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鍊至黑鐵境九重,使得梁平的氣血值掉落到了148點。但他的氣血上限,卻是提高到了193點。整體氣血值提高了22點!

    之前氣血值在171的時候,靠着獸魂天賦,他就打出了接近白銀鏡初級的戰力。也不知道如果他的氣血值達到193,會爆發多少戰力?

    這讓梁平不禁期待了起來。

    人就是這樣,越是琢磨,就越是按捺不住。

    這個念頭一起,梁平就有點抓心撓肝一樣,迫切的想要知道境界提升後,自己現在的拳力究竟到了多少。

    他急衝衝的穿上衣服,推門出去,卻差一點和梁母方靜茹撞到一起。

    “幹什麼呢?毛楞愣的!”

    母親嗔怪的瞪了梁平一眼。見他穿着外套和外褲,一副出去的打扮,又奇怪的問道,“一早上的,不多睡會兒,你這是要去哪?”

    她還不知道梁平一晚上沒睡,只以爲兒子起了個大早。

    “我出去鍛鍊。”梁平頭應了一聲,飛快的穿上鞋子,然後推開門跑了出去。

    梁母看到兒子急衝衝的模樣,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卻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

    梁平一路狂奔,從樓上跑到樓下,都沒用一分鐘。

    從小區裏飛跑出去,這次他卻是沒有去離自家小區不遠的那個廣場。

    昨晚剛打擾到人家,他也不好意思大清早的再去折騰。所以這次他換了個位置,跑去了離家裏大概有兩公里左右的一處街心公園。

    一路小跑,梁平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此時,儘管時間還早,天色也只是矇矇亮。但公園裏卻已經有不少人在鍛鍊。不過和前世不同,這裏的人早起鍛鍊的項目,並不是廣場舞、太極之類。不管是年長年幼,全都在擼鐵練器具,增強力量。以求達到武者水準。

    六七十歲的老頭老太太,隨手扔個石鎖,練個單槓,就跟玩兒一樣。

    看着那些老人們揮汗如雨的場景,梁平着實被眼前這一幕震撼了一下。

    這是方世玉、黃飛鴻附體了麼?

    老頭老太太都這麼強!

    受到感染,梁平的內心頓時激盪不已。正好此時,拳力測試機被人佔着。他索性便找了一臺槓鈴也跟着練了起來。

    公園裏的槓鈴片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製成的,整體是黑色,摸着像是金屬,又好像石頭。最輕的一片有100KG,最重的300KG。

    槓鈴這玩意,梁平上一世的時候在健身房裏倒是也玩過,但這麼重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出於謹慎,他先上了兩片100KG的槓鈴片。

    “嘩啦!”

    身下的上斜椅發出的嘎吱響聲,梁平兩臂一伸,將槓鈴橫推了上去。

    將槓鈴推舉出去的瞬間,梁平卻是疑惑的皺眉。

    兩片100KG的槓鈴片就是400斤,這個分量放在前世,就是專業的舉重運動員都未必能舉的起來。

    他皺眉的原因,並不是因爲太重,而是........太輕了。

    400斤的分量,他推起來一點喫力感都沒有,甚至有點輕飄飄的感覺。

    “這真是四百斤?”梁平心中疑惑。

    他回憶了一下,課本上好像說過,黑鐵境九重的準武者,力量大概是150KG左右。

    想到這裏,他將槓鈴放在推臥架上,然後又從地上加了幾片槓鈴片上去。

    一共加到200KG。

    加裝好槓鈴片,梁平再次躺回到上斜椅上,他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手臂慢慢發力。

    嘩啦

    槓鈴再次被他橫推了出去。

    重量加大了一倍,但梁平依舊沒有喫力感。

    “不是吧,我現在力量這麼強了嗎?按照教科書上說的,300斤應該是黑鐵境武者的極限了。但他現在推了200KG,比標準還高100斤,卻一點喫力感都沒有。”梁平沉吟片刻。他的力量比普通的準武者高,思來想去,也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的氣血值。

    雖說他現在的氣血值因爲淬鍊的原因跌落的不少,但依舊高出黑鐵境武者一大截。他現在感受不到槓鈴的壓力,也只能是這個氣血的原因了。

    想到這裏,梁平頓時興奮起來。

    “我倒是要看看極限力量究竟是多少!”

    .........

    隨着時間推移,廣場上健身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這時,幾名穿着樣式統一,看架勢就是傭兵的人走入到了鍛鍊場內。這幾個傢伙身上散發着一股無形的彪悍氣質。看到這幾個人過來,周圍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讓出了器械。

    幾名傭兵也不客氣,理所當然的接手設備,開始鍛鍊起來。

    這幾個傢伙,一個個身高馬大,公園裏的設備被他們操弄的嘩啦啦的作響,像是要散架了一樣。

    公園裏的設施都是公用設備,器械老舊,來這裏鍛鍊的人,通常都很愛護這些器械,哪像這幾個人。不像是來鍛鍊的,倒像是專門來搗蛋破壞的。

    旁邊鍛鍊的人頻頻側目,但那幾名傭兵卻是肆無忌憚,不但沒有絲毫收斂,反而放肆說笑。

    只是這些人明顯就不好惹,大家也只敢怒不敢言。只能遠遠的避開。

    就在這時,傭兵中,一名皮膚黝黑左臉上有一道疤痕的人,將手上的槓鈴隨手扔到支架上,隨口罵道,“艹他X的!”

    “三哥,怎麼了?”聽到刀疤的罵聲,一旁一名頭上包着紗巾的漢子忙開口問道。

    “太TM的輕了,槓鈴片TM的不知道哪去了,一個重的都沒有!”刀疤指着槓鈴抱怨道。

    頭巾男聞言,下意識的舉目四望,恰好看到遠處梁平手裏正捧着一摞槓鈴片往回搬。便指着他喊道,“都叫那小子搬去了!”

    刀疤扭過頭,順着頭巾男手指的方向,也看到了梁平。

    “哎!那小子,把槓鈴片拿過來!“頭巾男朝着梁平喊道。

    另一頭,梁平內心激動,一心想要測試自己的力量上限,再加上公園裏人多,根本也沒注意到有人會喊自己。手裏抱着那一摞槓鈴片,興匆匆的回到了器械旁。

    刀疤見狀眉頭一皺,嘴裏罵了一聲,擡腿就朝着梁平這邊走了過來。

    他身旁的頭巾男,同樣也是一副被輕視了的樣子,嘴裏罵罵咧咧,和刀疤一起向梁平那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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