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無際的牧民帳篷之中,有一頂帳篷顯得格外顯眼,通明的燈火映照在帳篷之中,二十個身強體壯的匈奴將軍齊聚在此。
帳篷的最裏面一箇中年男人躺在虎皮椅子上,他的臉上滿是歲月的痕跡,身上披掛的鎧甲在火光的映襯之下顯得更外明亮,他的呼嚕聲音如同猛虎的咆哮,一瞬之間椅子上的中年男人好似與坐下的虎皮融爲一體,化作一隻斑斕猛虎。
因爲持續不斷的風雪,匈奴減員嚴重,牛羊更是不知被凍死了多少,即使是僥倖活下來的人也面臨着糧食不足的困境。
帳篷裏面鴉雀無聲,酒肉被源源不斷的端上桌來,酒肉散發出來的香味,讓衆人精神一振,但沒有一個人敢伸手去拿,他們都在等着中年男人的命令。
高高在坐的中年男人睜開了雙眼,一股無形的壓力從他身上釋放出來,他目光所及之處,衆人紛紛低下頭來,表示着對匈奴大單于冒頓的尊重。
良久,冒頓從椅子上走了下來,他拿起一隻羊腿便啃了起來,在冒頓喫飽喝足之後,其他人才動手喝酒喫肉。
半個時辰之後
冒頓重新走到衆人身邊,一口口的巨大箱子被打開,裏面滿是金銀財寶。另一面堆積着糧食和鹽巴。
“明年三月,入侵上郡!”冒頓的聲音充滿了威儀“我以長生天的名義起誓,各部所得的錢糧我分文不取,我只要女人!”
在坐的衆人都知道,白災之下,女人是沒有存在的價值,只有身強力壯的男人才有資格活着,他們會去掠奪女人,生育下一代的匈奴人。
司馬欣一直在孫三成那裏待到了深夜,二人喝酒喫肉無話不談,孫三成對司馬欣充滿了好感。
“孫老哥,時候不早了,我再不回去,婆娘要罵了!”司馬欣酒醉醺醺的說道。
“司馬大哥,再喝一杯。”孫三成搖搖晃晃的說道。
“改日,改日。我先走了,回見,回見!”司馬欣虛飄飄的走出了孫家。
在離開孫家之後,司馬欣立馬拿着令牌求見扶蘇。
大老遠扶蘇就聞到了司馬欣身上的酒味,扶蘇說道“司馬欣,你這是喝了多少酒?”
“回回太子的話!臣只喝了七瓶酒,不多,不多!”因爲喝了太多的酒司馬欣已經站不起來了,只能趴在地上。
“罷了,來人給司馬欣準備醒酒湯。”扶蘇說道。
“太子,不必了,臣有要事要報”司馬欣醉醺醺的說道“太子恕罪,臣當了那麼多年廷尉,一眼就看出錢小四不是個好東西,但錢孫兩家乃是親戚,臣不便明言,今日特來告知太子!以免太子日後煩惱。”
說完之後,司馬欣立馬不省人事,徹底醉了過去……
扶蘇以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這司馬欣倒是忠心,都這個樣子了,還不忘前來提醒!”
“來人!”扶蘇隨手拿起絹帛寫了幾個字,說道“將司馬欣送回府,並將這封絹帛親手交到司馬伕人的手上,告訴她,等司馬欣醒來之後,讓他親手打開!”
“諾!”一旁的護衛將司馬欣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