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的土撥鼠尖叫不斷——
啊啊啊!是那東西對吧對吧?!
難道說妖族靈力失控還自帶有cuiqing效果麼……
感情這人臉上奇怪的神色和莫名的欲欲躍試是這個意思!
人麻了好嘛!
餘昭內心的小人瘋狂暴走,這……這種事情……她也只是前世口嗨過而已,真要她親自上是真的不行啊!
求放過好嗎?!
況且……況且眼下辛欒這個狀況,壓根就不認得她是誰,怎麼可以……
餘昭滿腦混亂地僵在那裏,知道自己剛不過對方,所以完全不敢動,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這傢伙的臉越靠越近,空中那股奇異的暗香也越來越濃——
眼看着辛欒的脣就要落下,餘昭猛地別過臉去,一wen不出所料地落空了。
呼——還好老孃機智,不然……
餘昭鬆了口氣,還沒來得及爲自己的機智點個贊,結果就頸脖處傳來陣陣酥麻的陌生癢意給震了個徹底——
靠靠靠!這傢伙居然ken她脖子?!
這這這……真的不可以的啊!
這樣下去是會出事兒的!
餘昭被嚇得魂不附體,也不管會碰到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閉着眼睛死命掙扎起來——
然而……
對方的一隻手緩慢地從她腰間退出,輕而易舉地把餘昭正在掙扎的雙手一把摁住,並舉過了頭頂——
哇靠,辛欒他怎麼這麼會?!
咳咳!
眼下重要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她就要被這人給生啃了!還是那種意義的生啃!
餘昭頭皮發麻,完全不敢放鬆警惕,被摁住的雙手依舊在不停地扭動。
但她脖頸處的溫熱感始終不散,甚至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餘昭甚至能隱約感覺到另一隻禁錮在她腰間的手在緩慢上移至衣襟,耳中盡是辛欒灼熱的吐息……
“辛欒……辛欒?!你給我住手!快住手啊!”
然而身上少年的動作只象徵性地停了一瞬,周身的溫度越來越高——
感受到身上傳來的陣陣電流般的酥麻,餘昭打了個瑟縮,有些絕望地閉了閉眼,罷了罷了,就當被狗啃了吧……
她像是終於妥協了般,停下掙扎的動作。
陣陣冰涼的晚風拂過林間,卻吹不散樹下灼熱的氣息——
兩人衣袂緊緊相chan,白皙的手指攀上辛欒的肩膀,像是要撫摸少年……
夜色朦朧中,一陣淺淺的藍光自她指尖掠出,正忙着“享用食物”的某人壓根沒有注意到,一下子便被藍光打了個正着——
呼——這傢伙終於倒下去了……
偷襲成功的餘昭這才真正放下一直懸着的心,腦袋垂地,輕輕吐出胸中濁氣。
好傢伙,得虧這人剛纔熱血上頭放鬆了警惕,要不然還真指不定發生點什麼呢……
餘昭躺在地上,短暫休息後才總算是緩過來,伸手想推開依舊壓在她身上的某人,結果——
居然推不動?!
淦!
這人是喫什麼長大的?明明看起來就是個少年人,爲啥子能這麼重?!
餘昭憋着股氣,差點使出了喫奶的力氣,這才堪堪把昏迷不醒的辛欒移開一些——
扶着樹幹站起來,餘昭攏了攏自己胸前散開的衣襟,微微側頭便能感覺到頸脖處傳來些許的刺痛——
她呲牙咧嘴地嘶了聲,忍不住低頭睨了一眼地上的人。
這人不是貓妖麼?怎麼跟狗似的咬人……不,狗都沒他會咬!
餘昭翻了個白眼,轉身擡腳就想遠離這人。
可是——
她的腳步驀地頓住,腦海裏突兀地回想起那老頭說過的藥浴不可停下……
辛欒每三天都必須藥浴,否則就會舊傷復發,靈力失控——
今天大抵就是第三天了。
但是現在他已經被她搞暈了,那還要藥浴麼?如果直接喚醒辛欒的話,萬一他還沒清醒又和先前一樣shouxing大發怎麼辦……
餘昭抿着脣,眼珠一轉,心中便有了主意。
……
一刻鐘後,樹林某處——
餘昭支着根樹杈,饒有興致地戳了戳某張白嫩的臉,甚至還惡趣味地在上面留下個紅痕,語氣頗爲悠閒:“喂,醒了嗎?”
許是被戳得疼了,某人眼皮輕微顫動,醒了過來——
【作者題外話】:嘖,刪了好幾百字,還過不了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