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程愫制伏住之後事情就好解決的多了,之前魏蒼舟答應給魏澍的賠償全都作數,另外還同意了沈家這邊不少的要求。
至於這些條件那可都不只是口頭上說說而已,而是必須要落在紙上面的。有了白紙黑字作爲約束,以後就算是魏蒼舟這邊想要反悔都不行。
甚至爲了約束性更強,沈國公直接請來了禮親王。
請來王爺作爲見證,鎮國公就算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在這件事情上面動手腳。
雖然鎮國公這邊是答應了不少的條件,但卻並沒有說對程愫是怎樣的處置。
魏蒼舟沒有等沈國公這邊提起,他自己便主動道:“程氏這次犯下的錯誤實在是太大了,所以從今日起她就在小佛堂喫齋唸佛爲魏澍祈福五年。”
“若是魏澍的身體不好,那她這一生都不用在走出小佛堂了。”
魏蒼舟爲什麼能夠狠得下這樣的心來?還不是因爲他覺得自己前面的九十九步都已經做完了,如果要是在最後的這一哆嗦出了問題,那自己所做的一切豈不是全都功虧一簣了?
再說了,如今也不過就是在沈家人的面前做做樣子而已。等以後時間長久了,等這件事情逐漸淡了一些,他再將程氏給放出來就是了。
程愫到底是不甘心的,她走到今時今日付出了多少別人哪裏知道?可卻沒有想到如今自己卻被人一下就打回原形了。
雖然說自己依舊還是國公夫人,可一個被困在小佛堂的國公夫人又有什麼用處?
“魏稷,程郡呢?當初你答應我只要將你孃的嫁妝都還給你,你就會放了程郡的。如今我已經答應將你孃的嫁妝都歸還給你了,你是不是也應該做到當初你答應了我的事情?”
程愫恍惚之間想起了程郡,當初魏稷就是用程郡來威脅自己。可沒想到到頭來卻因爲自己下毒害魏澍的事情暴露,導致自己不得不將沈婉君那個女人的嫁妝都交還,而且還讓自己損失了那麼多。
魏蒼舟這會兒聽見程郡的名字臉色不太好,可程郡也是自己的大舅子了。難道自己還能不管?
“魏稷,程郡怎麼說都是你的大舅,你也不能太過分了。”
魏稷早就知道自己這個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也因此從來都沒有對對方有過任何的期待。但當聽見對方說出這話之後到底還是忍不住冷笑道:“看樣子鎮國公當真是關心程家人。”
“也罷,那我就將程郡交給鎮國公你來處置。這人到底該怎麼處置全都任憑你。”
“只是我得要提醒你一句,他程郡是因爲霸佔我的宅子才被我給抓了的,而不是無緣無故被我抓了。所以該怎麼處置,我想鎮國公的心裏最好還是要有個數才合適,您說呢?”
魏蒼舟的臉色真的是難看到了極點,魏稷如此的不給自己面子。完全就是沒有將自己這個當爹的放在眼裏,但魏稷卻也並不是冤枉了程郡,而是這些事情實實在在都是對方做的,所以可以說是辯無可辯。
“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
沈大舅道:“可別只是話說的好聽,若是三年之內讓我再看見程郡在京城行走,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魏蒼舟被沈大舅這麼一威脅,只能是想辦法到時候將程郡送出京城去,否則到時候真要是被程郡在京城被沈家人撞見了,還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風波來呢。
事情還不算是完全了結,畢竟魏澍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身爲親爹的魏蒼舟難道不應該主動上門的去見一見人?
只是一想到他一下子給了對方這麼多的東西,在見到躺在牀上一直都沒有醒過來的魏澍時候心情可以說是五味雜陳了。
儘管他自己的心裏也清楚的很,這件事情根本就怪不到魏澍的身上去。
魏澍昏睡了這幾天自然都是路長安的功勞,只是她不能讓魏澍一直這麼昏睡下去吧。所以便藉着魏蒼舟上門的機會讓人醒了過來。
魏蒼舟見魏澍醒了,只關懷了幾句便說府上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讓魏澍同他回府去修養,結果自然是被魏澍給拒絕了。
“我還是就在大哥這府上住着吧,以免要是再被誰給謀害了,連害了自己的兇手說不定都找不出來。”
魏蒼舟臉上出現一絲尷尬,這話分明就是在說他不信任自己,否則的話又怎麼可能會不願意跟着自己這個親爹回去呢?
“也罷,這裏有你大哥照顧你,我也能放心了。這些是我這個當爹的一片心意,你且收下吧。”魏蒼舟將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的地契與店鋪契約遞交給魏澍。
魏澍有些不明所以,魏稷便在一旁解釋到底是怎麼回事。
魏澍有些意外,顯然是沒有想到就在自己昏睡的這幾天時間裏居然會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簡直讓人太意外了!
只是他不確定他父親遞給他的東西自己到底是應該接下來呢,還是不接。所以便下意識的朝魏稷看去,見魏稷點點頭之後,這纔將魏蒼舟手中的東西給接了過來。
魏蒼舟見到此情此景還有什麼不知道的?這兄弟二人的感情甚篤,可偏偏與自己這個親爹的關係卻是如此的平淡。
“你們兄弟倆能相互幫襯着我這心裏也就放心多了,以後你們就自己好好的吧!”說完,扭頭就走。
一旁的沈大舅嘲諷道:“這若是不知情的還以爲他這個親爹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如果不是見自己侄子醒過來了,沈大舅又怎麼肯輕易的讓魏蒼舟離開。
魏澍看了一下他爹給的這些東西,頗爲不解:“程氏也捨得?”
“不捨得又如何,咱們拿住了她的把柄。所以不光是這些東西,就連咱們孃的嫁妝也全都給拿回來了!”魏稷道。
魏澍意外不已,:“母親的嫁妝也都已經拿回來了?”
魏稷點頭:“是,這一次多虧了外祖父還有幾位舅舅他們了。如果要不是有他們跟着我一起去,只怕還沒有那麼容易能夠讓程氏那女人將東西交出來呢。”
沈大舅瞪了魏稷一眼,:“你這小子說的都是什麼話,難道忘了我跟你說的了。我是你舅父不護着你還能護着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