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索雖然一直都在盯着鍋裏的鹽,但其實一直都有關注着蘇沫。這不,蘇沫拿着手裏的木棍就打算往石鍋裏杵。可惜,蘇沫還沒碰到鍋的邊邊,就一下子被塔索抱着遠離了鍋。

    “沫沫,危險!怎麼可以離火那麼近呢?火是很危險的東西,絕對不可以碰,知道嗎?”塔索着急的教訓道。

    塔索剛剛看到蘇沫拿着木棍,就要靠近火堆,嚇得大驚失色。幸好自己反應快,否則就讓蘇沫碰到火焰了。如果蘇沫沫因爲碰到火焰而受傷,塔索是不會原諒自己的,怎麼可以讓雌性如此靠近火焰。

    蘇沫沒想到塔索的反應居然會這麼大,自己不過是想要把鍋裏的鹽翻炒一下,塔索就緊張的跟什麼似的,一下子就把自己抱離了火堆。

    “塔索,我就是想把鍋裏的鹽翻一下。這只是一件很容易的小事,你不用那麼緊張的。我以前也經常用火,從來都沒有因爲這個而受傷。”蘇沫推了推塔索的胳膊,示意他放自己下來,然後解釋道。

    塔索聽了,卻並沒有鬆口,而是很鄭重的跟蘇沫說道:“沫沫,絕對不可以,火太危險了。你要做什麼,你告訴我,我幫你做好嗎?”

    蘇沫覺得自己解釋了個寂寞,塔索的這種思想根本就是難以改變的。他堅信蘇沫不能碰火,火這種危險的東西,稍有不慎就會傷害到雌性。

    塔索這麼害怕不是沒有原因的,之前部落裏也有雌性在雄性不在的時候使用火。結果那個雌性用火的時候沒有注意,就被火給燒傷了。後來那個雌性的雄性們都後悔不已,不應該讓雌性使用火的。

    所以塔索絕對不會讓蘇沫被火燒傷,要是蘇沫被燒傷了,塔索一定會心疼死的。

    “蘇沫,塔索說的沒錯,雌性不應該靠近這麼危險的東西。”一旁的恩鐸突然說道。

    恩鐸還記得自己上次第一次做烤肉的時候,手就不小心被燒傷了,是很痛苦的。如果這樣的燒傷出現在蘇沫的身上,她那麼細皮嫩肉,肯定會疼死的。

    蘇沫沒想到,一直坐在一旁不說話的恩鐸,居然也對蘇沫說出這種話,勸自己不要靠近火。

    在蘇沫這個地球人看來,女人用火煮食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怎麼塔索和恩鐸見自己靠近火,都是衣服如臨大敵的樣子。

    “好吧,那我離火遠點,你們誰用木棍把鍋裏的鹽翻一翻。要是不翻動一下的話,鍋裏的鹽很容易就會糊掉了。”蘇沫妥協了,看恩鐸和塔索一副這麼嚴肅的樣子,他們是輕易不會讓自己碰火了。

    “那我來吧,我答應你,要幫你做事的。”恩鐸見蘇沫同意了,就走向蘇沫,拿起蘇沫手裏的木棍,走向了那口火堆上的鍋。

    塔索見蘇沫乖乖的,沒有再靠近火的意思,也是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而恩鐸又去看着鍋裏的鹽,塔索索性就帶着蘇沫坐在了石凳上。

    “沫沫,你剛剛真是嚇壞我了。以後可千萬不能這樣了,不能隨便靠近火堆。”塔索和蘇沫坐在了石凳上,還不忘繼續叮囑道。

    蘇沫有時候覺得,塔索還真的是有點囉嗦了。就這麼一件小事,也值得塔索再三強調。不過從側面想想,這可能是塔索表達愛意的一種方式吧。

    “好啦,塔索。我知道了,以後不靠近火堆了。你嚇你滿意了吧?”蘇沫繼續妥協道。

    蘇沫把話都說到這話上了,可是塔索還是一副不大相信的樣子。

    “沫沫,你每次都這麼說,可是經常說話不算話。不過沒關係,以後我會盯着你的,不可能讓你再靠近危險。”塔索繼續孜孜不倦的說着,彷彿這個話題今天是過不去了。

    蘇沫就在塔索的碎碎念中看着恩鐸翻炒石鍋裏的食鹽,怕被恩鐸不注意給炒糊了。

    恩鐸雖然作爲蛇獸還是本性裏很畏懼火焰,但經過這幾天對火的使用下來,恩鐸已經沒有那麼害怕了。

    恩鐸對於面前石鍋裏的鹽還是很重視的,畢竟這是一個在蘇沫面前好好表現自己的機會。所以恩鐸三是不差的就翻動着石鍋裏的食鹽,完全不給它們糊掉的機會。

    蘇沫看着如此頻繁反動石鍋裏食鹽的恩鐸,出聲提醒了一下:“恩鐸,時不時翻動一下就可以了,不用這麼頻繁的。這麼頻繁會累的,不讓食鹽糊掉就好了。”

    恩鐸點了點頭,但還是一副擔心食鹽會糊掉的樣子,根本就不敢停下一直翻動食鹽的手。畢竟是恩鐸第一次做這種事,又想在蘇沫面前做的好點兒,所以纔會如此的認真。

    蘇沫見恩鐸雖然是嘴上答應了,但是手上還是“如此的認真”,也沒有辦法了,只能任由恩鐸去了。

    石鍋底下的火焰燒的旺盛,石鍋又很耐熱,所以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蘇沫就看見石鍋裏的食鹽冒着熱氣,食鹽也有些微微泛黃。蘇沫就知道,火候應該是差不多了

    “恩鐸,差不多了,不用攪和了。”蘇沫開口道,是一恩鐸不用再翻動石鍋裏的鹽了。

    蘇沫原本想讓恩鐸把石鍋從火堆上端下來的,可是又想起來蛇族獸人應該是很怕燙的。

    所以蘇沫轉頭對塔索說:“塔索,把那個石鍋從火堆上端下來吧。恩鐸怕燙,就你來吧,可以嗎?”蘇沫詢問道。

    塔索沒有猶豫,不過是一點火焰罷了,他根本就不怕。但是塔索還沒有動作,恩鐸就搶先把石鍋從火堆上端了下來。

    恩鐸把石鍋端了下來之後,就感覺手心有一股灼燒的痛感,但恩鐸還是強忍着,開口說道:“誰說我怕燙的,我纔不怕。”

    蘇沫看到這一幕,都想誇一句“勇士”。蘇沫明明記得很清楚,恩鐸就是很怕被火燙到。石鍋周圍溫度這麼高,恩鐸怎麼可能會不怕呢?

    很明顯,恩鐸就是在逞強罷了。至於恩鐸爲什麼要這麼做,只不過是因爲不想在蘇沫面前,被塔索比下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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