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路長安原本並不是來找宋知府他們的,而是想要進山找一種草藥。卻沒有想到在這裏看見宋知府了,而且貌似人好像還不少?
“這是怎麼回事?”路長安問道。
宋知府將情況跟路長安說了一遍之後才問道:“你覺得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
“伯父你是怎麼想的?”
宋知府愣住,:“此話怎麼說?”
“如果伯父你現在就只是想着能夠將這瘟疫給解決的話,那也簡單不管這個地方到底是不是源頭,只需要將它給毀了就是了。”
宋知府眼前一亮,可不就是嘛。他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要將那瘟疫給解決了嗎?如今只要將這個地方給毀了,就算是將這源頭給解決了。
解決了源頭其他的也就好辦了。
“其實水原本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只不過是因爲它們流入了這大坑裏面,而這大坑裏面又曾經有過那些東西,這時間一長這水自然而然的也就被污染了。”
“不過村長這地方原來就有水流嗎?”路長安問道。
村長從原本中的驚嚇裏面清醒了過來,搖頭道:“原本是沒有水流的。”至少在一年前的時候都是沒有的,這一點他是能夠保證的。
“既然這裏原本是沒有水流的,那麼最好是再往上找找看,說不定就能夠知道這水流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也不一定呢?”
再去往往上找?這怎麼找?
“這上面還有什麼嗎?”宋知府問道。
村長連當初那麼陰暗的往事都已經拿出來說了,這會兒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避諱的了。
“這上面並沒有什麼了,只是村裏有打獵的人偶爾進山來不及回去的時候,就會在這裏歇歇腳。”
“那就去看看。”
一行人很快的就爬上去了,很快就到了山頂上面。
那山頂上面除了有兩間茅草屋之外,依舊還是什麼都沒有,看上去甚至像是很久都沒有人住了一眼。
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知道並不是這樣的,至少從某些地方來看還是能看出來一些端倪的,儘管居住的痕跡都已經被抹去的差不多了。
“這地方至少半個月之前都還有人住在這裏。”
村長下意識的回答道:“不可能,半個月之前我們早就已經封村了,而且也嚴令禁止不允許讓任何的村民去山上。”
他相信自己這個村長說的話應該還是有人聽的,不至於有人揹着自己陽奉陰違的。
“如果要不是村裏的人呢?”路長安與宋知府同時說道。
“不是村裏的人?”村長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了,因爲他很是清楚二人的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真的是很有可能不是本村的人,當初還有幾個西山村的村民離開了。雖然這麼多年他們一直都不曾露面,可是不代表他們就沒有回來報仇的可能性不是嗎?
一想到很有可能是當初的西山村村民回來報復,村長便忍不住的大哭起來。
“當初是我們的錯,可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爲什麼不能就此算了呢?”
“可那都是父輩做的事情了,與現在西山村的村民是沒有關係的啊。他們怎麼就能夠下得了這樣的狠手呢?”
沒有人會回到村長的問題,畢竟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話還是有些道理的。
“這一切也不過就只是我們的推測而已,就像是村長你說的那樣,這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麼長的時間了,說不定當初西山村的後人們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凡事都不能夠太過於絕對了不是。
“不是,一定是他們,如果要不是他們的話,我們西山村不會出事的。”村長的精神狀態很明顯的而有些不太對勁。
路長安連忙從自己隨身攜帶的挎包裏面取出來一個藥包讓村長去聞,路長安的藥包最後到底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將村長給喚醒了,只是清醒過來的村長精神可不怎麼樣。甚至於是被人給擡回去的,至於路長安並沒有跟着回去,而是打算留在原地好好的查看一番。
“本官安排兩個人留在你身邊保護你。”宋知府見路長安不走,而他還得要去山崖下面那大坑的地方研究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夠將這地方給徹底的毀了,免得造成更多的人員傷亡。
但就留路長安一個人在這裏他可不放心,不說這地方有多危險吧。萬一要是從哪一處地方竄出來一個猛獸啥的,就路長安這樣一個弱不禁風的弱女子能躲得過去?
能不能躲過去,別人不知道難道路長安自己還能不知道?只不過這是人家宋知府對自己的一番好意,自己總不好將人給拒絕了,只好是答應了下來。
留下來保護路長安的兩個衙差也是有辦案經驗的人,而且同時也對路長安爲什麼要選擇留下來有一絲的好奇心。
“你們有沒有興趣將這個背後的人抓出來?”路長安問道。
衙差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道:“不知道路姑娘你想怎麼把人給抓出來?”
“當然是將人引出來了,既然這人能躲在這上面這麼長的時間還不被人發現了,一定有他的同夥在。”
“路姑娘這話說的不錯,的確應該是有他的同夥在,那路大夫你覺得他的同夥應該是什麼人?”
就在路長安低頭研究的時候,站在路長安左側的衙差已經小心翼翼的在開始拔刀了,對方屏住呼吸,顯然是很怕被路長安看見他此刻的舉動。
而路長安也像是完全沒有任何的察覺一般,還在研究着。
“路大夫,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可是有些不該你管的事情你就別多管了。”那衙差在說話的同時已經將自己刀鞘裏面的刀拔出來的,而刀所指的方向正是路長安的位置。
路長安似乎對衙差居然衝着自己拔刀絲毫都沒有感覺到有任何意外的跡象,依舊還是那副很是平淡的表情。
“我也不想多管閒事,可誰讓我是一個大夫呢,既然這件事情被我給撞上了,那就沒有不管的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