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孤王不曾聽說。”
“嫁衣、女、鬼那是什麼?”
索凝煙閤眼笑笑。
“王君,恕我直言,您的這個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了。”
“您是乞巧國的領導者統治者,定是無時不刻都在掌握着發生在舉國上下的消息的,我覺得不必再向我們多加隱瞞,還是儘早同我們說一下,您所掌握的消息如何?”
“實不相瞞,我們四天前,在街道上,因爲想要出手救下一個差點被人擄走的女子,而被後出現的,他們的主人所打傷。”
“王君可知,那人是誰?”
王君微愣,隨後搖頭。
“這孤王怎知。”
索凝煙輕笑。
“那人王君您必認識,正是這乞巧國的大國師!”
她這此話一出,王君的神情驟然就變的更爲詭異了。
他先是連忙左右看看,見到只有在門口守着的兩個宮女,這才鬆了口氣。
他在下令,讓她們下去,並且帶上門後,這才繼續同索凝煙他們說話。
他的語氣中,竟還有着些不信。
“使者你這說的,可不是唬人的?”
索凝煙輕勾嘴角:“怎麼會呢,王君,我可是赤虞國派來的使者,您不相信我,還不相信赤虞嗎?”
“您是覺得我會拿赤虞去同您開玩笑嗎?”
她的這套說辭,倒是十分的有說服力。
王君聽此,再無法辯駁。
“孤王知道了,還有什麼要說的你就直說吧。”
索凝煙得到了允許後,自然就繼續了。
“王君,我們已經在經過了各種調查以後,目前能夠猜測出來一些事情。”
“我們覺得,這個大國師同者嫁衣女鬼,這中間應是有着關係的,雖然那裝神弄鬼人的身份,我們還未曾調查出來。”
“大國師每隔七天,就會帶一個女子進府,然後無論是誰,最後都是永遠失蹤,再也不見其人。”
“而他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爲他在修習一種武林禁術,這種禁術需要他來採取女子的陰氣,來供他修習,讓他的功夫有着巨大的增進。”
索凝煙一字一句十分認真的說着,當然同時也在不間斷的打量着王君的態度。
“我們覺得要是再讓他這麼放任下去的話,等將來他所修習的禁術,達到了一種特別高的級別,就危險了,可能就不能那麼容易能夠阻止的了……”
在她說到這裏後,王君的態度總算有所改變了,他直接十分焦急的打斷了她的話,看向她的眼神兒,十分的激動。
“那現在就可以?”
“什麼?王君你這是何意?”
索凝煙見他能夠在這個節點發聲,還是挺激動的。
想着,她這一番試探,終於能夠功夫不負有心人,有結果了?
但她還是強行安耐住了情緒,淡定發問。
王君聽了只好,放慢了速度來解釋。
“孤王的意思是說,根據你們所說的意思可是,國師他的功夫還沒有達到一種很高深的地步?現在想要阻止,還來得及?”
“當然來得及。”
她雖然說的指數短短的幾個字,但卻令那王君,整個更爲激動了。
他早就放下了餐具,一手抓住了索凝煙的纖細的胳膊,讓她整個一怔,眸光中充滿着期盼。
“太好了,那就還請各位使者,快幫幫孤王吧,除掉國師,如今只能靠你們了!”
索凝煙聽到了這裏,總算是徹底完全的得到了自己所想知道的。
既然現在話都說開了,那就容易多了。
她平靜着語氣。
“那就請王君詳細說說您現在對於國師的事情,所瞭解的吧,然後我們聽了,再做計劃。”
這便那王君,也就十分配合的,將他所早都知曉的事情,同他們說了。
這大國師名爲公儀紹,於十年前來到了這乞巧國,在主動求得同他面見過後,當時就主動展示了他的能力。
他當時除了展現了功夫,還展現了他能夠控制天氣的功夫。
當時的乞巧國已經連續下了一整月的雨,每天天空都是陰沉沉的。
就是在這個時候,公儀紹來了後,聽了當時他希望天氣能夠變晴的說辭,即可就表示他明天開壇做法,可以讓天變晴。
他從來沒見過,還能控制天氣變幻的人,起初的他確實是不相信的,但還是給了他機會。
直接告訴了他,如果在他做法後,真的能夠放晴,他就會留住他這個稀缺的人才,讓他來當乞巧國的大國師。
他痛快的應下,次日他雖然未曾親自前去看他做法,但也是派了專門的人的。
聽回來的人說,就只見着他,在專門搭上的一個遮雨的棚子下,拿着一把桃木劍,同幾張黃紙紅字的符籙,在擺上了很多貢品的桌案前面,揮舞了僅僅半個時辰後,天上的雨就可見的小了。
等到了隔日一早,他再起牀時,就頗爲喫驚的看向窗外,已然是空山新雨後,太陽耀眼的掛在空中,雨過天晴了。
真是神了。
當時他就是這麼想的,但他也不能完全確定,這雨能停,就真的同他的操作,有着很大的關係。
但畢竟一開始就答應他了,故此就將他召進了宮來,封了他爲當朝大國師。
可是那時候的他,卻從來未曾想過,他的這個舉動,純粹就是在沒事給自己添堵。
一開始,他這個大國師當的還是很安分的。
可在過了兩年後,他便一年比一年的,變得不再容易控制。
他做的所有出格的事情,他都再清楚不過。
他也不是未出面管過,只是他每次態度強硬,再加上他也確實有着,不太能夠輕易撼動的自身能力。
故此,每次他明明作爲一國的王君,卻總是碰一鼻子的灰。
後來,他也是爲了自己的安全,就沒有再對他多加管過了。
好在,在這種模式下,兩人也是相安無事。
他做他的荒唐事,而他繼續當他的王君。
對於公儀紹他每七天,都會帶一個女子府的事情,他也早都知曉了。
但如今的公儀紹,顯然比以前更強了,他就更不敢去管了,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等待着適合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