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祭司音無,你之所以會在這裏,都是因爲我。”

    “大祭司?這麼說來,我是被你綁架來的?”

    索凝煙目光堅定的看着他。

    “不不,綁架這詞,多不好聽,要文雅一些。”

    “我這是將你請過來了。”

    “這是請?看來閣下對請這個字,可能有些誤解吧?”

    索凝煙一時漠然,譏諷着。

    “所以大祭司,到底爲什麼勞你大駕,把我弄到了這裏了,要是我沒記錯的情況下,我似乎從來都沒有與你有過接觸吧?”

    “的確是沒見過,但不知你是否還記得今天上午,獻祭的儀式?”

    他提到了關鍵詞,索凝煙又不是傻子,不過瞬間就明白了。

    “這麼說來,大祭司不會是覺得,我們有些多管閒事了吧?”

    “年齡不大,有點聰明啊。”

    索凝煙不以爲然着:“不過我想不通的是,就算你把我抓過來,又有什麼用呢?”

    “你的用處可大了,你們既然私自救走了祭品,搞砸了儀式,那要想補救,只能由你來充當祭品了。”

    “我來當祭品嗎?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打的過我的話。”

    在弄清楚了他的企圖後,索凝煙也不必再遲疑。

    話音落下,整個人已經拿着匕首,朝他衝了過去。

    索凝煙沒有想到,竟然還有其他人埋伏在這裏。

    要說這音無的反應也是夠快的了,在她手中的匕首,朝他划向第一擊的時候,被他躲過後,他整個人迅速向後退着。

    門外的那些人,一時間將她包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就算是索凝煙基本上揮舞一次匕首,就能殺掉一人。

    但不知究竟有多少人,在同她交手。

    外加不知多久沒喫過飯的她,早已是飢腸轆轆。

    不行,怎麼有點頭暈?

    在這個時候,她突然間想起了鐵籠子旁放着的那張餅,看起來也蠻誘人的樣子。

    她怎麼就沒有喫呢?

    要是順手吃了,應該就不是現在這樣的結果了吧?

    隨着體力急劇消耗殆盡,她整個身體失重前傾,很快失去了意識。

    匕首清脆的掉落在一旁。

    索凝煙不知這一覺她睡了多久,只知道她肚子很餓,是被一陣甜香的粥香叫醒的。

    她用力撐開了眼皮,稍稍歪頭,一搭眼兒,映入眼簾的就是帶着滿滿擔憂,圍在牀邊的夜沭白漱玉令雪等人。

    他們一見到索凝煙睜開了眼睛,情緒驟爲激動。

    嚴清歡直接一步上來,抓住了她的手,把手放在她的脈搏上,一邊急切的問着。

    “娘,你沒事了吧?”

    “娘,你這說昏迷就昏迷,要不是清歡也會醫術,在檢查過後,告訴我們沒有大事,我們都要被嚇死了!”

    索凝煙還是沒有多少力氣,但還是秉着不能讓他們擔心開口。

    “我、沒事的,就是有點餓了。”

    “來,娘,這裏正好有粥,溫度正好!”

    令雪一聽她這麼說,馬上轉身將放在一旁桌上的粥碗,拿了過來。

    “我來。”

    夜沭說着把碗接了過來,白漱玉則幫她坐起。

    夜沭一勺勺的餵給她喫。

    索凝煙雖然很餓,沒什麼體力,但腦袋轉的卻不慢。

    一碗粥喂下來,她注意到了異常,自從她醒來後,夜沭一直沒怎麼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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