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形成了命令上的條件反射,他們中某些人可能有藝術細胞,有些人也有管理(統治)理念,他們中也擁有殺人不眨眼的武力值。
相同的信念把他們聚攏,遠超那些基礎能力,這就是思想的力量,這就是洗腦的力量,任何分析力、理智在這些面前都是兒戲。
當然,這是扭曲的思想,極端的組織、宗教採用就是這一套模式,裏面含蓋方方面面,形成一套思想上的大廈。
正規的宗教,也同樣涵蓋這些方面,關健看驅動力,一個勸人向善的宗教,普通人信仰的人越多,社會相對越美好。
可,有人利用宗教體系來達到他那自私的目的,怎麼做到的,任何體系都會有漏洞,都會有模棱兩可的教義,站在不同面,發揮出來的效果完全不一樣。
按照比較大的宗教來說,教規是無敵的,裏面含蓋方方面面,不僅有法律、道德、倫理體系等等自洽體系。
只要深入進去,基本就出不來了,大型宗教還是勸人向善的,現在人們深入進去也不會做出什麼不合人性的事。
宗教應該算是另一種形式的政治體系,那是以前,現在經過各個這方面的哲學家各種剖析,早已不是主流了有些人是以噴的模式,把它們貶的一無是處,而且也有道理,也算是形成某種體系。
宗教各種優點已經被分解到生活的方方面面。有些地方從來都不信教,但是總能找到相同的地方。
這只是同一宗教內,如果是兩個不同的宗教,兩套自洽的體系,宗教內部含蓋方方面面的教條就無法處理了。
至於原因爲啥,不知道。
這個極端組織與宗教的教條循環自洽比起來差遠了,各種各樣的傳銷、直銷、經商模式都有借鑑宗教或者是統治的理念。
傳統的統治本就帶有思想洗腦的成份,所以纔會在不甘下誕生政治哲學。
到底以什麼是基礎?爲統治而統治達到權力自私的目的?那個時候人們只是這個體系遊戲的基礎。
以人們爲基礎搭建的體系,纔是王道。
當然還有一個理想的終極,每個人都是平等的。
以現在的視角來看,那只是理想,按照現在來說,連想象都做不到。
只拿兩個平等來說,比如經濟平等與政治平等。(共參主義與無朕府主義)
如果所有人的經濟條件都一樣,這個社會就停止運轉了,試想一下,如果所有的經濟參考都一樣,那個時候整個人類以什麼爲驅動。
如果所有人都不需管理機構,不需要組織,這個也法想象,是到處爲戰,還是變成一動不動的傻,原始社會都有組織。
到處爲戰也是不知道怎麼說,假想的,每個人都是單獨的怎麼到處爲戰。(這裏指的單獨,是社會聯接,與每個人靈魂獨立是兩碼事)
反正不論共參主義還是無朕府主義,要是有一天真能達到,兩個體系的終點也許是一樣的。
如果真有一天能做到,也許人類都已經升維了,早已經不是三維生物了。
這兩條平等只是一個衡量基準參考,還要平衡每個人靈魂上的不同。
現在平等都是個非常模糊的概念,還需要牛逼人物找到平等的衡量基準,或是創立新的平等概念,或是把所有的平等給統一了。
現在能做的只是儘量一樣,經濟上的均衡,權利上的均衡,兩個大方向不斷努力、不斷優化。
優化都不是我們這些一般人能做到的。
扯遠了。
杜小民把所有叫到訓練的場地,這個地方足夠大,能夠容納上萬人,通過血氣探視,足足10032人。
以前被抓過來時知道有很多人,沒想到有這麼多,每個羣體擁有不同的路線,不同的作息,身處相同的地方,沒有交集。
就這一套體系思想覺悟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到的。
杜小民看向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羣:“我叫狗蛋,也同樣被抓在這裏,關上一個小黑屋,每天三個饅頭,回答不上來就捱揍,逃跑被抓回來也捱揍。
培訓了十五天後,被分配在街頭乞討,天天過着拳打腳踢,喫不飽,睡不夠的日子,被囚禁在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
後來我學會了血魔大法,我自由了,上街買了包子,買了各種美食,想喫什麼就買什麼。
不用再爲他們幹活,還喫不飽,睡不好的日子,不用再捱揍,過着想去哪就去哪的生活,沒人可以干涉我,再也不用被禁錮在小小街道的位置上,幹着忽悠路過人羣的生活。
我自由了。
我剛剛殺掉了這裏的所有管理者,你們也自由了。
你們要是想回家,我可以送你們回去。”
杜小民挑出一批學文的,讓他們去統計每個人的家庭住址,不記得就算了。
人們的擔憂心理會因爲杜小民的幾句話就信麼?人們已經習慣現在的生活了,雖然過的苦,誰知道告訴杜小民會走向哪個未知。
未知是最讓人恐懼的,至少對於這羣早已安全感破碎的孩子們來說是如此。
由其是看到杜小民那兇狠模樣,瞬間就把培訓老師、培訓教官給變成了白骨。
學文的還在有條不紊老老實實的統計,看了看下面的反應,說出來的很少。
杜小民再三強調一定會送各位回家的,讓武力訓練的人們去把倉庫內的食物搬過來。
他們不敢去,杜小民帶着他們走向倉庫,這個時候他們跟着來了,這是因爲常年的訓斥,早已對倉庫形成了恐懼的條件反射。
可有杜小民的命令,這兩條矛盾了,導致了他們原地不動,主要還是對倉庫的恐懼要大於命令。
爲啥他們會聽從一個陌生人的命令,還是因爲害怕,對杜小民的強大害怕,自然而然連接培訓老師、培訓教官,把杜小民與他們等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