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明:勵志當暴君的男人 >第十張 好兒子(十更完,每天至少五千字)
    在朱由校記憶中地球時空的李三才就在今年,東林黨就會想盡辦法送李三才入閣。

    不過受到了其他派系的聯合打壓。先是漁輪攻擊,然後是言官的舉報,最終還是落得個告老還鄉的黯然下場。

    可是朱由校不可能等到明年啊!

    就算等到明年李三才告老還鄉,也不是現在的朱由校能動得了的啊!

    畢竟李三才也是東林黨元老級的人物啊!

    更何況動李三才引發的後果不是朱由校想看到的。

    合作?

    不可能的。

    朱由校是白票李三才家的鹽,他怎麼會願意讓利益給外人,就算皇帝去了都不行。

    買?

    更不可能。

    生產無害雪花鹽的比例是二十比一,生產一斤的成本包扣運費在內是三兩銀子的樣子,就算比市面的雪花鹽貴一兩,也才三兩左右的利潤。

    朱由校之前讓魏忠賢在萬曆皇帝面前吹的牛,一個月產十萬斤那也要有足夠的粗鹽啊!

    長蘆鹽場一個月能生產兩百萬斤粗鹽?

    顯然是不可能的,就算用上後世的先進一些的曬鹽法,一個月產一百萬斤粗鹽就頂天了。

    這還沒除開整個北直隸百姓每月的生活用鹽,至少要用掉一半。

    那麼用提煉雪花鹽的粗鹽也就夠一個月產一萬斤鹽,也就是三萬兩銀子左右的利潤。

    這三萬兩銀子顯然“哄”萬曆皇帝都不夠,到時候萬曆皇帝不支持的怎麼辦?

    這顯然不是朱由校願意看到的。

    最關鍵的是李家願不願意把剩下的所有產量賣給他們還難說,更別說到時候來個坐地起價怎麼辦?

    而且東西始終掌控在別人手裏,隨時可以咔你脖子。

    那天讓交出配方怎麼辦?

    朱由校顯然不可能交的,那結果只能鬥一鬥了。

    以東林黨那羣人的行事風格,李家完全可能這樣做。

    鬥着鬥着把自己牽扯出來怎麼辦?

    “那只有下狠手了!”

    朱由校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來,看着夕陽,眼含冷意的喃喃道。

    朱由校這突然的舉動,嚇了魏忠賢一跳。

    見朱由校停頓下自言自語說了什麼也聽不清楚。

    弄得身後的魏忠賢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過很快朱由校又繼續向前而行,魏忠賢只能苦笑一下趕緊跟上。

    就這樣不到半個時辰懷着滿腹心事的朱由校和魏忠賢,在天色剛剛擦黑的時候回到了慈慶宮。

    進你慈慶宮的徽音門內,剛走到麟趾門口朱由校突然停了下來,轉頭對着魏忠賢溫和的關切道:

    “伴伴,你也辛苦一整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魏忠賢趕忙彎腰低頭行禮,滿是感動的回道:

    “不幸苦,不幸苦,這都是老奴本職而已。勞煩殿下掛心了。”

    “行了,辛不辛苦本宮知道。”

    朱由校揮了揮小手“不滿”的說道。

    魏忠賢見此也不再多言,雖然知道朱由校不喜歡這些客套話,不代表就不用說。

    不喜歡並不代表就是真的不喜歡。

    很矛盾?

    這就是人與人中間的交流藝術!

    “把李家的底細一個瓦片不哪下的給本宮調查清楚。”

    朱由校說完後轉身向麟趾門內走去,隨即傳來的是朱由校稚嫩而又冷冽的聲音。

    “是。”

    魏忠賢大聲應道。

    看着朱由校慢慢消失在門內的身影,魏忠賢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看樣子殿下是要動真格的啦!”

    ......

    消失在魏忠賢視線中的朱由校剛走到慈慶門前,迎面就碰見幾個二八芳齡左右的粉色襖裙少女。

    “翠微姐姐,父王在哪裏?”

    朱由校對着領頭少女問道。

    “太孫殿下,使不得,翠微當不得姐姐。”

    名翠微,姓李的宮女忙說不敢。然後先是對着朱由校欠身施禮回答道:

    “太孫殿下,太子殿下在書房。”

    “好的,辛苦翠微姐姐了。”

    沒管李翠微又在哪裏忙說不敢,朱由校說完徑直向裏而去。

    來到太子朱常洛書房門前,朱由校並沒有直接闖進去。

    先是老老實實的讓守門的宦官進去通傳了一下,朱由校得到太子應允才緩緩向書房內而去。

    一進書房內本來應該昏暗的書房,整個書房內被十幾盞油燈照耀得異常明亮。

    來到書桌前,朱由校很有禮節的施禮喊了一聲“父王”。

    正在低頭看書的朱常洛聞聽朱由校的呼聲,這才緩緩擡起頭來,面無表情的淡淡問道:

    “回來了啊?”。

    “是的,剛會來。這不馬上就來見父王了。”

    朱由校好像沒看到朱常洛的表情一樣,跟平時一樣有點“調皮”似的回答道。

    “沒給你皇爺爺添亂吧?“

    朱常洛顯然心情不好,並沒在意朱由校的樣子,有些心不在焉的隨意問道。

    “肯定沒有啊!王兒可是陪皇爺爺下了一下午的棋,讓皇爺爺玩的很開心。到了傍晚用善的時候皇爺爺還吃了兩碗米飯呢!”

    朱常洛聞言心情更加不好了,半響也沒在說一句話。

    朱由校見此那還不明白怎麼回事,趕緊一臉真誠的說道:

    “父王,下午的時候皇爺爺還問起了父王最近的情況。孩兒簡單的跟皇爺爺說了一些父王最近日常,皇爺爺聽只是微笑得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當然這一切都是朱由校瞎編的。

    朱由校知道這是朱常洛對於萬曆皇帝的不喜而煩惱!

    “哎!”

    朱常洛聞言看着朱由校的樣子,心情一下好了很多,不過轉瞬又嘆了口氣

    “父王。”

    “王兒能讓皇爺爺高興,不也是父王的功勞嘛!”

    朱由校先是把心情極度失落的朱常洛叫了一聲,緊接着說一居然讓朱常洛摸不着頭的話。

    “王兒本來就是父王的王兒,王兒的功勞也不就是父王的功勞。”

    朱由校爲了這個迂腐的父王也是操碎了心啊!

    看這話說的多有水平!

    其實吧!

    也不想這樣子面對朱常洛,畢竟是他的親生父親。

    可是朱由校更不想朱常洛在他沒掌權之前,給他弄出什麼幺蛾子來。

    現在必須穩住他,免得不小心就被文官集團洗|腦成功的父王,突然幹出一些坑自己的事情。

    朱常洛聞聽朱由校這樣有“孝心”的話,也是感動的不行。

    稍作調整的朱常洛先是就哈哈一笑,然後溺愛的伸手撫摸着朱由校的小腦袋道:

    “對,對,對,你是孤的好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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