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門福氣包 >第七百六十六章 赴誰的宴?
    拿到了地契的路長平這才確定他姐是真的想着讓自己來管理莊子,雖然莊子並不大。卻是可以全權讓自己做主的莊子,別說路長平的心裏還有那麼一點小激動呢。

    路長安給路長平準備的自然是上好的良田了,除了帶着路長平去看了一次之外,路長安就再也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二百畝的莊子其實並不小,而且莊子裏面還得要有莊戶纔行,否則這莊子怎麼能運行的起來?

    運作莊子的方式有多種,可以選擇將莊子租賃出去,這樣只需要到時間之後收租便可,這種法子的確是穩妥的,但收益卻不明顯。

    還可以自己養着莊戶,以月錢供給,讓莊戶們按照主家的要求管理莊子。不過這種是屬於收益高,但風險也大。

    畢竟沒有人能夠保證種下去的莊稼一定能夠豐收,如果要是豐收不了,那麼損失也必須得要自己來承擔纔行。

    當然,除了這兩種法子之外,還有很多種的法子,就看自己是想要怎麼安排了。

    路長安說了自己不會過多的過問,可是當路長平來詢問她的時候,她也會提出一些自己的建議。

    “我想跟爹一樣,將地都種成甘蔗,再每年提供給姐你。”路長平道。

    他對這莊子還真的是不甚瞭解,經過盤算之後發現當初他姐給他爹提供的這個法子,真的是相當的穩妥了。所以他就想着要不自己也學着他爹的做法?

    路長安自然不會拒絕了,只是心裏多少還是有點兒失望的。跟爹一樣種甘蔗給自己並不是不行,只是到底還是中規中矩了一些。

    “那你是打算自己找人種呢,還是將地租出去?”

    “當然是自己找人了,我算過了,二百畝地,只需要四戶就能行了,而且現在時間還早可以讓他們慢慢的準備起來。”

    路長安點頭,既然他已經想好了,自己倒是也沒有必要多說什麼。

    “只是到時候還得要姐你給提供甘蔗的種子纔行。”

    “一斤甘蔗種子兩文錢。”親兄弟也要明算賬纔行,就是當初她爹那邊她給甘蔗種子也是算了錢的。

    路長平自然不會說什麼了,他姐都已經送了他二百畝的地了,如果自己要是再不知好歹的還想着讓他姐送他甘蔗種子,那未免也委實太得寸進尺了一些。

    這些日子路長平一直都在忙着去莊子上,自然也不知道每日送來請柬的人有多少。這會兒他閒下來了,路長安自然也就將這些個請柬都拿出來給他了。

    “怎麼這麼多?”看着自己面前厚厚一摞的請柬,路長平都愣住了。他可是記得自己好像根本就沒有認識這麼多人啊。

    看路長平喫驚的樣子,路長安到底還是忍不住笑了:“這就叫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市無人問。如今你已經是舉人了,再加上咱們爹的身份,自然會有人願意來結交你。”

    “不過長平,這交朋友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貴在人品。若是對方只一味的討好你,那不是你的朋友,真心的好友不用多,一兩個足以。”

    路長平深覺他姐的這話說的不錯,真正的朋友必須要人品高潔。

    “吶,這些人裏面有沒有你的朋友,還是要你自己來斟酌。”

    路長安自然不會管路長平到底跟什麼人教朋友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提醒路長平別交了不該交的朋友。

    給路長平送了請柬邀請他赴宴的人不知凡幾,可偏偏卻沒有一個人收到他的回信。這心胸狹窄的人自然已經忍不住的在心裏咒罵起來路長平了,但真正有意想要與路長平結交的人心裏卻不是這麼想的。

    “看樣子,咱們這位路舉人並非是咱們所想的那般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接了我們的請柬,卻又絲毫都不回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自然是瞧不起咱們了。不過他有什麼資格瞧不上咱們,他是舉人,難道咱們就不是舉人了?邀請他不過是瞧他還算是個可造之材,若是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一個人,那麼咱們又何必要如此?”

    別看一羣人討論的激烈,可實際上這些人誰不是想着能夠請得了路長平來赴宴。

    而這羣人其中有一位一直沒有開口說話,或者說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想當初他也給路長平去了請柬的,只不過他根本就沒有抱希望。

    而且他之所以會給路長平請柬也是因爲他知道,大家都給請柬了,如果自己要是不學着給送請柬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就不合羣了?

    所以爲了表現出自己也像是大家一樣,這纔跟着去了一封請柬。

    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麼多日沒有迴應的那封請柬,昨天傍晚的時候突然就收到消息,說是路長平願意來赴自己的邀請。

    他人都要傻了好嗎?爲什麼路長平會放着那麼多封的邀請不理會,偏偏就選中了自己的?

    可那請柬是自己送去的,總不能現在又眼巴巴的跑到別人的面前去跟人說。對不住,之前是我弄錯了,其實那請柬不是給你的?我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

    司馬憫很是清楚,如果自己真要是這麼說了。別說是路長平會跟自己翻臉,便是這些現在還願意與自己相交的舉人學子們也都會將自己排擠在外。

    他一個司馬家庶子能夠走到這一步實在是太艱難了,讓他就此放棄,到底還是不願意的。

    “司馬憫?這人是誰?”路長安難得瞧見這麼一個複姓的名字,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也是給我請柬的人之一,而且我已經答應了要去赴他的宴了。”這個司馬憫他也是聽說過的,只是他以爲對方應該對自己不感興趣纔對,可偏偏在請柬裏也發現了他的邀請函。

    這就讓路長平有些興趣了,想着去瞧瞧也好。

    原本只是因爲對方的姓氏纔有了那麼幾分的興趣,而現在聽見路長平說自己已經決定了要去赴對方的宴的時候路長安倒是又多了幾分的興趣。

    “看來這個叫司馬憫的舉人有些與衆不同的地方啊。”

    路長平笑道:“是,在考棚的時候,他曾經幫了我一把。”只是當時他也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後來還是出考棚的時候聽見對方的朋友叫他,這才讓路長平記住了對方的名字。

    如果要不是因爲這樣,路長平也不會從這麼多請柬裏面挑出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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