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一聲嬌喝,蕭紫苜從屋外衝了進來。
進房門之後,靈氣解禁,那前衝之勢化作殘影,撲向林暗和宋齊雲。
蕭紫苜正在適應這靈氣解禁的疾速,突然靈氣又失蹤了,她這前衝之勢還沒有穩下來,頓時也張牙舞爪地撲倒在林暗背上。
“你們,你們這是?”
聽到蕭紫苜驚呼聲的公孫敖跟着進入房間,看到這匪夷所思的一幕,驚呆了。
接着衛塵緣,程可行,秦正勤,顧一劍,甄友德依次全部出現,共同圍觀這一盛景。
蕭紫苜在衆人的圍觀中率先手忙腳亂地爬了起來。
“你們別誤會,我是看到他欺負宋齊雲來幫忙的。”
蕭紫苜慌忙地解釋道。
衆人強忍着笑看着這引人遐想的場面,聽着蕭紫苜的解釋,腦袋中的回答是“所以你就一起參與了唄”。
林暗這時也爬起了身來,立刻爲自己辯白。
“我也沒有欺負齊雲仙子,是我被她欺負了好吧。”
“我明明看到你壓在她的身上,不是你欺負她是誰?”
“那是你進來的時候我剛好翻過身把她壓住。”
衆人聽到此話,強烈的場面感浮現在眼前,除了公孫敖,其他人不禁齊齊長長地“哦”了一聲。
宋齊雲躺在地上,捂着臉側轉身,背對着這羣看熱鬧的傢伙,心裏恨不得會地遁術就好了,這以後還怎麼見人。
聽到衆人這長長地一聲似乎明白了的“哦”,林暗立刻上前將他們全部趕了出去。
回頭看了一眼兩個風情各異的女子,他也跟着出了門。
衆人齊齊望着站在臺階上的他,彷彿他的臉上有花一樣。
“看什麼?”
“看你那嘴,剛纔被欺負得夠狠的啊。”
甄友德這句話一出口,立刻引來響徹散馬關的鬨然大笑。
林暗聞言,感覺到嘴脣木木的,肯定腫起來了。
唉!
林暗長嘆一聲。
這一場香豔的體現,其中滋味如何,終究只有自己知道。
“怎麼,被我們壞了你的好事,遺憾呢?”
甄友德再次補上一刀。
林暗聽到這話,擡起腿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甄友德雖然胖,但非常靈活地躲過這一腳。
倒是林暗,這一腳踹出,另一支腳腳下一滑,一個屁墩坐在了臺階上。
我!林暗心頭一萬匹臥槽泥馬狂奔而過,索性坐在臺階上,仰望天空。
“哥們,還在回味呢?”
甄友德的話再次引來深解其中三味的鬨笑聲。
林暗正有氣沒處撒,跳起來追向甄友德。
甄友德藉着在場衆人爲掩護,在衆人的笑聲中躲避着林暗的拳打腳踢。
突然,衆人全部止住了聲音動作,望向房屋大門。
林暗也止了對甄友德的追殺,擡頭望了過去。
宋齊雲和蕭紫苜終於出了房間,見衆人望來,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衆人看到宋齊雲受傷的腳,再看看林暗,不知誰撲哧一聲,頓時引來全場爆笑。
宋齊雲不知道他們笑什麼,也明白他們笑什麼,那臉紅得更是不能再紅了,立刻捂着臉就往院外跑。
這種事,你讓人家怎麼給你講清楚,那不是越講越不清楚嗎?
緊隨兩人身影而去的,還有公孫敖,看來他肯定是對這裏面的某個仙子真正上了心。
待三人身影消失,林暗回頭盯着這羣人。
“你們,不準再提這個事,誰提我和誰急。”
“那你也得先讓我們知道到底是個什麼事啊?”
甄友德哪壺不開提哪壺,專業拆臺十餘年。
“就是就是,是得先和我們說說。”
衛塵緣也附和道。
林暗想了想,是得說說。
於是將昨晚有兩撥殺手來殺他,結果兩方自己打了起來,他在旁邊坐山觀虎鬥的事簡單地講了一遍。
衆人要聽的可不是這個,聽他說完依舊都緊緊地盯着他。
林暗無奈只好講了宋齊雲看到動靜進來,因爲禁靈陣導致誤會的大致經過。
“可惜了,可惜了,好事被蕭紫苜給破壞了,到時候我得說說他。”
衛塵緣這時候一副倚老賣老的樣子說道。
林暗送給他一副兇猛的表情,大有你敢我吃了你的意思。
“得了,別湊熱鬧了,我把這裏處理一下,我們在驛站碰面。”
林暗說着將幾人送出門,然後將院子和屋內的陣基全部收入吞天隕星戒中。
本來還想再製作一個玉抹額,以防到時候遇到了魔教之人喫虧,可是一看自己的那三個黑炭一樣的爪爪,也只能放棄了。
收拾好一切,鎖上院門,來到驛站。
驛站裏面,衆人正在沸沸揚揚地議論着什麼,見林暗回來,便齊齊住了口。
“你們都收拾好了?”
林暗望向衆人問道。
衆人聞言各自散去,收拾行李準備上路。
“敢問可是星辰宗的林暗仙師?”
這時,驛站中一個穿着金色軟甲,披着紅袍的玉面青年向林暗拱手問道。
“我就是林暗,你是?”
“我是杜景悅,從白馬城而來,正準備前往大象城拜會仙師。”
“哦?何事?”
“聽聞林仙師幾乎以一己之力除掉了大象城的魔教,我白馬城也正憂心魔教,所以特去大象城拜會,沒想到機緣甚好,竟在散馬關相遇。”
林暗聽聞此言,看來這杜景悅應該是和公孫敖一樣的身份,否則不可能以白馬城自居。
“我們要去留風城參加春戰大比,正好要路過白馬城,倒是可以一敘。”
“如此甚好,這一路就由我來安排,不知仙師何時啓程?”
杜景悅甚是溫良恭謙,給人的感覺非常舒服。
“我們辰時初出發如何?”
此時按照水藍星的時間,大概是六點半的樣子,七點出發剛剛好。
“好,一切聽仙師指揮。”
杜景悅向林暗一抱拳,指揮隨從去收拾行李,準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