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在這種劍拔弩張的場合,倒是頗爲輕鬆的笑出了聲。

    “王弟,你這是做什麼?”

    “還擺出這副要應用赴死的架勢,你簡直要嚇到本君了。”

    左丘昊全當他在哄騙。

    “我說王君,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就別跟這裝了,笑裏藏刀?有着必要嗎?”

    “就給本王個痛快的!也算咱們沒白當兄弟一場!基尼的結果,是我自己一直在作繭自縛,不怪你!”

    王君聽了再度敞亮的仰天大笑。

    “哈哈,本君真是未想到王弟還有如此豁達一面,倒也真是長了見識。”

    “行了,王弟,你別太緊張了,知道你是何意,本君可從未想過要殺你。”

    左丘昊根本不信他這話,結果在他眼神兒往剛纔被索凝煙所踢斷的長劍,看去時被那王君注意到了。

    這便他又開口而言。

    “果不其然,你還是在忌諱着剛纔那突然飛出來的長劍?”

    “本君倒不想推卸責任,這的確是經過提前安排的,但根本目的,並非是想要你的性命。”

    “只是想讓你能發現你被衆多的人包圍後,能安分些,認命罷了。”

    “看來現在倒是正如本君所計劃的那般了,看來是不打算反抗了,那本君就要繼續按照提前設計的走下去了。”

    當日,王君並未選擇將,已然被團團圍住孤立無援的左丘昊直接當場取了性命,而是下令將他禁足在他的王府中,未經允許,不許私自出門。

    後,他派了很多的侍衛,將他王府外面,整個圍上了多層,十分森嚴的進行把手。

    至於對索凝煙夜沭這些使者,明面上倒是客客氣氣的,幫他們按在住在了王宮外的官驛,可卻是同樣派了很多人,以方方面面照顧他們爲由,將整個官驛裏裏外外都看守住了。

    索凝煙明白,這本質上也是一種軟禁。

    這王君雖未有任何明說,但其實就是怕他們去見左丘昊罷了。

    可,就就憑藉這些人,如何能攔得住他們呢?

    當日深夜,趁着夜深人靜,那些侍衛一個個的都有些乏意時,她則同夜沭他們一起,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官驛,一路飛檐走壁的進入到了左丘昊的王府中。

    府外雖是有着很多人,可府內還同之前相差不多。

    府外都是人,他們不敢打草驚蛇,只好一間間的屋子,尋找過去。

    直到尋到了一處本不該在這個時候亮燈的客房,索凝煙覺得很奇怪,便沒有急着進去,而是觀察了一圈後,並未發現有何異常,這才潛入進去。

    結果剛進了屋中,還沒走上幾步,擡頭間,就見到了坐在凳子上,手臂隨意的支撐着他的下顎,睡着了的的左丘昊。

    索凝煙是不明白,他們一直找的人,爲何會出現在這裏。

    但她知道,無論過程,終於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了。

    這便她走上前,將輕聲將他喚醒。

    “王爺,醒醒,快醒醒。”

    在喊了幾聲後,左丘昊睜開了眼睛,放下了手臂,坐直了身體。

    從他的瞳孔有着明顯的收縮,能看出他覺得挺意外的。

    “使者們,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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