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王君就講述起了約一年半前的故事。
那個時候戰爭剛落幕半年的時間,蒼郡國纔回過了些血,生活才恢復了安逸平靜。
一日他恰逢有些心情,騎着馬出去打獵,結果因爲太過於認真去追一隻小鹿,導致沒看清腳下,馬蹄一滑,自己整個連人帶馬的摔下懸崖
後,在他昏迷醒來,發現是兩個女子救了他。
他摔的傷勢很重,在兩個女子的家中,療了十多天的傷勢,這才感覺好了許多。
他看着時間也差不多,該回去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冒出一個想法,告知了她們自己的真實身,問是否願意跟着他一起回宮。
當時兩個女子,一開始還是有些猶豫的,後來他又勸了些,才同意了。
也就是這樣她們才做了他的后妃,一直到現在。
整個事情就是這樣,王君在簡短的講述完了當時的事情後,再次認真凝神看向索凝煙他們,希望講述的這個事情,能洗清兩位后妃嫌疑。
索凝煙聽了,卻只是輕提嘴角,頗爲輕蔑,她反問着。
“王君,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經常打獵的,對那地方極爲熟悉對吧?”
王君點點頭,這倒是沒什麼可隱瞞的,這早都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那打獵的地方,是不是獵物蠻多的?”
王君又是點頭。
她這不是在說廢話嗎?
都能將其定爲獵場了,當然動物要比其他地方多上一些。
她沒有去管他臉上波動的神情,繼續開口追問。
“既然如此王君,是不是那天,在看見小鹿的時候,旁邊沒有其他的動物出現?再謹慎點來問,那日去打獵的時候,在見到小鹿之前,是不是一個獵物都未見到?”
“使者你怎麼知道?”
“這就對了,既然同我問的,都能對上的話,那你這兩位后妃,還是不能洗脫奸細的嫌疑。”
“爲何?這能說明什麼?”
王君表示不解。
“這不是很簡單嗎?王君你剛纔也自己承認了,說是在見到小鹿之前,沒見到其他的獵物。”
“可是根據往常打獵的時候,獵物很多來判斷,定是那天有人出手,嚇退了那些動物,只留下了他們安排好的一個餌,來引導王君你上鉤。”
“不會……吧。”
王君還是覺得她說的話,就跟開玩笑一樣,難以置信。
索凝煙輕笑笑。
“怎麼王君還是不信?”
“他們只有這樣,才能順理成章的,讓你深陷困境,然後再接着薄弱之際,出手解救,來博得你的信任。”
王君聽了這樣的分析,終於內心有些動搖了,但在這其中,他還是有個疑惑要弄清楚,於是繼續開口反駁。
“那既然是這樣,使者你說她們是處心積慮的接近本君的,但在本君當初提到要接她們進宮的時候,爲何還要有明顯的猶豫?”
“對於這個問題,要怎麼解釋?”
“是啊,王君,要是我同姐姐,真的是一心想潛伏在王君身邊監視的惡人,又怎麼可能在當時不想離開我們在山中的家呢!”
一個妃子在聽到這裏後,終於忍不住開口辯駁。.七
這樣的質問,對於索凝煙來說簡直是小意思,她直接目光凌厲的瞟向她們,言語冰冷。
“那你們倒是解釋解釋,既然那麼不願,爲何最後還是同着王君回宮了呢,還做了他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