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這些話時，月冉溪眼中帶着期待，希望王爺可以告知自己答案，她才能想到更好的法子！
然而，男人的回答，終是讓她失望了。
“我最近控制不住情緒，怕傷害到你，無關其他。”
“真的不是聖女嗎？”
“和她沒有關係，我還有事要忙，溪兒你先回去吧。”
慕容堇辰隨口回了一句，直接讓燕乙將人帶出去了。
男人的表情漸漸變得冷漠，月冉溪知道，自己若是不主動出來，恐怕會徹底惹怒他，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出了書房，月冉溪看着燕乙，認真交代，“王爺若是和聖女有任何聯繫，都過來通知我。”
“是，王妃。”燕乙雖然不明白王妃是何意，但他相信王妃，只需照做即可！
月冉溪再同燕乙囑咐了幾句，便帶小橘和小桃回了漪瀾院。
吩咐鳳棲在門口守着，月冉溪領着兩個丫頭進了房間，瞬間變得嚴肅，“怎麼樣，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
“小姐在抱住王爺的那一刻，王爺好像很痛苦，額間都涔出了好多汗水。”小橘說道。
小桃也附和出聲，“沒錯，奴婢也瞧見了，尤其是在小姐說話時，王爺就更加痛苦，好半響過去後，王爺才稍稍恢復正常。”
痛苦？
月冉溪甚是疑惑，當時她情緒有些激動，緊緊抱着男人，沒有看到男人的表情，只是感覺到男人身體緊繃，好像是在極力隱忍什麼。看來，當時他身子微顫，是在隱忍痛苦，這樣就和兩個丫頭說的對上了！
月冉溪百思不得其解。
“王爺當時除了隱忍痛苦以外，可否還有其他發現？”月冉溪繼續問。現在只有一個線索，還不能找到答案，只能尋求更多痕跡。
小橘和小桃都陷入深思，好半響後，小桃說道，“小姐，王爺眼神有些不對勁，裏面好像裝了許多東西！”
“眼神？”月冉溪腦子裏迅速閃過方纔發生的片段，記憶鎖定男人的雙眼，裏面......好像是有些異常，只是，眼睛裏是不能裝東西的！
或許那不是實物，而是男人情緒不對，導致眼神有些複雜，給人的感覺就像裏面有東西。
這樣看來，當時男人的思緒應當不清晰，可能腦子裏也裝了許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只是男人迷糊，一時無法理清頭緒。
“除此之外，奴婢沒有發現其他了，當時的情形太亂，也沒有太注意。”小桃點點頭，繼續說道。
月冉溪陷入沉思，當時男人在帶她進書房時，眼神和之前一樣，並無異樣，尤其是在看到自己收拾東西，她回過頭看他的那一瞬間，她記得很清楚，那時的慕容堇辰是真實的！
但是她同他說了一些話，尤其是提到......聖女時！
他的眼神有了明顯變化，看她的感覺就像在看陌生人一般，難道此事真的和聖女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