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長安的這話說的很對,夫妻是一體的。
路長安一愣,所以是因爲自己先對魏稷說了空間的事情之後,他才願意將隱藏在自己心裏的祕密告訴自己不成?
“你想跟我說什麼?”
魏稷看了路長安一眼,小心翼翼道:“你先答應我,聽了之後絕對不能動氣。”
還讓自己先答應他不能動氣?看樣子他這要跟自己說的事情應該是挺嚴重的,要不然的話他是不會對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了!
可見到對方這一副小心翼翼的表情,路長安卻又忍不住的想對方瞞着自己或許就像是自己瞞着對方一樣,也是因爲有不能說的苦衷。
如果要是因爲這樣自己就去責備他,那他可就真的是有些冤枉了。
“你先說說看,如果要不是什麼大問題我就不會怪你。”
結果路長安的這話反倒是讓魏稷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了,“若是比較嚴重呢?”
比較嚴重?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魏稷已經是騎虎難下了,更何況都已經這樣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反正伸頭跟縮頭都是一刀,還不如痛痛快快的就承認了這件事情也算是就此了結了。
“我其實是鎮國公世子。”
路長安一愣,“什麼?”
“我是鎮國公世子,以後是要繼承我父親爵位的。”
鎮國公?就是那個公侯子爵男裏面的公?這可是一等爵位啊,所以這就是魏稷一直隱瞞着自己的事情?
“這麼說以後你也會是鎮國公?”
魏稷點頭:“如果要是沒有意外的話。”一邊說一邊還在偷偷的觀察着路長安的反應,如果要是在路長安的臉上看到了有絲毫不高興的樣子,保證他立馬就能下跪求饒。
雖然說對於魏稷隱瞞了自己身份的事情路長安的心裏有些不舒服,但路長安還是選擇問一問是不是因爲有什麼難言之隱。
“你之所以瞞着我,難道是因爲你在京城已經娶了妻了?”
魏稷的頭搖的就像是撥浪鼓一樣,:“這怎麼可能!”
路長安一想覺得好像的確是不太可能,畢竟當初自己與魏稷相遇的時候。他也只不過才十六歲多一點而已!
但據說這些權貴家裏可是十來歲的時候就會安排通房在他們這些公子哥的身邊伺候了,說不定魏稷的身邊也早就被安排了這樣的人。
路長安的思維散發起來,忍不住想到魏稷的身邊圍繞着各種鶯鶯燕燕,每一個都竭盡全力的討好着他。
而他只需要坐在旁邊享受,偶爾勾一勾手指就有無數的女人朝着他的方向飛撲過去。
沒一會兒的功夫又想到了自己被魏稷給拋棄了,不得已只能是挺着個大肚子不遠千里的去京城尋夫。
結果纔剛剛找到鎮國公府的門口,就已經被門口的守衛給趕走了。
別說是能找到丈夫了,就連鎮國公府的大門都沒有能夠進去。不死心的自己在門外哭喊,最後卻只得到了一句:“像是你這樣的女人我們鎮國公府是見得多了,別以爲你挺着個大肚子就能夠讓你進去了。”
魏稷本來就一直都在偷偷的觀察着路長安的反應,結果卻發現路長安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了。便忍不住的問道:“長安,你是不是不願意原諒我?”
正陷入自己想象中的路長安,被魏稷這麼一問,便下意識的回答道:“我肚子裏面的孩子真的是你的。”
魏稷滿臉黑線,自己還在擔心長安是不是不會原諒自己了,結果他現在跟自己說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自己媳婦肚子裏面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自己還能不知道?
“長安?”
回神過來的路長安尷尬不已,剛纔的自己到底都在腦補些什麼?還千里尋夫呢?這是自己能幹得出來的事情?
如果對方真的要是打算要拋棄自己,那麼倒是大不了就是她獨自一個人將孩子給養起。至於什麼千里尋夫這種事情那是絕對不可能會發生的。
越想越是覺得可樂的路長安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卻不知她的這笑看的魏稷是心驚膽戰的。
怎麼回事?難不成是長安覺得自己隱瞞她的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嚴重了,所以就不打算要原諒自己了不成?
“長安,你聽我說。其實我根本就不在乎鎮國公世子的這個身份,可我不願意讓我那繼母將這個位置搶走了,所以才千方百計的將世子的這個位置牢牢的捏在我的手上。”
路長安根本就沒有聽進去魏稷的話,而是根據她自己的想法來問:“那你在京城有什麼相好的嗎?”
雖然說沒有成親,但如果要是有什麼相好的,那也是麻煩。
魏稷詭異的發現自己似乎是抓錯了長安的重點,好像長安並不是很在意自己隱瞞了身份的事情。反而一直在問關於自己跟其他女人有沒有什麼關係!
“沒有,我在京城沒有娶親,也沒有相好的。更加沒有什麼來往過密的表妹,更加不要說是什麼通房了。以前我沒有這些,以後我也絕對不會有的。”
聽見魏稷這麼斬釘截鐵的同自己說,路長安的心裏當然是願意相信的了。
“你說的到底是真是假,等以後去了京城以後自然就能夠驗證了。”
魏稷一愣,等反應過來之後便忍不住的欣喜若狂起來:“這麼說來你願意跟着我一起回京城?”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若是回去京城難道我還能不跟着你一起回去?除非你不願意讓我跟你一去回去。”
不願意讓路長安跟他一起回去?這怎麼可能,他是巴不得路長安能跟着自己一起回去!
“不會,你若是能跟着我回去,那是最好不過了。到時候我就帶着你去外祖家裏,讓外祖他們知道我找到了你這麼好的一個媳婦。”
夫妻二人都將各自心裏隱藏最深的祕密說了出來,一時間二人之間是更加的親密無間。尤其是路長安,原本在魏稷的面前還需要遮掩一二,自從跟魏稷說了以後她在魏稷的面前是再也沒有任何的遮掩了,經常憑空的就將東西給收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