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同着她前來這蘇府的並非是他,就牽扯到,要浪費一些時間,回到索府後,才能將事情,同夜沭講明後,尋得他的幫助。
想到這裏,她也沒什麼選擇,誰讓她昨晚那麼寵溺自己的店這兩個女兒了,如今出現什麼,都得自己受着。
好不容易,馬車行駛回了索府。
索凝煙一進府,就開始尋找夜沭,然後按照機會,將事情都同夜沭說了。
他果然,依舊是那個對她提出的要求,是百依百順的人。
他當即就同意了,當即就暫且同她先告辭,然後走出了門,一個縱身,就落到了房頂上。
再幾個輕鬆的縱身,她就再也不能特意通過肉眼,瞧見他的背影了。
她逐漸將眺望的目光,收了回來。
有他的幫助,這計劃基本已經成了一半,她也可以暫且放心了。
接下來,她就要開始做,另外一半需要做的準備了。
她這次沒帶任何人,而是獨自一人出門,在到了靜安王府門前,下了馬車。
然後走到了門前,守在門口的那些人,因爲對她再熟悉不過,這便對她十分的熱情。
他們主動迎了上來。
“索姑娘,今日怎麼得空閒來,特意來找王爺的?”
索凝煙點了點頭:“他在嗎?”
侍衛做肯定回答。
“那好,既然在,就進去自己尋了,不用通稟了。”
索凝煙說着,就自說自話的走進了門,倒是沒人敢攔她。
她在府中捕捉到他的身影時,他是正在已經將雪清掃乾淨的後庭中踱步的。
她遠遠的一見到他,就朝高擺手,見四下無人,這便喊着。
“小淳!”
她這一聲,將夏侯淳的整個視線,就引了過來,他轉過了身,看向聲源傳來的方向,看過去。
在見到來人是哪個再熟悉不過的小小身影后,他笑了。
平日裏,嚴肅板着的表情,再也不再。.七
他快步朝她走了過去,很快就同她面對面對視着。
“母后,你怎麼突然來了,我今日還未曾忙完,不然早就去索府尋母后了。”
“我特意來尋你,自然是有事要請你幫助。”
索凝煙直接說着。
夏侯淳一聽,倒是饒有趣味。
“不知道母后,有什麼事情,不過只要我能做到的事情,儘管吩咐。”
“這裏有些寒冷,咱們進屋說吧。”
兩人在走進了屋中,面對面坐下後,索凝煙這便將自己的來意,認認真真的同他說了。
她本以爲,他在聽了她這般有些任性的要求時,至少會遲疑一下的。
可他並沒有,而是直接爽快的就應下了。
“好,既然這是母后,所期望的,那我就會按照母后剛纔所說的去配合。”
他們二人在交談完畢後,夏侯淳在用着最快的速度,處理完了手頭還剩下的事情後。
這便就一同去了索府,一起等待着,夜沭帶回來消息。
在一直等到了傍晚的時候,夜沭總算是帶着一個人,身上都是鞭傷昏迷的,衣衫襤褸的人,返回了索府。
讓夜沭將他放到了一處屋內的席榻上,然後她上前,爲他診治檢查着。
這一番下來,發現他的身體如今極爲的虛弱。
不過好在他身上雖有有着很多的傷痕,但能看出來,是經過及時處理過的。
看來,那蘇安撫使,抽他,大概只是爲了給他教訓而已,並未打算要了他的性命。
只要,她給他簡單的做一下調養,他很快就會醒了,也會恢復些氣力,不會耽誤明天同蘇珊珊的約定。
就在她爲他治療時,夏侯淳則看着眼前的一切,表情逐漸變得凝重。
能看出他此時是思緒紛飛。
就是不知在想什麼。
晚間,索凝煙在爲其醫治後,暫告了一段落。
這便帶了一些稍稍愧疚的表情,來到了夏侯淳的的面前。
她撓了撓頭,視線有些遊離,嘴角也有些不自然的抽動。
“抱歉小淳,耽誤了你的時間。”
“看如今的這種情況,只能明天,再一同前去蘇安撫使家的府邸了。”
夏侯淳看着她的這副充滿歉意的模樣,臉上盡是溫柔。
他蹲**來,同索凝煙對視着,這般說着。
“不礙事的,母后不必道歉。”
“也正是因爲今天更親自過來了,也見到了今日這些事情,讓我對整件事情,更加進行了一步深刻的瞭解,我如今更加知道明天該如何去做了。”
“今日,我就先回去了,母后早點睡。”
夏侯淳在告別後,這才離開了索府。
當晚,在索凝煙最後給須言檢查了一遍後,便回去休息了。
等到第二天一早,在索凝煙起牀後,就有下人來報,說是須言醒了。
這一聽見,她連忙就穿好了衣服,走了過去。
當她進屋的時候,正趕上他在環顧四周,是一副陌生景象,然後慌里慌張起身。
索凝煙這便連忙走了過去。
“你先別亂動,讓我來給你檢查一番!”
索凝煙再次強制性的讓他平躺了回去,然後爲他檢查着。
而就在這時,須言實在是忍不住了,這般發問着。
“這裏是哪,我怎麼會在這裏,你又是?”
索凝煙並沒有及時回答着他,而是在全都給他檢查完後,果然有所好轉了。
鬆開了放在他脈搏上的手,這才悠然說着。
“我算是主張將你救回來的幕後人吧,說來我會選擇救你,也是爲了蘇珊珊姐姐吧。”
“什麼!你說的可是蘇安撫使家的大小姐,蘇小姐?”
須言原本是那種普通平常的神色,可在聽到她提到了她的名諱後,這便頓時一下子坐起身,同時激動的將兩條手,按在她的兩個肩膀上。
“當然是了,你別按了,疼!”
須言這時也才知道自己的確是有些失禮了,這才燦燦笑笑的收回了手。
不得不說,他雖然長相挺普通的,不過笑起來,倒還挺有特點的。
“蘇小姐,有說過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