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門福氣包 >第七百八十七章 對質,把柄
    楊氏心裏難受,她一直都還將閨女跟大兒子當成是離不開自己的小孩子。可是他們早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長大了。

    原本以爲離不開的人是他們姐弟纔對,可是到現在她才發現,原來這個真正離不開的人是自己。

    “我就是擔心。”

    “沒什麼可擔心的,只有自己跌倒了,纔會知道該如何爬起來。如果一直身後都有人幫着他,那麼他可能一輩子都學不會如何從自己跌倒的地方爬起來,娘你說是不是?”

    “再說了,難道娘你這是不相信長平嗎?覺得他沒有辦法從自己跌倒的地方再爬起來?”

    楊氏立馬否認,道:“我當然相信長平了,他肯定有辦法讓自己從跌倒的地方再爬起來的。”

    路長平要找那幾個將自己害的差點一輩子都只能躺在牀上的人算賬並不打算使用什麼陰招,而是準備光明正大的上門去。

    使用陰招實在不是他會用到的招數,反正該收集的證據他都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就不相信那些人在鐵證如山面前還能夠說出什麼狡辯的話來。

    可結果卻是路長平低估了人性,人還真的是能照樣說得出來這樣的話。

    “路兄,當初的確是我鬼迷心竅了。我的心裏沒有一天不在內疚,一直都想着如果要是當初出事的人要是我就好了。如果當時我的反應能快一點,說不定就一把將你給拉住了。”

    若是之前的路長平說不定對方的這幾句話,還真的有可能會讓他打消懷疑對方的念頭。甚至會疑惑這會不會是自己弄錯了?有可能對方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啊!

    但是現在吧,他就不這麼想了。

    “是嗎?可惜了,你這話騙不到我了,你說的我也不想相信。”路長平冷冰冰道。

    李瑞氣急,“路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路兄這是認爲我是故意說謊騙你的不成?你我都是讀書人,最是應該清楚這說謊是萬萬不可的。”

    “舉頭三尺有神明,善惡到頭終有報。既然當初你們存了要害我的心思,那麼就應該知道,事情總會有敗露的一天,難不成你們還真的以爲我不會覺察嗎?”路長平質問道。

    當初?當初他們還真的是沒有想到會有今天。那個時候他們只想着,如果要是沒有了路長平那麼他們就能少一個競爭對手了。

    再說了,路長平與他們格格不入。誰不是苦讀十來年纔有的今日?可是他路長平呢?又比他們強在哪裏了?

    憑什麼能夠跟他們一樣都能考中舉人,他們的心裏自然是憎恨的。對路長平可謂是充滿了不滿,好不容易找到了機會能夠對路長平下手了,當然不會心慈手軟了。

    甚至於他們都想過要將整件事情都僞裝成是一場意外,即便是出事了也找不到他們的頭上來。

    可他們準備的到底還是粗糙了一點,破綻百出,最後被路長平找到了證明也是情理之中的。

    明明是他們無情在前,可這會兒卻又要跟路長平講道理,簡直就是何其的可笑?只是這些人不會看到自己的缺點,只會看見別人的。

    “若真的是有神明的話,像你這樣的考生根本就沒有資格考中舉人,可爲什麼偏偏就是你?”李瑞怒不可遏。

    路長平心裏雖然憤怒,但同時也因爲他們居然會因爲這樣可笑的理由就對自己動手也同樣覺得不解。

    “原來你們是因爲這個原因?”

    “當然是了,在場的人誰不是十幾年的寒窗苦讀?可你呢?四年多的時間,居然就比得上我們十幾年的寒窗苦讀,何其荒謬?”

    即便是路長平的脾氣再好,在對面這樣質疑的時候,同樣也是生氣的。

    “不管讀書幾年,可這做人的道理總應該是明白的吧。若你們當真覺得是因爲我讀書的時間比不上你們的長,最後卻能考上舉人。那你們是不是也應該從你們自身去找一找問題的原因呢?”

    “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讀書十幾年的你們爲什麼還會比不上讀書四年多的我嗎?”

    有時候吧,路長平不喜歡跟人說話是對的。瞧瞧,就他現在說的這幾句話,都快要將這羣舉人們給氣死了。

    這說的都是什麼啊,簡直就是專門的往人的心上扎啊。

    是啊,讀書十幾年都比不過人家讀書四年多的,也真的是沒有什麼臉面了,可那又能怎麼樣呢?這事實就是事實,那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路長平本來也沒有想到到最後還要跟他們維持這虛假的關係,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們害了我。我最後沒有事,那是因爲我命大,卻不是因爲你們對我手下留情了。”

    路長平並不是一個會心慈手軟的人,這些人現在爲了這樣一個莫名的理由就能夠來害自己。難保以爲不會同樣因爲一些奇奇怪怪的理由就對自己怎麼樣。

    但同時,他不會將這些證據交給衙門。而是捏在自己的手裏,時刻的都提醒他們,他們的把柄就捏在他的手裏,以後要麼安分守己一些,要麼就直接撕破臉皮。

    司馬憫想象中的畫面並沒有出現,甚至於路長平離開的時候大家都忍不住的鬆了一口氣。

    雖然以後他們就有把柄捏在路長平的手裏了,可是不管怎麼說。至少他們的功名是保住了,真要是讓路長平將證據交到知府大人的手上去了,只怕他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的,誰的功名到最後都很有可能會保不住。

    可這樣的結果並不是讓司馬憫滿意,甚至他是不高興的。

    他做了這麼多推波助瀾的事,可最後竟然只有這樣的結果?怎麼會這樣的,這豈不是說自己之前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

    “哥,我瞧着你怎麼好像不太高興啊?”

    司馬芸心裏對司馬憫是恨的,明明她是嫡女,可爲什麼偏偏要司馬憫是她的哥哥?如果司馬憫能夠像是司馬植一樣的蠢笨一些,或許她就不會喜歡上自己的哥哥了。

    如今爲了她喜歡的人,連自己的名節都能不要,可偏偏對方在利用了自己還要對自己棄之若履。

    她可是連自己嫡親的大哥都能利用,就爲了司馬憫。可如今呢?司馬憫的眼中何曾有過自己?他連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鄙夷的,就好像自己不配出現在他的面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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