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還聽見維科說,自己找到了紅土壤,於是就往維科手裏的獸皮包着的東西看去。

    蘇沫走到維科身邊,伸出手指,捻了捻獸皮裏包裹着的紅色土壤。蘇沫看到這些土壤的時候,就覺得很像是做陶器的原材料。蘇沫再用手摸了摸,確定這種粘度的土壤,應該就是能做陶器的無疑了。而且這些土壤中還有一些亮亮的礦物質,看起來就像是製作陶器的土壤。

    “維科,謝謝你。我要的就是這一種土壤,多虧你幫我找到了。這種土壤在哪裏的呀?”蘇沫有些欣喜地說着。

    維科被蘇沫感謝了,有些開心,但還是堅持說道:“沫沫,不用謝,這都是甘願爲你做的。這些紅色的土壤,都是我在狐族部落的北邊找到的。離這裏還算是有一段距離,所以我這纔回來的比較晚。“維科說道,一邊說着還一邊微笑着看着蘇沫。

    蘇沫從維科的手裏拿過紅色的泥土,打算明天在開始製作陶器,今天時候也不早了。

    “不管怎麼說,今天還是辛苦你了,讓你跑那麼遠幫我找這種泥土。先來喝點水吧,你肯定累壞了。今天塔索剛做好的石缸,超級大的,裏面裝的都是水。”蘇沫說着,就帶着維科走向了塔索打的石缸,示意維科喝裏面的水。

    維科也不客氣,正好一路跑來也有些渴了。於是維科就用旁邊的瓜瓢,舀了一些水,往嘴巴里送。

    喝過了水,維科感覺舒服多了。不只是生理上的,還有心理上的。能被蘇沫溫柔的勸着喝水,維科還是感覺很開心的。

    一旁的恩鐸看蘇沫對維科“關懷備至”的樣子,心裏很是喫味。就站在蘇沫的旁邊,親眼着看維科喝下那一瓢子水。維科在喝水的時候,也感覺到了恩鐸的目光,回瞪了回去。

    維科就感覺奇怪呢,自己在喝水的時候,怎麼就感覺到了一種如芒在背的不舒服感。

    塔索看見維科也回來了,再看看外面的天色,也有些暗了,於是轉頭對蘇沫說道:“沫沫,我去給你弄點東西來喫,好嗎?”

    蘇沫摸了摸肚子,感覺到也有些餓了,於是贊同的說道:“好啊,塔索。今天我們做點不一樣的吧,你先去打獵吧。”

    蘇沫天天喫烤肉,也有些喫膩了。想到家裏又有鹽,又有鍋的,於是就想着,喫點不一樣的東西。

    塔索雖然不知道蘇沫口中說的“不一樣的東西”是什麼東西,但塔索還是笑了笑,出門去給蘇沫打獵了。

    維科和恩鐸看見塔索出了門之後,屋子裏又剩下了他們兩個雄性和蘇沫。莫名的,氣氛又是有些焦灼的狀態。

    “維科,你帶回來的這個土壤呢,可以做成一種陶器。陶器就是這種用泥土做的,然後還能裝東西的容器。這種容器比石器要輕多了。如果真的可以做的話,那將來能得到很多方便呢。明天,我試試看能不能做出來。要是可以做出來的話,那就要感謝你了。”蘇沫閒着也是沒事,於是跟維科解釋着這些紅色的土壤可以被用來做些什麼。

    維科聽了,有些似懂非懂,但還是很積極的說道:“沫沫,肯定能成功的,你這麼厲害一定能做成的。到時候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儘管吩咐我。”

    維科很想在蘇沫面前留下一個好的印象,所以在這種事情上都表現得異常積極。

    恩鐸看維科這麼積極的架勢,就很不爽了,直接懟道:“維科,我纔是默默的雌性,她需要幹什麼我都會幫助她的,哪裏還用得着你來多事?你還少管閒事,做好自己的事吧。每天就你最閒,老是喜歡呆在別人的家裏。”

    維科聽了恩鐸的話,也不生氣。維科現在已經跟恩鐸吵出經驗了,只要自己不把恩鐸的話放在心上,就不會和恩鐸這樣的小心眼獸人一般見識。

    那句話叫什麼來着,退一步海闊天空。現在的維科,已經沒有那麼容易就會被恩鐸給氣着了。

    “哎呀,恩鐸!你怎麼老是喜歡跟維科吵架啊?我們那裏呢,就老是有一些人,喜歡故意喝了喜歡的人吵架,以此來吸引對方的注意力。我看你老是跟維科吵架,都要以爲你暗戀人家了呢。”蘇沫打趣道。

    蘇沫感覺得到,維科和恩鐸之間,已經不像從前一樣,爭吵中還能淡淡的透出一些殺機。現在他們吵架的話,無非就是想要過些嘴癮罷了。既然是這樣,蘇沫也不怕笑話笑話他們。

    果然,恩鐸一聽蘇沫的話,就被氣紅了臉。恩鐸看向維科的視線,也轉移到了蘇沫的身上,目光中滿是哀怨。

    “蘇沫,你可別亂講話。我是我,他是他,我和他可沒有任何關係。而且,我纔是你的伴侶,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真是過分。”恩鐸有些委屈的說道,恩鐸的心裏,明明就是隻喜歡蘇沫一個人的。

    蘇沫看恩鐸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再加上恩鐸的長相就帶着些可愛的氣質,不由得也覺得剛剛說的話有些負罪感。

    “好了好了,我說錯話了。你不喜歡他,都是我的錯,以後不這樣說了好不好?”蘇沫老老實實地對恩鐸認錯,企圖能削減一些內心的負罪感。

    “蘇沫,我可是因爲喜歡你纔會跟你結契的,你別總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雖然當時結契的時候,你可能沒有很願意的樣子。但是既然我們都已經結契了,那就是伴侶了。怎麼說,你也得對我負責吧。”恩鐸接續控訴道。

    蘇沫沒想到恩鐸居然還敢提當初的事,蘇沫還以爲恩鐸着被自己都不會提起來了。當時蘇沫跟恩鐸結契的時候,怎麼可能纔是“不大願意”,那根本就是不知情好嗎?當時要不是恩鐸悄摸摸的就跟蘇沫結了契,現在說不定也沒這些麻煩。

    “好啊你,恩鐸。你可算是承認了,當初要不是你耍心機,耍手段的,蘇沫怎麼可能會跟你結契。”維科沒等蘇沫說話,聽完恩鐸的話,就義憤填膺的說道。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