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忡了下才問:“你怎麼回b市了?”
薄景衍大大方方走進來。
點了支菸後,才說:“我回來接你!”
他沒說實話。
蘇阮阮心裏清楚:他這是來捉|奸的。
她好氣又好笑,也不想讓殷肇看笑話,於是佯裝不知邀請殷肇一起喫飯。
薄景衍醋意橫生。
他反問她:“談得太投機,晚飯都沒喫?”
蘇阮阮看他掩飾都不掩飾,只得向殷肇告罪:“下回你來羊城,具體事情我們再談。”
好在殷肇體貼。
再說薄景衍的醋意他也習慣了,他極有風度地同蘇阮阮道別。
蘇阮阮跟着薄景衍離開。
走在林蔭小道上,四周都是醫院大樓的燈火……
蘇阮阮挽住薄景衍的手臂。
薄景衍低聲拷問:“談什麼要談到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
蘇阮阮睨着他。
她忽然輕輕地笑了一下,露出一口小米牙。
薄景衍將她抵在車身上。
他埋首啃她一口:“還笑!?”
他的脣從她頸子裏往上移,從腮幫子吻到嘴脣……慢慢加深,交頸接吻。
一吻過後。
他筆挺的鼻樑貼着她的,呼吸攪在一起。
蘇阮阮聲音輕顫:“我很高興。”
她18歲就跟了他,這些年了他仍在意她會喫醋,會大晚上從羊城趕回來捉|奸。
蘇阮阮又甜蜜又心疼。
薄景衍提出在外面喫飯,她低聲說:“回家吧,我給你下碗麪喫!”
他未說什麼,鬆開她後點了支菸。
蘇阮阮面紅着整理好衣裳,就靠在他身邊,靜靜等他將一根香菸吸完。
薄景衍踩熄菸頭,打開車門上車。
他們回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
看見大兒子回來,薄明遠眼睛一瞪:“你怎麼回來了?”
薄景衍擁着妻子,大方地說:“回來捉|奸!”
蘇阮阮又羞又氣。
她狠掐他一把,扭頭去廚房了。
薄明遠扔了支香菸給兒子,說:“要點兒臉吧!分明是你醋勁大!阮阮見殷肇家裏頭都知道,用得着你千里回來捉|奸?”
他罵兒子:“你這狗毛病,改不了了。”
薄景衍笑笑,坐下來點菸。
煙霧升起,他才說:“兩天未見,我想她了。”
薄明遠:真想不到塞了一嘴狗糧!
他起身拍拍褲子:“行,我去睡了!”
他又嘀咕着現在的年輕人哦,才兩天未見就這樣了。
薄景衍抽了半支菸就掐掉了。
他去廚房找蘇阮阮。
蘇阮阮給他做香菇雞絲麪,食材已經弄好,就等下鍋。
薄景衍從後頭擁住她,下巴擱在她肩窩裏,輕問:“這兩天這麼忙,身上有沒有不爽快的?”
說完,手掌覆在她小肚子上,替她熱熱。
蘇阮阮臉紅。
她想不到他記掛這個:“還好!”
薄景衍鼻端噴出的熱氣灑在她頸窩裏,酥酥麻麻的:“那事兒,還有幾天結束?”
蘇阮阮臉更紅了。
她輕道:“薄景衍,這裏是廚房!”
她又問:“難道你回來就是爲了這個?”
薄景衍調笑:“那我爲了什麼?想我說想你想得睡不着……或者說我迫不及待和你見面就爲了說兩句話?阮阮,我是個男人沒有這樣清純!”
他越說越不像話。
蘇阮阮矜持極了:“我倒是不太想你。”
不想,這句話惹了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