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實在沒有等到他們就先回去了。
而次日他們一大清早的,就來這樓中找尋大理寺少卿,可沒見到他人,卻只得到了他失蹤了的消息。
索凝煙在聽到後,一時驚詫,頗爲疑惑。
她當即反問:“失蹤?怎麼會這樣呢?你們沒有認真去找嗎?現在的情況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那大理寺少卿的下屬着實無奈的撓撓頭,面容苦澀。
“實際上,大人從昨天中午開始到現在,就沒了音信,一直沒有找到他的人,明明我這邊還有事情要向他彙報的,以前從來沒發生過這種事情。”
“也不知,大人是不是遇到什麼危險了。”
“真令人擔心。”
索凝煙一聽他這般所說,見如今也沒有完全確鑿的證據,雖然心中也是有着隱隱的擔心,但還是決定再等一等。
“事情我們都知道了,我倒覺得如今還不能完全斷定少卿大人就是失蹤了,起碼要等上一天,如果再不出現,那再在彙報給皇上,得到允許後,大範圍的尋找。”
“我是這般提議的,覺得如何?”
那人聽了終於舒心了,大人不在,他作爲他手下的小嘍嘍那真的是如同主心骨沒有了一樣。
好在,如今有索凝煙在,她的思路聽上去,也很清晰正確。
怪不得大人那麼喜歡同他們在一起相談,原來是有原因的。
他略有激動的點頭應聲着:“好好好!那就照姑娘說的去做,再等等。”
當天剩下的時間,一直到晚間,他們都是一直懷揣着擔憂留守在樓中,一直等待着。
可是還是依舊是沒有得到任何消息,直到月掛枝頭,索凝煙這便終是一拍座椅把手站起了身。
她想起了嫣然的話,轉身就向夜沭出聲求助着。
“小沭,已經一天多了,大理寺少卿還沒有消息,要不你動動你的人脈關係,去調查一下他如今的所在地?”
夜沭悠然起了身,對她的說辭,是自然不會拒絕的,這便應下了。
“知道了,我這就去安排,你留在這裏,千萬別再亂跑。”
索凝煙肯定的點頭應聲:“我會的,放心吧。”
得到了她的肯定,夜沭這才勉強放心的走了。
索凝煙繼續落回了座位,用手拄着額頭,一副有些惆悵的模樣。
而這個時候嫣然坐在另一旁,開口着:“真是沒想到,堂堂蠍尚閣的閣主竟然寵你,明明其他人的事情,他都是做一副不管不顧狀,可是一輪到你來相求,他二話不說的就答應你。”
“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她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索凝煙剛擡了擡脣,想要開口,卻又被她又插了一嘴所打斷。
“對了,你可別再說你們是兄妹了,明明姓氏都不一樣,興許旁人會認爲你們有可能是拜把子認的兄妹。”
“但……”
她特意拉了一個長音:“你們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
“那,既然如此,你都不信,我看就不用多說了。”
“再說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告訴了你,你也肯定不信不如不說。”
嫣然一聽這話樂了。
“我信不信,這不是你的事兒,是我的事兒,要不是你先說說看?”
索凝煙翻給了她半個白眼:“憑什麼讓我先說,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就拿你的真實身份來換!”
“既然如此,那還是算了。”
說罷,她不再多加言談。
兩個人在的屋中,靜寂了好一陣兒,沒有對話,直到以爲不速之客的到來。
匆匆趕來的正是幾日未曾見面的飛鴻樓的樓主,索凝煙看見他走進來,倒是眸眼一提,她正想找他呢,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她盈盈起身,笑吟吟着。
“樓主,你怎麼忽然來了,我還正想着要你去呢,只是這兩天還沒有多餘空閒的時間。”
那樓主明顯的一收下顎,頓然迷惑。
“找我?何事?”
索凝煙繼續不慌不忙的說着:“樓主在明知故問嗎?”
“我先問你是爲何要現在前來這樓中,有什麼原因?”
樓主微微擡顎:“這自然是我忙完了事情,回來後聽見了傳聞說是這樓中,出現了毒殺案,我這就打算過來看看情況。”
“那樓主如今可是得到了明面上得不到的消息?”
樓主搖了搖頭;“還沒有開始調查,不太清楚。”
“原來如此。”
他這般說着,她看向他的表情很是怪異。
而在一旁聽到他們這莫名其妙的對話後,嫣然早就按耐不住的,坐不住凳子後站起了身。
她上前了幾步,疑惑着。
“凝煙妹妹,不知這位是?”
索凝煙輕柔一笑,冷呵一聲,這纔開始調侃着語氣說着。
“這位的名字,一說起來,可能你也是知道的,只是我如今也不知他的名諱,還是讓他自己來介紹吧,樓主,你說說吧,反正她也是你同夜沭所處那邊的人。”
飛鴻樓的樓主見到突然冒出個陌生的女子,本就有些狐疑,如今又一聽她是這般所說,倒是一瞬覺得頗爲有趣的樣子。
他開始正視着她,眸色趨於凝重,表情趨於認真。
“我是飛鴻樓的樓主華井然,你呢?”
嫣然一聽他是飛鴻樓,這倒是巧到不能再巧了,對於她來說,這可真可謂是幕後的敵對雙方登場了。
要是被他現在發現她來此地的祕密,那這次的任務怕是要徹底跑泡湯了,而現在則是完全不同。
畢竟她一直在隱藏着自己的身份,無人知道,自己原本的身份,又更是如同一個影子一般。
想到了這裏,她終於才放下了心。
至於現在這個環節,只要隨便敷衍一下,便就可以了。
想着,她整個人眸光炯炯。
“原來你就是飛鴻樓的樓主,真是早有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