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你們不都說我們不可能，沒有未來嗎？”
東方扶光不喜歡她。
就算喜歡他，他會爲了她而放棄皇位嗎？
鳳明溪這種也想了很多的，“我又不是戀愛腦，你們爲什麼就覺得我非他不可能？”
“姑姑說過，男人如衣服，誰年輕的時候都會遇到一兩個不屬於自己的男人，或渣男，或混蛋，或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夜凰想到鳳明薇，這話是像她才能說的出來的，“你當他是白月光？”
“那你到底喜不喜歡我？你會爲了我入贅鳳家，跟我一起生活在北齊嗎？拋棄一切嗎？”鳳明溪不答反問。
夜凰冷酷的面容看上去很淡定，但紅暈卻從耳根像病毒式般蔓延到臉蛋，過了會，他十分堅定道：“你要是一心一意只做我夜凰的女人，我的命都可以給你。”
鳳明溪愣住，“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夜凰：“……”
“郡主考慮清楚，我是想娶你，也是挺喜歡你……但你要是因爲可憐我或者同情我，想報恩才嫁給我。”
“那我不想跟你成親。”
鳳明溪鬱悶道：“爲什麼？”
不是說喜歡她嗎？
“因爲你又不喜歡我，這樣勉強成親，到時候媳婦容易跑，我可承受不住打擊。”
鳳明溪哭笑不得，“你當我們鳳家是什麼人，我們鳳家的男人不可納妾，如果你入贅，那就是我娶你，我不可能跟別人跑的！”
“包括不會隨便和離嗎？”
鳳明溪被他逗着，真看不出他平時是那樣冷酷霸道之人，怎麼感情上卻是如此脆弱？
“不會，我們鳳家也沒有和離的先例子。”
“現在你放心了吧！”
夜凰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明明比自己小的小丫頭片子，爲什麼心性卻如此堅韌啊！
感情之事她好像十分淡定，遊刃有餘。
不像自己小心翼翼，還沒有開始，他就覺得自己輸不起，賭不起。
與其以後分開痛苦，不如從未開始。
“你要是想說我不喜歡你，現在我沒有辦法回答你，我不可能一下子對你有男女感情。”
夜凰鬆了口氣，想了一下，這是他最後的機會，要是錯過了或許會抱憾終身，現在她不喜歡自己，但以後會是他的妻子，這樣也足夠。
“嗯，那你爹孃，爺爺，哥哥……他們同不同意？我……是將死之人，要不然我們先不成親。”他突然有些害怕，他死了，卻娶了她，這麼做會耽誤她。
“都接你回鳳家了，就是默許了我們的婚事，最後看我的態度而已。”
鳳明溪輕笑，“讓你住我隔壁也是想我們慢慢培養感情。”
“你是我爺爺，父親他們爲我選出來夫婿。”
他居然沒有看出來，白長一副聰明樣。
夜凰笑道：“你不也沒有看出來？”
“你是說你喜歡我的事嗎？”
“嗯！”夜凰臉蛋染了抹紅色，點了點頭。
太羞澀了吧！
鳳明溪脣角淺勾，“我問你的時候，你沒有承認。”
“那你現在知道了……是什麼感想？”
“嗯，覺得你蠻可愛吧！”
夜凰臉色一黑，“我沒有問你這個！”
“你臉很紅，不信自己看！真的很可愛，像只小狐狸。”鳳明溪拿來鏡子給他看，不能怪她逗他的。
雖然半張臉都是詭異的蓮花紋。
但臉是真的紅。
夜凰忙拿起面具戴上，“別看了！”
“嗯，我們一起去探望小玥兒吧！”見他心情不錯，不再那樣陰沉沉，整個人開朗了很多。
鳳明溪心情也不錯，便提議。
“要不要跟他們說……那天的真相？”夜凰心裏覺得不安，生怕慕容玥有什麼三長兩短，然後不允許鳳明溪嫁給他。
“阿墨已經懷疑你，我們去解釋清楚，如果他要給小玥兒報仇，那就找我。”
“事情不能全怪你，跟我也有關。”
“以後這樣的事，我們一起承擔。”鳳明溪拍了拍胸膛道，“放心，從今天開始你夜凰就是我的人了，我會護着你。”
夜凰：“……”
鳳家人是真的好啊，怪不得父親當年如此喜歡師父……
“好。”他起身扣住她的手，兩人十指相扣，眼睫低垂看着她，“那以後郡主只能護我一個人，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