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時間不早了,先休息吧。其他的事情,等明天再說好不好?“塔索走近蘇沫,說道。

    蘇沫看看外面的天色,的確是已經不早了。經過今天這一天的折騰,蘇沫雖然很累,但是卻睡不着。不過聽了塔索的話,還是乖乖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塔索見蘇沫點了點頭,於是就幫蘇沫把牀鋪好。

    “沫沫,快睡吧。先休息。”塔索鋪完牀,示意蘇沫快點睡覺。

    蘇沫轉頭看了看塔索爲自己鋪好的牀,感激地衝塔索笑了笑,然後就躺在了牀上,逼自己逼上了眼睛。

    接着,蘇沫就感覺到旁邊慢慢的靠近了一個有些涼涼的東西。沒錯,那個慢慢貼着蘇沫一起睡的人就是恩鐸。

    蘇沫沒有計較這些,他們是伴侶,一起睡覺自然是無可厚非的。而且,今天因爲維科的事情,蘇沫已經很累了,並不想,再起爭執。所以,對是恩鐸的行爲,蘇沫是默許了。

    塔索還記得恩鐸昨天跟着自己說過的“一人一晚”的事情,所以看着恩鐸睡在蘇沫旁邊也沒有表示反對的意思。看見蘇沫睡下之後,塔索就很自覺地走進裏屋去了,把空間留給了蘇沫和恩鐸。

    蘇沫逼上了眼睛,腦子裏還在想維科的事。蘇沫始終覺得,事情走到今天這步,自己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蘇沫想着想着,心裏自責又難過,可是又無計可施,深深的無奈感。

    恩鐸不是第一次睡在蘇沫身邊,但這一次確實有些小小的緊張,因爲蘇沫還是清醒着的,並沒有睡着。

    “沫沫,你睡着了了嗎?”恩施躺在蘇沫身邊,很自覺的伸出一條手臂,將蘇沫圈在了懷裏,有些期待的問道。

    蘇沫還在想白天維科的事,有些興致缺缺的回答道:“睡不着。”

    恩鐸看出蘇沫還在爲這件事情憂心,不由得扣緊了蘇沫的肩膀,說道:“沫沫,我們是不是應該生幾個可愛的崽崽?”

    恩鐸左思右想,覺得還是應該和蘇沫生個孩子,這樣兩人之間的關係才能更加穩妥些。在很多事情上,恩鐸總是會有一種抓不住蘇沫的感覺。就像這次在維科的事情上,恩鐸就覺得心裏頭泛酸。

    蘇沫沒想到恩鐸居然會突然提起這個,想也不想就拒絕道:“不要,我還沒有生崽崽的打算。”

    蘇沫心裏頭正煩躁着,聽到恩鐸想要跟她做生小孩的那種事,就是一種很強烈的排斥感。

    “是嗎?真的不行嗎?你是不願意,還是因爲在意維科的那件事?”恩鐸心裏有些彆扭,有些生氣的問道。

    蘇沫嘆了口氣,回答道:“我不是不願意,這件事情也跟維科沒有關係。我只是還沒有準備好,生崽崽的準備。”

    蘇沫好聲好氣的回答,不希望再跟恩鐸在這件事情上發生爭吵。

    恩鐸好久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恩鐸再次開口說道:“沫沫,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你。那在睡覺之前,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蘇沫見恩鐸這麼久都不吭聲,還以爲他生氣了。聽到恩鐸的要求,蘇沫也覺得不是很過分,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好吧。”

    恩鐸見蘇沫答應了,於是稍稍直起身子,在蘇沫沒有什麼興致的情緒之下,親在了蘇沫的嘴脣上。蘇沫原本以爲會很快的,可是恩鐸遲遲不離開,蘇沫情急之下就推了他一下。

    在蘇沫推恩鐸的時候,蘇沫忽然感覺舌尖上一疼,然後就開始有些神志迷離。蘇沫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恩鐸是條毒蛇,並且剛剛還咬了自己。

    蘇沫在徹底失去神智之前,聽到恩鐸狀似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啊,沫沫。我不小心咬到你了,你好好睡一覺吧,什麼都不用想。”

    聽完這一句,蘇沫就徹底暈了過去。暈過去之前,蘇沫還看到恩鐸說了些什麼。只不過恩鐸說的太輕了,也肯能是蘇沫已經沒有力氣聽清楚了,最後幾句蘇沫都沒聽到。

    蘇沫要是還能聽清楚的話,就能聽到恩鐸說:“沫沫,還是想跟你生個崽崽。沒有崽崽的話,我總擔心你離我太遠了。”

    蘇沫要是聽到這一句話的話,肯定會跳起來打恩鐸的。生崽崽這件事,蘇沫可沒有答應呢。

    接下來,蘇沫睡得很香甜,對於那一切都渾然不知。

    ……

    第二天早上,蘇沫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就感覺到有人在自己身上動手動腳的。蘇沫一睜眼,就看到恩鐸正拿着一塊獸皮,還是一塊沾了水的獸皮,幫自己擦拭身子。

    蘇沫想動動身子,結果發現身子有些疼痛,動一動,都會感到不舒服。

    恩鐸都這麼做了,蘇沫再一聯想到昨晚的種種,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想到恩鐸昨晚對自己做的事,蘇沫首先感到的是憤怒,然後就是深深的委屈感。蘇沫想,自己分明就沒有答應過恩鐸,他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呢?

    想着想着,蘇沫就委屈的哭了出來。她真的覺得自己好委屈啊,最近發生的很多破事都讓蘇沫覺得無奈。

    恩鐸看見蘇沫的眼角滑落的一顆顆淚珠,有些正愣着了住了,有些躊躇的問道:“沫沫,你爲什麼會哭?我……”

    “恩鐸,你尊重我嗎?我明明說了不可以,可是你還是這樣做了。昨天晚上……你爲什麼要這麼做?”蘇沫打斷恩鐸的話,淚眼婆娑地看着恩鐸,質問道。

    恩鐸看着越哭越兇的蘇沫,有些束手無策。恩鐸手腳慌亂地想幫蘇沫擦掉臉上的眼淚,可是卻被蘇沫給避開了。

    恩鐸有些僵硬地垂下了自己的手,才爲自己解釋道:“沫沫,我沒有不尊重你,我只是想要你爲我生的崽子。我不知道你會這麼不願意。我……”

    “恩鐸,你都做了什麼?”塔索聽見蘇沫的哭腔,從裏屋出來,就看到眼前的一幕,怒聲問恩鐸。

    塔索看到的,是蘇沫躺在牀上,哭泣的樣子。而恩鐸,就在一旁着急地解釋些什麼。塔索也不傻,看到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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