人只需他動動嘴皮子,就能用唾沫星將其淹死。
“小子,敢跟老子搶女人,我看你是活膩了。”
“死胖子,不是我小瞧你,就你這幅臭德行還想泡美女?豬見到你都嫌你噁心,狗見了你都得倒着跑。一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也敢出來禍害良家婦女,誰給你的膽子?”
葉風緩步上前,一邊走,一邊厲聲說道。
姜妮緊跟其後,絲毫沒有半點聖女的架子,反而就像夫唱婦隨的小嬌妻一樣。
彭三虎惡狠狠地瞪着葉風,他沒想到對方不僅敢返回來,還敢罵他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這個場子若是找不回來,他彭三虎還怎麼在京都混?
怎麼在商場活?
今天,他非得弄死對方。
“小子,你很狂,你知道罵我的下場是什麼嗎?”
“不知道,小爺我也不想知道。”
說話間,葉風已經來到彭三虎面前,戲謔的望着對方。
“但你很快就知道阻我離開的下場了。”
話落,葉風突然動手,狠狠地甩出一巴掌。
啪!
厚重的手掌準確無誤的扇在彭三虎那胖嘟嘟的臉上,手掌和臉頰中發出一道清脆的響聲。
如果仔細觀察,你就會發現彭三虎臉上的肥肉都在顫抖,甚至到了臉頰扭曲變形的地步。
“哎吆!”
彭三虎還沒反應過來,他那足有兩百斤的身體就倒飛出去,狠狠地摔在三米開外。
好像一塊從高中落下巨石一樣,狠狠地砸在地面上,揚起陣陣灰塵。
霎時間,周圍的羣衆望着如同小山一般倒地的彭三虎,衆人開始議論紛紛。
“我艹,這年輕人不簡單,居然一巴掌能扇飛一個兩百斤重的大胖子。”
“不得了,不得了,怪不得這小子敢對大美女下手,原來人家是真有本事。”
“哼,有本事能咋的?你知道那個大胖子是誰?”
這時,人羣中有人認出了彭三虎,冷聲哼道。
此話一出,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衆人紛紛側頭看向對方。
“是誰?”
“彭家三虎之一的彭三虎,他若發飆,恐怕整個京都的豪門都得抖三抖。”
“哦,原來他是彭家的人。”
“哎,自從醜少改邪歸正以後,這京都的天就變成他們彭家三虎的了,若是大虎和二虎前來,這小子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
與此同時,四周的灰塵逐漸消散,彭三虎如同死豬一樣的躺在地上。
他聽着周圍衆人的議論聲,心中又氣又惱。
他很想起身,可渾身傳來的疼痛,就好像自己被卡車撞了一般,感覺周身骨骼都散架了。
“不行,哪怕我不去定北,也要把大哥和二哥叫來好好收拾這小子一頓,敢跟老子搶女人,還敢打我,真不知道我們彭家三虎的厲害。”
想着,他艱難的從褲兜裏摸出手機,快速撥通了彭大虎的電話。
“大哥,我在機場被人打了,麻煩你快點帶人過來,不然,你就只能給我收屍了……對,就在京都機場三號航站樓,你快點過來。”
然後,扶着喫痛的老腰,皮青臉腫的來到葉風面前,面露狠色的說道:
“小子,你敢打老子,這回你攤上大事。”
“攤上大事?就憑你一個死胖子?”
葉風搖頭一笑,同樣掏出手機,撥通了龍櫻的電話,冷聲說道:
“我到京都了,我用麒麟令殺頭豬應該不爲過吧?”
“什麼意思?”
電話對面的龍櫻沒反應過來。
不過,當她聽到麒麟令和殺豬兩個詞,似乎明白了什麼。
“你想在京都殺人?”
“不可以嗎?”
葉風反問。
就算他不給龍櫻打電話,憑姜家和董家的能量也能把此事解決。
更何況他根本就沒把什麼狗屁彭家放在眼中。
彭家三虎,在他眼中連螻蟻都算不上。
不過,既然自己來到了龍家的地盤,怎麼着也得試試麒麟令的威力吧?
這玩意究竟有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好用?
順便再試試守護者的權利究竟有多大?
對面的龍櫻遲遲沒有答話,她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任性的人。
拿着麒麟令就跟兒戲一樣。
葉風見對方遲遲沒有答話,繼續問道:
“這玩意究竟能不能用,不能用我就扔了。”
“你在那?”
龍櫻答非所問,憑她對葉風的瞭解,這貨還真能幹出這種事。
葉風答道:
“我在京都機場三號航站樓。”
“好,你在哪裏等我,我馬上就來。”
龍櫻如臨大敵,語氣中盡是威嚴之氣。
如果葉風殺一個人還行,如果他拿着麒麟令在公開場合大開殺戒,勢必會造成恐慌。
畢竟這個世上還是普通人居多,他們這些武者的存在可不就是爲了保護普通人的利益嗎?
電話掛斷。
葉風露出一抹人畜無害的表情,笑吟吟地看向彭三虎。
“你都叫人了,我打電話叫人過來幫忙應該沒錯吧?”
“沒錯沒錯,你隨便叫,我倒要看看是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瞎眼玩意,敢早我們彭家面前給你撐腰。”
“聽你這意思,你們彭家很厲害了?”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彭三虎十分得意的說道。
他就不相信一個鄉下來的野小子還能在京都翻天了不成。
……
不多時,十幾輛豪華轎車疾馳而來,穩穩地停在三號航站樓門口。
彭三虎看到車隊的那一刻,瞬間眉開眼笑,整個人已經興奮到了極點。
隔着老遠,他就一眼認出這是彭家的車隊。
於是,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迎了上去。
“大哥,你終於來了,你看我被人打成啥樣了?”
哐當!
車門打開,一位又高又瘦的男子從副駕下來,關懷道:
“三弟,你沒事吧?”
“大哥,你看我像沒事的人嗎?你看看我的臉?都被人打成豬頭了。”
彭三虎指着自己浮腫的臉頰,以及那清晰可見的手指印,委屈的差點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