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晉則站在一邊冷笑,姐妹之情,也不過是用來做生意的!
這肖家人,真是做得一筆好生意啊!
“姿蘭,順豐,有時候事不是這麼算的。”蕭玉如搖了搖頭說。
“算來算去不就是錢嗎?你說多少錢,我們肖家給得出!”肖順豐牛氣哄哄地說。
蕭玉如臉色一沉,“我要的不是錢,而是一個公道。”
“都是明麪人,咱們就別裝了。”肖順豐已經沒有了剛纔那副乖乖孩子的樣子,不屑地撇了撇嘴,“一千萬夠不夠!”
“啪!”蕭玉如怒極,伸手便給了肖順豐一巴掌。
肖順豐大怒,頓時就撫着臉大罵說:“蕭玉如,你還真以爲自己還是我們肖家的人?你連姓名都改了,現在無非就是想要錢而已,在這裏搏什麼同情?我告訴你,你要是拒絕的話一分錢都別想拿!”
蕭玉如沒想到自己十年前疼愛的堂弟竟然會這麼說自己,頓時便氣得臉色鐵青。
“壞人!”柱子見到蕭玉如生氣了,頓時便上前用他的小腳踢在肖順豐的腳板上。
肖順豐低頭怒吼了一聲:“滾開,小雜種!”
柱子嚇了一跳,差點就哭出來了。
但是在這個時候,李晉卻怒斥道:“滾!”
隨着他這一聲滾字出口,肖順豐頓時就翻飛了出去,一把落在地上,狼狽無比。
“找死!”肖順豐一下就站了起來,指着李晉便大罵,“你別囂張,我們肖家很快就會弄死你。你等着!”
蕭玉如看着肖姿蘭,“你也是這樣想的?”
肖姿蘭怔了一下,不過馬上便一笑說:“其實順豐說得沒錯,都是爲了錢,何苦讓雙方都難看呢。拿了這些錢,咱們還是姐妹。”
蕭玉如淡淡說:“看來肖顏枝沒少在你們耳邊說話,大概是說我會分走你們不少錢對吧。”
肖姿蘭沉默了一下,然後才說:“難道不是?”
“那就是我應得的,有什麼問題?”蕭玉如說到這裏,話裏已經顯得很強硬了。
肖姿蘭有那麼一剎那失神,好像十年前的肖顏意就是這樣的。
“什麼才叫應得的?”肖姿蘭反問,“這十年你爲肖家做過什麼?”
“那我倒要問問這十年對我做過什麼?”蕭玉如終於爆發了,指着肖姿蘭的鼻子,“肖姿蘭,肖家與我何干?我只是來拿回我父親給我的東西,你算什麼人,也有資格在這裏擋我的路?”
肖姿蘭臉色微變,說實話,在如此強勢的蕭玉如面前她還真有些措手不及。
“說來說去還不是爲了錢,哼,真是丟了我們肖家的臉……”肖姿蘭終於撕下了僞善的面具,“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鬧下去,保證一分錢都不會得到。”
話到這裏她的聲音便停止了,因爲李晉的刀已經直接砍在了她的耳邊。
肖姿蘭感覺到了左邊一陣疼痛,她驚駭地一看,只見地上竟然有一隻耳朵。
“啊!”她猛然間就握着左邊耳朵處,那裏早已經空空如也,就剩下在淌血。
肖順豐臉色大變,就想逃。
但見李晉長刀所向,一刀砍在他的腳邊。
李晉根本就不搭理他們,帶着蕭玉如他們再次向上而去。
肖家老宅之前,已經了擺滿了酒席,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坐上位了,正在等待開桌。
張清芳站了起來,居中坐在最重要的一桌之上。
“各位來賓,感謝大家前去祭拜我丈夫,在這裏我給大家先道個謝!”說完她舉起了酒杯喝了一口。
其他人紛紛站了起來。
“大家都知道我們肖家現在有些小人在惡意詆譭,不過大家放心,我們肖家幾十年的根基,不是那麼容易便能搖動的。”
張清芳看了他們一眼,緩緩說。
“那肯定了!”
“就是,肖家幾十年的根基,哪有那麼容易被搖動!”
……
那些人紛紛附和,也不知道是真話還是假話。
“在此我肖顏枝向大家保證,各位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我肖家雖然不大,但是力所能及的忙一定幫得上。”肖顏枝也站了起來,跟着他們敬禮。
“你什麼時候能代表肖家了?”便在這個時候,下面那三人終於登上了山。
蕭玉如牽着柱子的手站在那裏,看着肖顏意。
這一剎那,火星十足。
正主來了!
這些人的眼睛刷的一下就看向了蕭玉如這邊,很多人就是猜出蕭玉如今天會來故意來看熱鬧的,真是不負自己所想啊,真的來了!
“我是肖家的法定代表人,怎麼就不能肖家了?”肖顏枝看到李晉他們上山便知道下面派出去的人沒有成功。
不過即使是這樣她也很有信心,可以說她將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算到了。
“這裏應該有一個叫金威的律師吧!”便在這個時候,蕭玉如卻並沒有看向她,而是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金威?
啤酒嗎?
此刻不要說是他們,便是李晉都愣了,這個金威是怎麼回事?
肖顏枝眉頭一皺,只是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好像是在哪裏聽過。
但是卻見人羣中竟然搖晃着站起來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他看着有些激動,“我……大小姐,我是金威!”
“是你!”張清芳這個時候反應了過來,頓時就指着那個金威罵了起來,“我們肖家跟你合作過一段時間,你就是一個小小的律師事務所而已,後來跟你解除合作了……”
金威卻點了點頭,“沒錯,肖先生跟我取消的。”
“金先生,先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父親在去世之前在報紙上發表過一篇頭條文章,那是寫給我的一封信,相信在座的各位都看到過了吧。”
一些上了年紀的人馬上就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當年肖先生病重,在報紙上特意寫了一篇思念蕭玉如的信,這事當年還看哭了不少人。
可以說信裏面字字見真情,句句見父心。
“不過在各位的眼中,僅僅只是一封信。而在我看來,那卻是一封隱藏了關鍵信息的一封信。”蕭玉如看着他們,道出了一個震驚他們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